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士卿難得出國,雖說接近他,難度重重,但總比劉士卿在國內的時候,難度要小一些。
華夏代表團的團長是國務院辦公廳的秘書長畢泉水,副團長有兩個。一個是華夏環境保護部部長周永寧,另外一個華夏科學院的院長盧永祥。三個頭頭。有兩個,很劉士卿很熟。另外一個跟劉士卿雖然從來沒有打過交道,但是久聞劉士卿大名。
在包機上,畢泉水、周永寧、盧永祥和劉士卿坐在一起,商量著一些具體的事情。劉士卿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國際會議,讓他獻計獻策。純屬問道於盲,屁用沒有。不過畢泉水他們為了表示對劉士卿的重視,非拉著劉士卿一起參加不可。
周永寧笑道:“劉總,我可早就知道你了。咱們國家這麼多的民營企業家,你是對環保公益事業最熱心的一個,汙水處理、建築垃圾處理,高分子材料降解催化劑都是這方面的卓越體現,我又聽國家海洋局的同志說,你旗下的銀河海洋搞了一種生物製劑,可以有效的治理赤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
華夏環境保護部直屬於國務院,卻是一個比較年輕的部門,初成立於2四8年,到現在也才不到六年的時間。在華夏,環境保護,中央政府是非常重視的,老百姓還是非常關切的。但是兩頭重視、關切。不代表著在華夏做環保,就容易了。相反,在華夏除了中央的各級這個政府中,包括各省、自治區的政府,環保大概是最不受歡迎的一個部門了。
自從舊乃年開始改革開放以來,自中央到地方,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急於求成,整個官場形成了一股風氣,就是凹至上論,一切都向凹看齊,從而忽視了很多方面的建設,其中一個就是對環保的重視嚴重不足。
如此一來,導致了很多極為嚴重的後果,土地荒漠化,河流汙染嚴重。天災**不斷,各種各樣的垃圾堆積如山,大氣酸化、二氧化碳密集,海洋富營養化等等,都是非常典型的汙染問題。
中央意識到環境繼續惡化之後,會造成的嚴重後果後。開始改變政策的方面,對歷史上犯下的錯誤,進行修補。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尤其是華夏這麼大的一個國家,幾十年形成的官場的風氣,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改變的,再加上很多政府在提拔幹部的時候,還在採取“凹至上論。的標準,就更沒有人願意搞環保了,就算是做。要麼就是做些面子工程,要麼就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在這樣的社會大背景下,周永寧這個環境保護部的部長,其開展工作中所遇到的困難,可想而知。當然,沒有人會當著周永寧的面說不做環保。或者表示對環保不重視。問題是周永寧不可能永遠盯著他們,只要他一拍屁股走人,地方上就會恢復原樣。最好的結果就是在環保事業上,往前邁那麼一小步。
可想而知,當週永寧得知竟然有劉士卿這麼一號人物之後,心情是多麼的歡暢呀,尤其是得知劉士卿不但有技術,而且有錢之後,心裡面更是樂開了花。只怕著全華夏的企業都能夠像劉士卿這樣,都自覺自願的搞環保,那他這個,環境保護部的部長就省事多了。
“周部長,赤潮治理。難度不生物製劑的後果難以預料。我們正在進行進一步的研究劉士卿說道,“一旦有了一個確切的結果,我們就會在全國的海洋中鋪開,爭取能夠早日的解決赤潮的問題
周永寧揮了揮手,“我可不敢奢求根治赤潮的問題,我記得好像是早在弛紀,地中海就出現了赤潮。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到現在也未能完全解決這個問題。而且全世界的海洋基本上是相連通的,除非是同時治理,否則的話,只能說好了一片海域,另外一片海域還是老樣子。將來說不定順著洋流就跑過來了,赤潮還得復發。”盧永祥說道:“老周,赤潮的問題,用不著咱們操心,至少現在用不著咱們操心,咱們還是商量一下莫斯科世界氣候大會的事情吧。這二氧化碳才是咱們關心的問題
周永寧點了點頭,“對。那咱們就說說二氧化碳。盧院長,你們和劉總一起合力搞出來的大氣乾冰機可是個好東西。這可是不亞於原子彈的好東西呀,咱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在莫斯科國際貿易中心,給他來那麼一傢伙,把所有人給他震翻。”
畢泉水說道:“我估計要把所有人震翻很難,根據有關部門的報告,現在已經有一些國家知道咱們高出了大氣乾冰機。唉,咱們的保密工作沒有做好,你們把大氣乾冰機做出來的時候,不應該那樣大肆的宣揚,差點讓全燕京的人都知道。要是一開始就能夠封鎖訊息,就可以把大氣乾冰機做成一個。真正的殺手銅,等到莫斯科世界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