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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兒音訊也沒有嗎?”

一個黑影眨眼的功夫便現身,跪下道:“稟皇上,沒有。”

康熙是想發脾氣來著,底下的人也做好了被懲罰的打算,但康熙卻無力再生氣,這麼些年的期望和失望,似乎早己麻木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一旦想到心底的那個人,滿滿的思念便會宣洩而出。底下的人見康熙沒發語,只怔著候著,康熙從思緒中回過神,淡然如水地道:“下去吧,繼續找。”明知道再找下去也投結果,但他卻仍執意地還是想找。

餘後半月餘,程勇康病重,康熙命太醫院全力搶救,卻始終不見好轉。直到病危,奴傳見天顏,康熙才再得見到了那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程勇康。康熙一現身,程康勇就要起身行禮,卻被康熙制止了。

“聖上,老臣要走了,臨走想票明聖上一件事。”程康勇有些微嘆地請求道。

康熙只道:“你說。

“四十二年,小顏無故暈倒,老臣是知曉原因的,只礙於小顏的請求,才沒如實票明,聖上休要怪罪啊。”程康勇直到此時此刻,也不明白當初的不告知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康熙的心被吊得老高,上下上下著,聽此事實,有些怒然地道:“程勇康,你好大的膽,竟瞞了朕這麼多年。”

也許是人之將死,所以程康勇的情緒沒有因此受到起伏,接著道:“小顏是我親眼送走的,我也曾勸過她,可她執意不告訴你,雖然老臣身為臣子,理應如實票報,但老臣也是一個阿瑪,請聖上體諒一個做阿瑪的心吧。”

康熙的心仿然在一刻停止了般,端然不動著,直到李德全被喚聲叫喊引進來輕聲叫喊他,他才醒過了神,穩然起身,推拒了下人的扶從,朝程康勇道:“愛卿好生歇著吧,朕改日再來探你。”

康熙就這樣穩如山地出了程府,剛欲上轎,一口鮮血口嘖而出,染紅了康熙手中的明黃手絹,嚇得一甘人等馬不停蹄地趕緊地扶之往宮趕,片刻不敢耽誤。

康熙十一月二日晚。

兩個不同尋常人正在養心殿被康熙召見著,康熙在見著他們時無不激動,起身便要親自去扶起,但因年邁,多有不便,還是靠著奴輔助才得蛇芍濘至到他們面前。再看那兩人,一人俊俏面孔,如麵人般兒很是惹人注目,而另一個則是年約四十的婦人,雖滿臉掩不住歲月的痕跡,但卻依可看出那是雲裳。

〃胤祄,快快起來,讓阿瑪好好看看你。”這麼年不見,那個與她的愛情結晶已然這麼大了,真是快啊,康熙在心中感慨著道。

胤祄也沒講究,起身接過一邊旁人兒的活扶著康熙坐下,道:“阿瑪,你坐,這些年兒子未能探望阿瑪一面,兒子不孝啊。

康熙依昔記得顏顏走後不久,便依顏顏之前的要求把之過繼給了密嬪,後又因顏顏的留信把胤祄交給雲裳帶出了宮撫養,不是說完全沒有責怪的,畢竟是自己一點兒一點兒看著長大的皇子,怎能說送走就送走呢?後來看著那些兒子們爭權奪勢,才幸然胤祄還好被送走了,不然難不保會成為政治下的犧牲品啊。

“阿瑪能在有生之年見你一面,死也螟目了啊。”康熙有言而發道,其實何嘗也不是啊,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自己怎麼可不知自己的大限將至,尤其冥冥之中竟有要與顏顏相見般的感覺,所以他不怕,甚至有些期待。

胤祄是想著多陪些康熙些日子的,但康熙己經知足了,所以父子倆短短地相處了三日,他便含笑著地送走了他。

直至傳來噩耗,胤祄才有多悔恨未能多盡幾天孝心。

2010年某市郊區的別墅內。

我終於被醫生允許下床可隨處走走,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但卻知道這是那個就要被我遺忘的時代,所以我並不感陌生。雖如此,卻感滿滿的空虛感,尤其是想到玄燁和胤祄,就心生陣陣的抽痛,隔了三百多年的距離,不知道他們好不好

緬懷了幾日,決定回市上班,也許那樣藉著忙碌的生活可以暫緩那種思念的疼痛。而照顧我的曉晴本想讓我多留幾天的,說,過幾天他家先生就要過來。我是想著能當面謝謝他也是好的,可又礙於心思的繁亂,還是決定離開,便告訴了她過幾天再登門訪謝。

迴歸到工作,雖有時會忍不住地想之前的種種,但藉著打叉,真的比空閒地待著來得好得多,這日休假,便趁此去向恩人(聽曉晴說他家先生叫艾玄,是某集團的總裁)道謝。因事先有預約,所以輕鬆得以待見。

但不巧的卻是他正在開會,於是然我便坐著等。

“你好,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