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啐了一口,“周雨鵬,就算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你也別想再讓我相信你的鬼話。”
“周君,咱們走吧。”跑車內傳來真田惠子嬌媚的聲音。
周雨鵬得意的笑了起來,“還是我的惠子乖,走,咱們去跳舞去。”
這次周雨鵬選擇光顧的迪廳就在前面不遠處,周雨鵬一踩油門,就躥了過去。在路邊,有個水坑,裡面是附近一個洗車行排放出來的汙水。周雨鵬開著車從旁邊繞,他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反應不是很靈敏,跑車蹭的就躥到了人行道上,對著一個帶著黑色墨鏡、從此經過的年輕人就衝了過去。
周雨鵬險之又險的把跑車停了下來,那個帶著墨鏡的年輕人嚇了一大跳,急匆匆的跑過來,蹦起來,一腳就蹬在了跑車的右前燈上。“操,開個日本車就了不起呀?”
年輕人含怒出腳,力氣很大,竟然把車燈給踹出了好幾條裂痕。
周雨鵬當時就不幹了,罵罵咧咧的開啟了車門,“小子,知道哥哥這輛車多少錢買的嗎?把你媽逼賣了也賠不了這車的一盞燈。”周雨鵬醉醺醺的就朝著年輕人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衣領,“今天你那裡也別走,你要是不賠我這盞燈的錢,咱們就去派出所說理去。”
周雨鵬以前一直仗著父親的權勢和關係,經常做一些招人恨的勾當,如今又受到日本人的“器重”,做事說話就更加肆無忌憚,氣焰也是極為的囂張。
帶著墨鏡的年輕人臉色陡變,這時候他做了一個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動作,他的左手反過來一把揪住了周雨鵬的胳膊,右手從懷裡掏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東西,那是一把純鋼質地、鋒利無比的匕首。年輕人面露兇光,惡狠狠的出手,第一刀就扎進了周雨鵬的心臟,然後是第二刀、第三刀
每一刀下去,都會帶出來一蓬猩紅的鮮血,周雨鵬的眼光之中露出了不信、驚恐、畏懼他的手無力的鬆開了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