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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麼?”戚山堂用單刀勾住木器,緩緩拉出,竟是一副棋墩。

“楸玉棋枰!”顧師言驚呼,萬萬未想到望月研一藏在山神廟裡的卻是這楸玉棋枰。

戚山堂又仔細搜尋了一遍,再無他物。二人帶著楸玉棋枰趕到朱雀門,城門已閉,便在城外一客棧歇了半宿,第二日早起回到杜府。

楸玉棋枰擺在大廳長桌上,眾人圍看,七嘴八舌。杜瀚章道:“初八日,源薰君還用這棋枰與三痴道人對弈,望月先生冒死將它盜出究竟是何用意?”

泉兒見棋枰有些灰塵,便拿了塊溼布來抹,忽然低頭湊著棋枰嗅了嗅,道:“這棋枰有股酒香味,對了,很像上次汪三賣給我們的那木碗的味道。”

木碗在杜瀚章那裡,命人取出來看,木質紋理果然相似。顧師言道:“汪三哥曾說這木碗是東海酒香木所制,而楸玉棋枰相傳取材於東海神木,照此看來這東海神木就是酒香木。”泉兒道:“是呀,這小小的木碗就能讓汪三發痴,讓阿羅陀發狂,那這麼大塊棋枰更是不得了了。”杜瀚章一拍泉兒腦袋,道:“你小子倒也機靈!”又對顧師言道:“泉兒說得不錯,這棋枰肯定有古怪,閻景實和三痴不是莫名其妙輸給源薰君嗎?”顧師言皺眉道:“但望月先生用性命換得這副棋枰和衣羽又有什麼關係?”心念一動,對泉兒道:“去請伊婆婆來。”

伊婆婆和玉鬘自昨夜起一直呆在密室裡,由卞虎守衛。伊婆婆一見到楸玉棋枰,如遭電擊,身子發顫。顧師言扶她在椅子坐定,道:“伊婆婆,這棋枰就是望月先生臨死留下的,婆婆你一定知道這棋枰的秘密。”伊婆婆喘了一會,道:“望月尊者取得棋枰,他肯定還想伺機把那個衣羽帶出來,可憐他失手被害!”顧師言問:“婆婆,是不是這棋枰能幫助衣羽恢復本性?”伊婆婆點點頭,卻又搖頭道:“還要一個施法的人,也就是國師的師弟,不然,還是沒用。”

顧師言一愣,問:“婆婆,不是說你能破解這個邪術嗎?”伊婆婆搖搖頭。

杜瀚章道:“此事甚為棘手,要把衣羽和吉備和尚的師弟帶來談何容易!”顧師言忽問:“瀚章兄,你可知軒轅集是否有位姓趙的師兄?”杜瀚章當即道:“是呀,道士趙歸真,白石道人的大弟子,當年很有名的。”顧師言喜道:“啊!真的是軒轅集的師兄,怪不得那日在沉香殿軒轅集一見到他師兄就退避三舍了。”杜瀚章奇道:“顧訓你說什麼?趙歸真是軒轅集的師兄沒錯,不過已死了二十多年了,怎麼可能出現在沉香殿!”顧師言驚道:“那日在沉香殿我明明聽見軒轅集稱呼那白眉老頭為趙師兄,軒轅集很吃驚的樣子,若不是趙歸真又會是誰?”

杜瀚章對朝中掌故頗為熟悉,笑道:“你一定是聽錯了,當年趙歸真私通嬪妃,穢亂宮闈,被憲宗下旨杖殺,家父那時還是大理寺小吏,親眼所見。”顧師言道:“這可奇了,據柴仙師所言,施五遁大法欲害伊婆婆之人,其法力更在軒轅集之上,當時我就想這會不會是軒轅集的師兄弟所為?現在冒出個趙師兄,卻又不可能是趙歸真,那麼他是誰?”杜瀚章道:“除非趙歸真能死後還魂,這也只有問軒轅集才清楚。”

忽報南詔王子到。顧師言命泉兒將棋枰收好,不要讓酋龍看到。伊婆婆和玉鬘退避。酋龍怒衝衝的大嗓門老遠就傳來了:“瀚章瀚章,我昨日登門去索要楸玉棋枰,豈料這日本人抵賴說棋枰被盜了,真是豈有此理!”杜瀚章迎出去,笑道:“酋龍王子手下能人甚多,就沒探出一點訊息?”

酋龍身後跟著苦楮、大繁樹、杜存誠,還有鬼大將。酋龍道:“苦楮統領和大繁樹將軍前天夜裡去日本人那裡打探過了,一無所獲,還與日本武士交了手,幸好未吃虧。這事瓔珞知道了,又在鬧,說既然知道楸枰棋枰的下落那還不去找回來!那是她送我的婚聘信物。”顧師言問:“酋龍殿下,那楸玉棋枰究竟有何奇處?東蠻國根本不知圍棋為何物,瓔珞公主又怎會有這棋枰?”酋龍道:“棋枰是南海冼島主送與東蠻國大鬼主的,說是琉球王宮之物,能讓人長生不老,冼島主他們不知那是下棋用的棋枰,只當作是巫術法器。”顧師言道:“既是巫術法器,又如何作法以求長生呢?”酋龍道:“法術早已失傳,我曾聽東蠻國大巫師說過,若能學得移魂大法,再借法器之力,就能讓人長生不死。”

泉兒進來對顧師言道:“公子爺,玉鬘姑娘有事要對你說。”顧師言告退,隨泉兒來到縈塵房內,山蘿也在。玉鬘正和縈塵說話,見到顧師言,小姑娘悲慼戚道:“顧公子,縈塵姐姐叫我隨她回柴桑,不知顧公子肯不肯收留?”顧師言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