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派內的三個蛀蟲也都由後者所滅,但向來只認死理的他依然堅守著所謂“正派”的底線!
“你不是要來殺我麼?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盈盈,鋒銳的劍芒直指對面的火尊。
“這就是蘭花劍?十大名劍中排名第九?”火尊的眼神中有了些許忌憚,如果令狐沖用的是蘭花劍,那麼剛才自己早已經變成獨臂的殘廢了!
不過十大名劍都是擁有靈氣的,非其選中的主人,是沒有辦法發揮出它應有的力量的,拿在手裡就算是不引起排斥也只能是當普通的劍使,只會埋沒名劍應有的鋒芒!
令狐沖曾經不止一次的懷疑過自己究竟是不是無鞘選中的劍主,因為名劍的封印都是伴隨著其認可的主人拔出的那一刻而解,何以自己拔出了無鞘劍卻得不到它的認可?封印扔在?
然而,眼前的局勢容不得他胡思亂想,盈盈已經和火尊打了起來,每當盈盈揮出一劍火尊都會倉促的躲藏避其鋒芒,蘭花劍的劍鋒彷彿是他嫉妒懼怕之物!
盈盈的劍法雖然可以算作是一流,但與對手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就好比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孩童抱著一把槍對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大人!(未完待續)
日月(臨時與劇情無關)
第1節一、雪域阡陌客
他著了一身泛白的青衫,牽著一匹老馬,步履閒適地走在城郊窄道上。人聲漸響,往前了幾步,樹木沒能再遮擋視線,才發現這人聲是自何處傳來。
路旁有茶寮,三五一成群的大漢,圍坐幾張木桌,豪爽地灌著茶水。
“呸,那魔教當真是無惡不作。”
他將老馬繫好在路邊,衝著熱情的老闆微點頭,只吩咐道:“一盤點心一壺茶。”掃視了一圈,沒有空餘的桌子,便是不喜,也只能將就著與人擠一擠。
同桌三人,聽得一旁人議論那魔教的惡行,也是忿忿不平:“這些魔教中人,若非左盟主即時派人援救,蘇州十三行哪裡逃得了魔教的毒手!”
“真是造孽,這魔教不除,江湖不安啊!”
茶點端上,他沉默地吃起。
自天山一路行來,他已是無數次聽聞“五嶽派”“魔教”之事,以及那據說是天下第一人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五嶽派,日月神教,東方不敗他漫不經心地咀嚼著,總隱約地覺得對這些名詞有一分熟悉,是在第一次聽到時就有一種久遠而模糊的熟悉感。
到底在哪裡聽過?每深思時,記憶裡只餘那些零碎的消失過往,在他Zhīdào此間乃大明王朝時,才恍惚地想起,百年之後,這朱家江山也將被歷史風化成一抔荒寥塵土。
再細想時,記憶就如滴入水的墨汁。糅合再化開、模糊又消淡,只餘一抹混沌。若非這近些來年的生活還算真實,便是他自己都不得不懷疑他是否身置夢間。
茶寮鬧得歡,他尚且不習慣這樣的人多,墊了肚子便欲要趕馬離去。
耳邊傳來一陣破空的細響聲,他及時地閃避開猙獰地吐著毒汁的蛇,隨手擇了一根竹筷朝花蛇打去,直將其插在了地上,斷了七寸。
一片驚惶。
“小子哪裡跑!”陰煞的粗啞嗓音隨即而來。
被無形的威壓迫得滾到桌底下的茶寮老闆欲哭無淚,他們開茶寮生意的。最是懼怕遭遇這等江湖人。竟不想。在這開封官道附近,也免不了一些窮兇極惡之徒。
“青山叟、紅面婆,”他已是被這二人的追殺磨去了耐心,“你二人休得再跟著我。否則我定不再留情。”
茶寮其他的人。早遠遠避開。原先怒罵魔教的一個莽漢。卻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那對峙的一老叟一姑婆,又看了看如是書生的青年。
都是些行走江湖的人,自然有些眼力。雖是不明白這青衣書生的身份,卻無法忽視那老叟與姑婆渾身的煞氣。
“把東西交出來!”那紅面婆怒喝,“否則今日就讓你小子嘗一嘗我寒蛇鞭的厲害!”
青衣書生眉眼如凝了寒冰,冷冽地道:“滾!”
青山叟紅面婆俱是面目猙獰,也不廢話,兩人聯合朝青衣書生攻去。遠遠觀戰的人群不由得抽了口氣,那二位的功力已是不俗,卻被書生輕飄飄地閃開。身法極快,在場的幾個二流高手們,不得不正色。
而某些人,更想Zhīdào的是,這三人是要爭奪何物?
便頃刻間,書生也沒用任何武器,隔空就將紅面婆甩出了三四丈遠。那姑婆,重重地摔落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當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