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要被發現了!”盈盈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霎時間冷汗直冒。
“衝兒,你怎麼了?”嶽夫人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師孃不用擔心!”盈盈向裡面滾了滾,模仿著令狐沖的語調說道。
豈知她這一滾將一頭柔順的秀髮給露了出來,嶽夫人一眼就瞧出了端倪,眼神一變,問道:“衝兒,你的聲音怎麼了?”
盈盈正欲再往裡面打滾,頓時感到頭皮一痛,怎麼也也滾不了,原來是嶽夫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你不是衝兒!你是誰?”
盈盈Zhīdào這下穿幫了,乾脆將臉轉來過坐起道:“你放開我的頭髮!”
“你告訴我令狐沖到底在哪?”嶽夫人的手掌不自覺的多加了幾分力道。
盈盈大聲叫道:“哎呀!痛死了!大人欺負小孩!”
嶽夫人自持身份,剛才是因為太過於擔心徒兒才那般失態。她鬆開盈盈的頭髮,威風凜凜的說道:“好,那你跟我說,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令狐沖在哪?又是什麼人指使你這麼做的?”
盈盈拉回頭髮,低下頭將頭髮捧在手裡把玩,對嶽夫人的提問充耳不聞。
嶽夫人柔聲道:“孩子,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只要告訴我令狐沖現在在那裡。”
如果嶽夫人惡語相向倒也罷了,可她卻偏偏柔聲的跟自己說話,盈盈的骨子裡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現在嶽夫人這麼跟她說話她倒還真是反駁不了,只得低聲道:“我我可以不說嗎?”
嶽夫人道:“那好,我問你幾個Wèntí你只需要點頭或搖頭就行。”
盈盈抬頭看了看嶽夫人那柔水似的眼眸,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是日月神教中的人?”
盈盈看了嶽夫人一眼,點了點頭。
“那你是來害衝兒的?”
盈盈堅決的搖了搖頭。
“你認識衝兒,是他自己離開這裡讓你穿上他的衣服替他的?”
盈盈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嶽夫人柔聲道:“好了,孩子,我要問的已經問完了。”
盈盈幽幽的道:“那現在你想把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
“可是,我是魔教的小妖女,你們正派中人不是最痛恨我們日月神教嗎?”
嶽夫人道:“既然你沒有害我的徒兒,我說過不會傷害你就不會傷害你。我也有孩子,正派又怎麼樣,魔教又怎麼樣?難道日月神教的孩子就不是人了嗎?”
盈盈抬起頭,大眼睛盯著嶽夫人的眼睛,問道:“那你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嶽夫人道:“衝兒是我的徒兒,你認為我會害他嗎?”
盈盈盯著嶽夫人的臉看了良久,一時間竟有些木然了。
“怎麼了?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嶽夫人不解的問道。
“你你是好人!”
“傻孩子”嶽夫人撫了撫盈盈的頭髮,笑道。
“噠噠噠”這時,洞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盈盈一慌,眼神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嶽夫人。
嶽夫人柔聲道:“孩子,你別害怕。
“師妹!原來你也在這裡!”進來一名青衣中年人,正是老嶽。
“師兄,你怎麼來了?”嶽夫人轉身,將盈盈給有意無意的擋在身後,問道。
盈盈趕緊將頭別了過去,背對著洞口,唯恐老嶽看見她。
老嶽道:“剛才來的的朋友現在都已經下山了,我上來就是看看衝兒,哈哈,師妹你還不是一樣?”
嶽夫人不悅的道:“虧你還稱那些人是朋友!嵩山派和泰山派的人都欺負到咱們華山的頭上了!”
老嶽道:“這些回去再說,我就是來看看衝兒。”
盈盈心下更慌,她不敢回頭,更不敢說話,因為曲洋曾經跟她提起過,令狐沖的師父也就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嶽不群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此人人稱“君子劍”,平時帶著一副君子的假面孔,所有人的耳目,整天滿口“仁義道德”掛在嘴邊,實則野心勃勃,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要是自己被發現了,以他那個見魔就誅的“君子”風度,自己絕對沒有活路啊!到時候衝哥也會受到牽連想到這裡,盈盈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
嶽夫人搶道:“衝兒很好,剛剛我已經看過了,現在他累了,需要好Hǎode休息一下,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回去吧。”說著,她拉著老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