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信芝醒過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葷素搭配。。。
☆、敬業的醫生
原來是給我看病的?我對著醫生眨了眨眼。只見醫生向我走來,伸手就來摸我的頭,被我一手打掉了:什麼人嘛?一個大男人居然抬手就想非禮人啊?
我‘哼’了一聲就跑掉了,回到臥室蓋著被子,不起來了
不一會,聽到父親對母親說道“信芝,現在不允許讓嚴醫生診治,這可怎麼辦?”
“嚴醫生,怎麼說?”
“嚴醫生,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只是說在觀察觀察”
“那就把信芝交給嚴醫生吧,反正信芝能醒來說話,都是嚴醫生治好的。看來信芝這次是病的不清。學校那邊過段時間再說”
學校?奶奶滴?我還在上學啊?沒搞錯吧,老子我就煩的就是學習了?搞什麼搞?自己都變成信芝了?還要上學?我了個去苦惱啊
這天,那個醫生又來了,這回帶著工具還蠻全的,聽診器,血壓器還有一個大藥箱。我看著都害怕,搞什麼?看著父親帶著他又開始像我走來了
我左右看了看,房間根本就沒地方可躲啊?只有乖乖的呆在床上裝睡。可是,這醫生一點也不禮貌。沒見人家睡覺了嗎?居然撩開被子,用手掰開我的眼睛。隔著鏡片居然與我對視了一下,我瞬間坐了起來。他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幹什麼?”
“信芝啊,你先別叫?這是嚴醫生,是特意來檢查你病情的?你能醒來都是嚴醫生的功勞,對人家要客氣點”
“哦”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我只好硬著頭皮,讓他檢查了。
這時,母親走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把父親喊走了。哎呀!這場面多尷尬,眼前這麼帥的一個醫生,對著我‘動手動腳的?’不對,只是動手,沒動腳
“不用檢查了,我不是嶽信芝,我是袁心潔”哎呀這話說出來,心裡別提多舒服了。只見眼前這位醫生對著‘現在的我’眼睛眨了眨
隨後來了句“你躺下”
我了個去?想幹嘛?我眼睛狐疑的看著他
“躺下”他又喊了一句
“你~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嶽信芝”我又來了一句
只見他拿著聽診器對著我的胸就貼了上去“大口呼吸”
“我又沒感冒”
“醫生工作,配合一下,大口氣的呼吸”
“呼呼呼”我連呼了好幾口,幾乎都用盡全力了
“嗯,躺下”
“什麼?還要躺下?”
“快點”
被人命令著,真不是滋味,我慢慢的躺了下來,只見他居然在我頭的上方架了一個架子。我狐疑的看著他?咦?這敢情是做完頭髮之後,烘乾用的
“不許看,把眼閉上,不許睜開,躺著別動,等會我說好了,你在把眼睜開”
幹什麼?幹什麼呀?我心裡一直打著問號?就是沒問出來?
乖乖的躺了下來,把眼閉上,只見一道光,不停的在照著,照了好一會,聽到一個聲音“好了”
我慢慢的把眼睜開,見他收拾了一下東西。走了出去
我打了個哈欠,睡下了
晚上,父親、母親和我一起用餐,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對我的吃相已經不足為奇了,甚至說是已經習慣了。而且桌上的葷菜也漸漸的在增多
“信芝啊,看你沒什麼事了,也許是病情已經穩定了,明天去學校吧”
“學校?啊?媽,我現在在哪個學校啊?”
對於這些問題,父母親都會很耐心的告訴我,在他們眼裡,我失憶了。他們會慢慢的講解的
天哪!我聽完之後,自己都不敢相信,大學?奶奶滴有沒有搞錯?太坑爹了吧?我連重點中學都沒考上?現在居然在大學?
“那我現在多大了?”
“信芝,你不要擔心,你去了之後,就是交交論文參加一下畢業典禮,然後回家養著”
“什麼?畢業了?我居然沒上大學啊?”
“你大學已經畢業了”
我吃了一口飯,硬著頭皮,嗯了一聲。管它呢?現在除了靈魂是自己的,其他的什麼都不是,父母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一到學校,許多所謂的‘同學’都跑了過來“信芝,你好了”
“嶽信芝,你沒事了”
“我當然沒事了”我這一句話喊出去,站在我面前的人都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