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反對。另外,郭倩蓉、楊諾婷、段麗怡等人也作為男方這邊的親友,負責跟著陳俊偉去迎親。
從燕京回來後,劉士卿他們僅僅打了一個盹兒,就不得不起來收拾打扮。新郎綰還有伴郎的妝扮任務,全都交給了銀河演藝的專業化妝師負責。銀河演藝在武靈市還有分公司,直接從分公司調人就行了,不用專門從燕京帶回來。
劉士卿、陳俊緯和陶恨天坐在同一個房間裡面,三個化妝師圍著他們轉圈。陳俊緯又是緊張,又是期盼,“化妝師,今天我才是主角,一定要把我打扮的帥氣逼人才行。我小師叔,還有恨天,馬馬虎虎對付著就行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倆把今天的風頭給我搶了。”
陶恨天哂道:“你就算是再打扮,也是不可能比上我的,你看看我這剛毅的面孔,又黑又粗的臥蠶眉,還有咱這鼻子,這嘴唇,怎麼看怎麼是一個性感的真男人。今天的風頭,我是搶定了。”
陳俊姊和陶恨天在那邊鬥口,劉士卿則是閉目養神,任由化妝師折騰。他本來是不想打扮的,可是架不住媽媽和郭倩蓉、楊諾婷她們一起唸叨,最後只好妥協。
不到八點,就開始有親朋好友,不斷的往陳家,也就是精誠武館趕。迎親隊伍將從這裡出發,到陳鵬雲給兒子買的那套別墅迎接新娘,然後趕到精誠武館附近的一家高檔飯店拜堂成親,宴請賓客。
趕來的這些賓客,最讓陳俊諱驚喜的就是他的戰友來了好幾個,以銀狐朱伯良為首,都是陳俊偉、陶恨天生死與共的兄弟。
朱伯良他們也沒有穿軍裝,不過身上的那股子軍人的氣質,還是非常明顯的。朱伯良拍了拍激動不已的陳俊諱,“行呀,俊姊,閃電戰的戰術學的不錯,從過年到現在,也就三四個月的時間,就把弟妹拿下了。咱們兄弟當中,可有三年時間,沒有人結婚了,你算是把這個悶葫蘆給打破了。給咱們兄弟爭了光,露了臉。”
陳俊姊嘴唇囁嚅了幾下,他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憋了半天,最後蹦出來一句,“等會兒婚宴上,我陪著兄弟們好好喝幾杯,咱們今天誰要是不喝醉,誰就不是兄弟。”
朱伯良他們全都笑了,“這有沒有老婆就是不一樣,還沒入洞房呢,膽子就肥了,敢跟兄弟們叫板了。”
眾人呵呵大笑,劉士卿也被陳俊偉、朱伯良他們那種兄弟情深所感動。兄弟不一定非得是血緣帶來的,也可以是生死與共的環境中磨練出來的,這樣的兄弟很多時候,比血緣上的兄弟,更加的像手足。
快十點的時候,迎親隊伍在鞭炮聲中出發,劉士卿那輛肥頂級紅旗轎車被徵用為婚車,被新郎綰給佔了,審九強臨時客串當司機。劉士卿做為該車的主人,此時也沒資格坐這輛車了,只能坐在後面一輛車中,老老實實的當他的伴郎。整個車隊全都是由銀河實業提供的好車豪車。銀河實業配備的公車最多也就是三四十萬的檔次,但是因為公司的工資高、獎金多,很多員工都將一部分收入買了寶馬、賓士、凱迪拉克、蘭基博尼之類的高檔車,臨時借用一下,足以配出來一個豪華的車隊了。
一切都很順利,即便是連過了十幾個十字路口,整個車隊都沒有碰到一次紅燈。陳俊緯手裡子二才講機陶恨天拿著另外部,不時的調侃著陳俊;晚上洞房的時候。要悠著點了,什麼注意看看新房床底下有沒有人藏著呀之類的。
車隊順利的抵達了新娘子所在的小區。迎親婚車停在了別墅的門口。新郎綰陳俊諱從車縣下來,忐忑不安。等到劉士卿和陶恨天走過來,他小聲說道:“小師叔,恨天,等會兒全靠你們了
劉士卿和陶恨天兩個伴郎看著陳俊緯的樣子只想笑,陳俊偉平時挺利索的一個人,不怕天不怕地,今天似乎有點膽怯了。
“俊姊,結婚證都領了,你怕什麼呀。不就是接新娘子嗎?咱們刀山火海都闖過了,還怕不能把新娘子接出來嗎?”陶恨天拍著胸脯道,“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了
別墅的院門沒開,有人守在裡面要紅包,楊諾婷把一個厚厚的紅包塞了進去,院門順利的開啟了。迎親的人簇擁著新郎綰往裡面走。別墅的門也沒開,這次要首飾,還不要金的、銀的,至少也得是鑽石的。依舊是楊諾婷上前,把早就準備好的鑽石首飾從門縫裡面遞了進去,這些首飾包括了項鍊,戒指,耳釘、手鐲等,鉑金為底,鑽石為飾,一共花了五百多萬,全是劉士卿在燕京,專門給昆鈺買的,也算是自己這個當小師叔的,送給陳俊緯、昆鈺這兩口子的新婚禮物了。
為新娘子把守門戶的女方賓客,本來是想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