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不值什麼錢的專利,來騙錢呢?”
“劉先生,我沒有騙人”亨利先生蒼白無力的辯解道。
“算了,我沒有時間給你爭辯這些。自然會有人來分辨你是不是真的投資商。”劉士卿搖了搖頭,一伸手,把手機掏了出來,撥通了一個電話,“畢老哥嗎?我是劉士卿,我這裡遇到了一點小問題,需要請甬城市國安部門的同志幫個忙,你看能不能”
電話裡面闖出來了畢泉水爽朗的笑聲,“我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你等著,我馬上和國安部的同志和你取得聯絡,讓他們和你聯絡。”
電話很短,兩個人說了三五句話就掛了。但是就是這個短暫的不像話的電話,卻讓亨利先生和焦環宇的臉色全都變綠了。誰都知道什麼事情一和國安部扯上關係,就很難有什麼好結果。
亨利先生嚷道:“專利我不賣了,焦環宇,趕快把那張兩百萬美元的支票拿出來,這生意,我們不做了,還不行嗎?”
“亨利先生,你再說什麼呀?你是專利的所有人,又是你在賣專利,支票怎麼會在我的身上?請你別開這種玩笑,好不好?”焦環宇一邊匆忙的分辨,一邊連連的給亨利先生使眼色。
亨利先生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看到焦環宇的眼色。還是看到了,假裝不明白,“焦環宇,事到如今了,你就不要把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推了。不是你找到我,你向邵先生求婚,希望邵先生能夠把邵小姐許配給你,結果被邵先生拒絕,你懷恨在心,找到我,和我合作設下的這個騙局嗎?整個計劃都是你設計的,在大街上隨便找兩個黑人,讓他們冒充美國海軍陸戰隊的退役隊員,也是你做的,對了,還有那個什麼懷俄明州專利局的網站,不也是你找人鼓搗出來的嗎?劉先生,我可以作證,整件事情,我也是個受害者,都是焦環宇指示的我呀。我可以當汙點證人。請你不要把我交給貴國的國安部門呀。”
眨眼的工夫,亨利先生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出來,此時的他那裡還有剛才那副成功人士所特有的倨傲表情,完全就是一副為了保住自己,不惜大損形象的模樣。
“焦環宇,亨利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求婚遭拒,隨即懷恨在心,設下如此毒局,謀害我們邵家?”邵若漣的一雙眸子幾欲噴出火來,她萬萬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焦環宇仰頭哈哈一笑,還沒笑兩聲,就牽動了腹部的傷痛,疼的直咧嘴,“我設局又如何?我沒設局又如何?想我們焦家,我爸爸就開始跟著你們邵家幹,辛辛苦苦,兢兢業業,為了邵家的生意,熬白了頭,累死在了工作崗位上。可是我爸爸卻得到了什麼?你們邵家竟然連一點股份都不肯給我爸爸。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我要為我爸爸討回公道。”
“你胡說,焦伯伯在世的時候,我爸爸從來沒有虧待過他,不但給他全公司最高的工資、最好的福利,還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他。你是他兒子,你不可能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吧?”邵若漣冷聲道。
“不可能,我爸爸臨死之前,根本就沒有跟我說過他手裡面有邵家生意的股份。”焦環宇根本就不相信邵若漣的話。
“漣漣說的是真的。我確實給了老焦百分之十的股份。”
就在這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從上空傳了過來,眾人抬頭一看,邵母攙扶著一個佝僂著背的中年漢子出現在樓梯盡頭的走廊之上。這個中年人有五十出頭的樣子,面色蒼白,身體消瘦,似乎一陣風吹過,就能夠把他吹跑一樣。
“爸爸,你怎麼出來了?”邵若漣連忙順著樓梯上了樓,攙扶住父親。
“外面這麼熱鬧,爸爸能休息好嗎?漣漣,扶我下樓,我要跟焦環宇好好的談談。”紹父說道。
邵若漣和媽媽一起扶著爸爸下了樓,然後把一份檔案遞給焦環宇,“這是我和你爸爸籤的股權轉讓協議書的影印件,上面還有甬城市公證處的公證書。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可以到公證處查一下。”
焦環宇一把把那份檔案奪了過去,翻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我爸爸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
這時候,有人敲門,邵若漣跑了過去,把門開啟。門外站著兩個面貌很普通的人,穿著也很隨意,沒有什麼太出彩的地方。其中一人拿出了一張證件,“小姑娘,我們是甬城市國安局的人,請問劉總在這裡嗎?”
“在。”邵若漣連忙請這兩位進入到家中。
兩個國安局的同志走到劉士卿的面前,立正敬禮,然後道:“劉先生,我們奉總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