並不與我們對戰,立刻便逃跑,定然是在哪裡埋下了伏兵?”
他一說,孟冬的臉色便暗了,他對這一帶的地理位置極是熟悉。
“難道西番軍想把我們引進彎河谷。”
“彎河谷。”
鳳無憂的眉蹙了起來,他想起自已曾聽說過彎河谷,乃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呈峽谷狀態,兩邊是數十米的懸崖,中間一條大道,在彎河谷的中間還有一道天然的大山,其中有一部分大道便是穿山而過,若是被人引進這山道之中,只要前後阻死了道路,那麼他們必死無疑,如此一想,眾人臉色暗了。
“今晚看來要小心些。”
鳳無憂等人落在了最後面。
五萬精兵追趕了一截路,停了下來。
木石身為軍中大將,並不是蠢笨無知的,所以行了一段路程後,一揮手率部將停了下來,他身側的一名手下,飛快的開口:“將軍,小心有詐,我們還是回營吧。”
木石望了一眼前面即將到達的彎河谷,知道手下說的是。這西番軍分明是想把他們引進彎河谷的,這種事情他們是絕對不幹的。
“回營。”
木石一聲領下,眾將掉轉馬頭,率部將回營。
誰知道就在這時,先前跑得很遠的西番軍呼啦一聲的冒了出來,為首一人高坐在馬上,哈哈大笑:“木石,你根本就是個膽小鬼,是否敢與我軍將領一戰。”
木石抬頭望去,對面高據馬上的乃是西番軍的一名將軍名戴河。
此人力大無比,有勇有謀,是他平生的大敵,兩個人大大小小的殺過十幾次,大多以平手為結局。
戴河的手下猛將劉錯,策馬而出,沉聲開口:“將軍,容我前去一戰。”
“好。”
西番的劉錯,乃是一個身材高大,頭戴黑鐵盔甲的大將,虎目如銅鈴,一看便是一員猛將,其聲若鴻。
“就讓本將會一會南疆軍的部將。”
打馬上前,手中的巨大長刀揮舞而來,帶出道道銀芒,殺氣突突的飛騰而來。
南疆這邊的大將夢桐,策馬便往上衝去,叮叮噹噹的,兵器一番交集,眨眼便是三個會合過後,劉錯忽的騰空而起,如一道火雲凌空撲了過來,手中的巨刀啪的一聲直對著夢桐當頭劈了過來,夢桐沒想到他突然的變換了招式,不由得心一驚,飛快的抬起手中的長槍往上一頂,兩人較起了力量,可是一人是坐在馬上,一人卻是以千斤之墜深墜而下,馬上的夢桐明顯不敵,氣籲喘喘。
木石一看,自已的得力部下要吃虧,立刻喚了另外一員猛將:“快去救援。”
他一聲令下,身後一人得令,飛馬便持鐵錘上前,揮舞著大吼起來:“你奶奶個熊的,快放了俺的二哥。”
策馬直奔而去,可惜還沒有到中間,劉錯陡的一抬巨刀,先前被他壓制的夢桐,心裡一鬆,總算緩過一口氣來,可就是這千鈞一髮之際,劉錯的大刀如出水游龍般的揮舞了過來,一刀直劈夢桐的腦門,腦袋生生被砍了下來,頭lu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睛還睜得大大的,眨了眨。
西番一舉得勝,斬殺了南疆的一員大將,對面的敵將,立刻擂鼓振備人心,馬上的兵將齊齊的舉起手中的長槍對天吼叫。
“吼,吼,吼/”
木石卻是氣瘋了,沒想到竟然眨眼失了一名手下親信,如何不憤怒。
“來人,殺啊。”
木石急怒的大吼,揮手命令手下上前殺敵。西番的大將戴河也揮舞中手中的大刀叫起來:“殺啊,把南疆的人殺得一個不留。替公主報仇啊。”
“替公主報仇啊。”
雙方廝纏到一起去了。
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湊到一起,小聲的說著話:“其實這西番的大將,定然是想設局把木石引進彎河谷,在外面殺敵,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勝算。”
雖然陣前斬殺了一將,但是殺一將,對於木石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大礙。
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望了一眼前方殺成一團的人,混到廝殺的人群中,然後一個不備,被對手掀下了馬,兩個人就地一滾,身手俐落的在暗夜中穿行,很快進入了西番的陣營,兩個人進入西番陣營後,不顧對方的廝殺,悄悄的摸進了西番身後的一處懸崖,今晚他們兩個人的目標,就是殺掉木石。
雖然兩軍對戰,失掉主將是大忌,但是木石帳下有很多勇將,其中便有虎龍軍,虎龍軍征戰無數,不會臨場成散沙的,所以鳳無憂才不擔心。
此時不殺木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