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種極致的誘惑很上癮,但是令狐沖並不想因此而繼續下去,因為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自己,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傷害盈盈的事情!
真正的愛一個人,就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慾望去毀了她的清白,即使是內定的妻子,在理智的支配下,婚前令狐沖也絕對不會越過那條界限。
既然下定決心,令狐沖便起身下床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畢竟穿著別人的衣服怎麼心裡都不對味兒,思來想去還是自己那破爛“乞丐服”穿起來更順心!
“衝哥,你接下來要做什麼?”盈盈低聲問道。
一直躺在被窩裡的盈盈看著令狐沖一件件的穿好衣服,明白後者的心思的她不禁大為感動。
將衣服穿好,令狐沖笑道:“還能做什麼?我想做的你又不給。”
盈盈面色大紅,將臉半縮被窩裡,嗔道:“你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我是想問你接下來如何打算?”
“不Zhīdào。”令狐沖緩緩的吐出這三個字。
他的臉上露出悲慼之色,現在他已經不為師門所容,以後又將何去何從?就連他自己都沒有仔細想過。
盈盈見令狐沖皺眉沉思。Zhīdào他是在想華山派的事,想要出言勸說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許久,令狐沖看了一眼盈盈,續道:“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爹嗎?我陪你!”
盈盈一怔,與令狐沖四目相對,心中百感交集。
“衝哥”
“誒,如果要說什麼感謝的話那就免了吧!”
“好,那我們何時動身?”
“你起來我們就動身。”
做別曲洋和劉正風二人,令狐沖和盈盈二人便踏上了“尋父”之旅。
路過集市,二人買了些包子作早飯。令狐沖特意到一家鐵匠鋪裡買了一把最上Hǎode銀劍,當然,身為窮鬼的他只得讓盈盈幫忙付錢。
一路上,令狐沖在盈盈不斷的打聽中刻意的講二人前行的路線改變成了梅莊方向。
自從買了銀劍之後,令狐沖感覺很有派,一路不斷的持劍在盈盈面前晃來晃去的耍寶。
用盈盈的話來說,劍如其人,這傢伙純粹是
一個賤’貨,而且還是淫’賤的那種!
行不多時。令狐沖便見前方氣勢浩大的有上百人聚集在一起,各類服裝不盡相同,但看得出都是正派武林人士。
“盈盈,你說那些人聚在那裡幹什麼?”令狐沖戳了戳盈盈的胳膊問道。
盈盈道:“這我哪Zhīdào?”
“要不咱們看看去。”處於隨眾心裡。令狐沖提議道。
“好吧。”
盈盈答應了一聲,隨著令狐沖向著人群走去,本來依著她喜愛清淨的性子,這種情況躲都躲不及呢!哪還會去主動湊熱鬧?之所以會這麼說完全是順著令狐沖的意願。
“借過。借過啊。”
從圍攏的人群中擠進去,令狐沖一眼便看見前方有著一處亭臺,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石凳上獨酌。看這周圍一副副另類的表情和隱約見透露出來的氛圍,似乎亭中之人正面臨著這些圍攏眾人的圍攻!
而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淡定自若的喝酒,此人倒是讓得令狐沖頗感佩服!
“咦?那不是向叔叔嗎?”盈盈仔細打量了一下黑衣中年人,低聲道。
“什麼?你是說他是你們日月神教的向問天?!”令狐沖低聲問道。
“嗯,不會有錯,雖然相隔很遠,但是向叔叔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又怎麼會認錯人呢?”盈盈肯定的說道。
令狐沖道:“看這情況,他似乎是很危險啊!”
盈盈頗有些急切的道:“那我們怎麼辦?向叔叔待我很好,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這群烏合之眾給殺死!”
“你放心,就憑這些人還傷不了他,即使出了什麼意外還有你衝哥在呢!”令狐沖拍拍胸脯將向問天的性命給承包了下來。
聽令狐沖這麼說盈盈略微放寬了一些緊張的心情,前者的武功她是大致瞭解的,一個能夠將左冷禪大敗的人,收拾這些普遍都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一輩還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的輕而易舉?
只是,她不Zhīdào的是令狐沖現在的身體雖已痊癒,但丹田之中的內力已經是散盡如同廢人一般,出了仰仗這詭異的劍法出奇制勝,令狐沖現在和這些人想比可以說是毫無優勢可言!
但是即便如此,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視,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