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喘息連連。夏雲抬了抬軟化在他懷裡的身子,望了望茶几上的咖啡壺。
楊漢一手擁著她,一手連忙倒了半懷咖啡,端著杯子放在夏雲唇邊,溫柔地喂著她慢慢地喝。喝了兩口,夏雲舒了一口氣,瞄了瞄身邊的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她的任何細微表情沒有逃過楊漢的眼睛,一看夏雲朝他笑,楊漢又親親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說:“我很想很想你。”
夏雲低聲說:“我也是。”
楊漢把咖啡杯往茶几上一放,輕輕扶了夏雲的臉,又深深地吻下去。
嘴裡感受著他的親密,耳邊聽著他急促的喘息,夏雲融化了。
狂吻了不知道多久,才分開。楊漢的眼光落在夏雲高聳的胸脯上。夏雲低低笑著問:“看什麼呢?”
楊漢臉上一紅,說:“咖啡冷了,換一壺吧?”
夏雲坐直了身子,用手梳了梳凌亂的長髮,想起港臺某位歌星唱的一句歌詞:“頭髮亂了。”心底下不禁一蕩。
楊漢靠過來,溫存地用手指幫夏雲梳理頭髮,說:“你頭髮真香”弄好了頭髮,又一把把夏雲擁進懷裡,頭靠在她肩上,輕輕地笑著。
夏雲問:“聽說你感冒了,好了沒?”
楊漢笑著說:“本來還時候會咳嗽的,現在全好了。”
夏雲扳過他的臉,仔細端詳了一會,說:“是瘦了一點。”
其實何止是瘦了一點,簡直是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楊漢內向,遇到事只自己糾結,很少會去找人傾訴,嚷嚷得滿世界都知道。把什麼事都藏心裡,折磨自己,不就得把自己悶壞嗎?
夏雲還好,自制力沒他那麼強,表情外露,反而心沒他那麼傷。
楊漢笑嘻嘻地由著她看了一會,突然把臉湊上去,親了她臉頰一下。
夏雲便笑了,輕輕靠在他懷裡。
兩人相擁了一會,楊漢說:“要不,在這裡吃晚飯算了,省得還到外面跑。”
夏雲也覺得肚子有點餓了,微微頜了頜首。
楊漢按鈴喚來侍者,點了兩客牛排。又切了一小塊糕點,喂到夏雲嘴裡。
夏雲靠在他臂彎,嘴裡含著糕點,就是沒嚥下去。
楊漢感覺到她心情甚好,便把這一個月來雲漢的情況揀重要的說了,招了多少人,新增了多少客人和收入。又邀請夏雲過去參觀。
夏雲翹了翹腳趾頭,說:“我只是去參觀?我可還是股東,對你的工作有任免權的。”
楊漢糾正:“我是控股大股東,你沒權任免我。”一談到工作,他又變得冷靜理智了。
夏雲也只是說說,並不和他較真。
侍者送上牛排,兩人嘻嘻哈哈的你餵我吃,我餵你吃。很快兩客牛排便吃完了。咖啡冷了,楊漢要再叫一壺,被夏雲阻止了。
楊漢以為夏雲打算回去了,央求說:“再坐一會吧。”又說:“再捱半年就畢業了,不用再住集體宿舍,就方便一點了。”
夏雲瞄了瞄他,說:“什麼方便一點?”
楊漢“哧”的一笑,熊抱了夏雲,手有意無意地碰了碰她的胸。夏雲佯裝不知。
兩人離開咖啡店已是晚上八點多,走出門,真的很冷。夏雲縮了縮脖子,楊漢便把她擁進懷裡,送上車。
九十年代初期,大學生之間風氣還比較單純,沒有什麼學生開車上學,校園裡車也很少。夏雲有點擔心楊漢能把車停在哪。楊漢倒毫不在乎地說:“已經說好了,要是有人發現就說是導師的車。”
“薄秋?”夏雲還真沒想到這點。學生開車上學很稀奇,教授開車上課可就很正常了。只是這車哪來的呢?夏雲問:“你這車不會是向薄老師借的吧?”
“沒有啊。”楊漢說:“一個生意場上的朋友借的,哪天帶你見見他,他人還是不錯的。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買車吧,我想買你喜歡的款。”
夏雲不明白了:“為什麼買我喜歡的款?”
楊漢訕訕地笑了:“我想帶你兜風呢。你要是不喜歡,坐在裡面,心情好不起來怎麼辦?”
連這個都想到了,這人,真的不說心思細膩都不行。
把夏雲送到女生宿舍樓下,趁著沒什麼人,又擁吻了一會,楊漢在夏雲耳邊說:“我明天過來接你。”
夏雲搖頭:“不要。影響太大了不好。”她沒買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楊漢說:“你明天上午不用上學,我晚一點過來接你,避開上課高峰期。然後我們一起去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