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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菱警惕的看著這個男人。二十多歲,衣冠楚楚,非富即貴,看似風流倜儻,可是一定不懷好意!

“菱兒,不要和他說話!”佐銀月腦中的那根忍耐之弦已經繃到了極限。

可白衣男子似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所以,又說道:“姑娘和誰說話,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是她的什麼人?不會是她相公吧!如果這麼傾國傾城的姑娘是你的娘子,可真算是一朵盛世奇葩插在一堆牛糞上了。”他已經完全抓住了佐銀月的弱點。

這場火,就快被他點起來了。店小二也識趣的退了出去。

“你”果然,這一刀輕輕的砍下,佐銀月的頭中的弦瞬間斷掉了。左掌輕輕的將梨菱推後幾步,全身的戾氣全集中在了右掌之上,跳起來,朝著白衣男子的肚腑用力的打去。

白衣男子迎了上去,用摺扇擋開了佐銀月的掌,口中還唸唸有詞道:“奪魂掌?難道閣下就是淥水堂的佐銀月佐堂主?”

“正是!”佐銀月瞬間又朝著白衣男子得胸口拍出第二掌。

白衣男子又用摺扇擋開了,仍然用不緊不慢的語調說道:“久仰久仰!只是聽說佐堂主從來都帶著一副面具”

白衣男子的話還未完,佐銀月便打斷了他:“你的功夫不錯!可惜,保護她還不夠!”腿下一劑橫掃,同時朝著他的肩又是一掌。

白衣男子忍著嘴,笑了笑,輕輕一跳,又躲開佐銀月的攻勢。手中變換了姿勢,突然之間,眼中露出了殺機,摺扇如同一柄尖利的刺刀朝著他直刺了過去。

佐銀月本以為他要攻自己的下腹,空手去擋,可那摺扇卻順勢提了上來,直指自己的胸膛。

“我說夠了,就一定夠了!”白衣男子的語調忽然變得兇狠冷酷起來,手下也不再留任何情面。

佐銀月心中一驚,這男子的武功深藏不露,更看不出是何門何派。如此輕鬆的化開了自己的招式,居然如此簡單就可以置自己於死地。是自己太輕敵了嗎?

每個人都以為勝負也就在這一瞬之間了。

可就在那把摺扇快要擊中佐銀月之時,白衣男子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摺扇也隨即失手掉在了地上。但他的臨戰經驗很豐富,在佐銀月反應過來再次攻擊他之前,他已經俯身拾起摺扇,並跳回了長孫清風的身邊了。

捂著被打傷的手,強忍著痛,諷刺似的笑了兩聲:“姑娘這一指很厲害啊!怪不得姑娘不要在下保護,原來姑娘的會功夫,學的還是上層武學。”頓了頓又說道:“在下聽說,這彈指神通的功夫,現今只有令狐晨雪才會,不知道姑娘和他什麼關係,他何時教的你。”

梨菱只是見佐銀月命懸一線,情急之下才朝著白衣男子彈了一指,卻沒想到真的打退了他。連忙跑到佐銀月身邊,緊張的看他有沒有受傷,卻聽那男子這樣問來。

而佐銀月也暫時拋開對白衣男子敵視,很誠懇的看著她,急迫的想知道答案。

在場想知道答案的,似乎還不只是這兩人。

長孫清風和曉月不敢相信的對視了一番,後又驚詫的看著梨菱。

長孫清風問道:“難道,那天是姑娘”後話卻沒說出口,他也沒有自信。

“我那個不是”梨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她不能說關於她和令狐晨雪之間的事情。這是約定!

當然,她更不想提救曉月的事情。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將會成為一個永存的秘密。那次打傷了人家的手,打斷了人家的桅杆,才救了曉月,而且根本就是僥倖得勝,太丟臉了,她絕對不願去承認。

“難道真是姑娘救了曉月!”蘇曉月更急切,上前幾步,拉著梨菱的手:“是姑娘?是嗎?”

梨菱一臉難色的看了看曉月,又看了看佐銀月。佐銀月似乎還有更多的話要問。

心亂如麻。

“那個,那是大家誤會了!大家誤會!”她不常撒謊,臉早已通紅了。可臉紅不就是承認了嘛!

“原來姑娘真是曉月的救命恩人”

蘇曉月還沒有說完,梨菱忽然脫開他的手,蹲下身子,用胳膊捂著臉,羞愧的叫道:“不是不是!都說不是了!”

簡直是羞死人了,還什麼救命恩人。但這樣做,似乎更窘。

然後,她這麼一做,房間中的敵視、緊張的氣氛頓時都化開了。

“菱兒姑娘!你難道不知道頭痛捂頭,腳痛捂腳嗎?你捂著臉,是哪裡痛啊?”白衣男子輕搖著摺扇,輕笑著走到了她身邊。

心下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