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綠竹翁,跟任教主乃是同門,說起來還是你的師侄呢。”
對於這位師侄,盈盈曾經聽父親說起過,因此此刻靈兒娓娓說來,她深信不疑,又看向那身著紫衣的女子,笑著說道:“這位定然是盈盈的師姐竹三娘,是不是?”
紫衣女子笑著點了點頭,親暱的將盈盈的手握住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呢,你和你母親長得真像。”
盈盈對著兩人嫣然一笑:“如今有你們陪著我,我可寬心多了。”
“我們一定誓死保護大小姐。”兩人說道。
盈盈又問道:“那東方不敗真的不曾見過你們嗎?若是突然想起你們,前去一查究竟,那該如何是好?”
靈兒回答道:“大小姐放心,爹爹也想到了這一層,已經命人假扮他們二人了,若東方不敗執意要尋,那便讓他尋到便是,東方不敗不曾見過他們,對他們的相貌一無所知的。”
竹三娘也笑著說道:“我們和任教主雖然同門,卻從不涉足日月神教,別說東方不敗了,就是教內很多年長的長老都不認識我們的。”
盈盈點了點頭,雖然心中還是有一些疑問,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向叔叔素來忠心爹爹,又本領極高,既然是他安排了此事,必然有萬全之策,自己也不用Zhīdào得十分詳細,讓靈兒以為自己對他們父女不信任,或者質疑他們的能力。
靈兒見盈盈不再追問,終於鬆了口氣,在這件事情上,雖然操作的人是向問天,但是訊息來源以及一些細節Wèntí,都是靈兒在做,或者是她想方設法的提點向問天在做,否則向問天一介凡人,縱然再才智過人,也不能料事如神呀,若盈盈再追問詳情,她可真不Zhīdào怎麼回答了。
綠竹翁和竹三娘兩人被盈盈安頓下來了,在人後,他們是師姐、師侄,在人前,盈盈則稱呼他們的化名秦竹、秦三娘。
又過了兩天,繡菊將盈盈要的雨前龍井送了過來,她將茶葉交到扶琴的手上,然後焦急的等在外面,不知這番作為是否能讓大小姐滿意。
盈盈瞧見了那罐雨前龍井,對著身邊的靈兒笑道:“雖然只是一個丫頭,倒還算是個聰明人。”
靈兒亦點頭微笑:“只是有些人太聰明瞭,難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的。”
盈盈一笑,轉頭吩咐扶琴:“這丫頭很Bùcuò,將這罐茶葉賞賜給她吧,之後呢你就悄悄尾隨著她。,看她會如何處置這雨前龍井。”
扶琴愣了一愣,不明白盈盈的用意,盈盈只是一笑,也不多做解釋,扶琴並不敢多問,行了一禮,應命而去。
待得扶琴再次將門關上,靈兒笑著說道:“你這招Bùcuò,把那茶葉再還了給她。看看她如何作為,若她以為你不Zhīdào,便再次拍馬屁將茶葉給楊蓮亭送了過去,那就足以證明,她鑽營取巧,他日只恐心懷二主,而且也並不見得就是一個聰明人。”盈盈微笑著點頭。
不到一刻鐘功夫,扶琴回來了,稟報道:“繡菊拿了茶葉回去之後。尋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埋了起來。”
盈盈聽後對著靈兒一笑:“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是呀!”靈兒點了點頭,又乘機拍馬屁道,“大小姐素來聰慧,看人極有眼力。她不過是個小小的丫頭,又怎麼能看錯呢?”
她原是想讓盈盈聽著喜歡的,卻不想盈盈反而輕輕嘆了口氣:“你相信我,我自然是高興的。若當年爹爹也能相信我,今日情形大概也會不同了。”她說到父親,言語中帶了幾分傷感。幽幽的又是一聲輕嘆,“當年東方不敗一在爹爹身邊出現的時候,我就感覺此人不簡單、有野心,數次對爹爹說起,爹爹卻說我小孩子家家,什麼都不動,從來不肯聽從,到得後來爹爹自個兒發現了,可惜為時已晚,終於還是出了事情。”
的父親那般了。
就見向問天談笑風聲的應對那些上前敬酒說話的長老,他臉上雖然是豪邁爽朗的笑容,但是眼睛深處卻是一抹憂色,特別是撇眼向盈盈方向時,憂色不經意間便在加重。
靈兒心中說道:“這人對任我行父女還真的是忠心耿耿,能有這麼一個屬下,也是任我行的福分了,當然從另一個側面而言,也說明了任我行的領導才幹。”
靈兒記得,她跟隨向問天上黑木崖的時候是任我行還是教主的時候,因向問天和任我行素來私交很好,聽說向問天收了一個義女之後也待他喜歡,便招來黑木崖一見,還給了不菲的見面禮,雖然對於靈兒來說這不算什麼,但這份情她是領了的。
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