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間,“住手,不然,我就對他不客氣了!”
“千骨!”天夜祁驚詫地看著她,“你在幹什麼!”他是來救她的,她這是要做什麼!
“我說過,讓我們走!”花千骨說著又將冰針往容智的脖間壓近了幾分,“月璃,我們走!”
月璃眉頭一皺,卻還是走到了她的身邊,低聲問道,“千骨你?”
“我們走!”花千骨拉著容智往後退。
天夜祁擰緊眉頭,看著他們,當他看到容智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定光,心中一驚,他朝身後的精甲騎兵揮了揮手,騎兵立刻後退了幾步。
“好,我放你們走!”天夜祁眯起眼,深邃的眸裡看不到底,花千骨感覺他的整個身子都變得緊繃,直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個透徹。
花千骨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不去看他,挾持著容智退進了密林中。
“你走吧!”花千骨退到密林中,便將容智放了。
容智朝他們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後便朝密林外走去。
“你為何要這麼做?”月璃停住腳步,看向花千骨,“你為什麼不跟他走?”
不但沒跟著天夜祁走,她還帶著自己逃走,她究竟在想什麼?
花千骨停了下來,雙手負背,卻沒有轉過身,“你是個不達目不罷休的人,你會輕易地方我走?”
“恩?”月璃眉峰一動,抬起頭看了看她。
“到時候,你一定會盡全力留住我!”花千骨側過身看向他,“我不希望鮮血玷汙了那條清明的河流,你說呢?我想你也不希望吧!”是以那時他才沒有在四周佈下結界殺人,他的心底還是不願意殺人!
金輝中,她笑的那般溫朗,宛若溫和的春光,柔和中帶著讓人心平靜和的純柔。
月璃微微一怔,側垂在兩邊的緊握起的手卻又鬆開,似乎是在隱忍,他的嘴角緊抿成一條線,雙眸睇看著地上,陽光透過扶疏的樹葉間的空隙,斑駁地灑落了一地的金輝,卻怎麼也揮不走他身上所透出的那股濃濃的戾氣,帶著極度的悲傷,瀰漫開來。
“當初,要是他能有你這樣的想法,也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月璃抬起頭,看向花千骨,“可是,仁慈並不能帶來和平,阻止殺戮的方法只有一個!”
花千骨的心頭猛地震動,抬起頭看著他,“你還是不願放棄!”
“你說什麼!”天夜祁猛地轉過身,看著容智,“你說她是故意這麼做!”
“是!”容智將花千骨交給他的木簪子交給了天夜祁,“這是王妃交予屬下的信物,說是帶著它去桃花林找一個白髮的男子。”
天夜祁看著手中的木簪子,指腹來回摩挲著木簪子上那詭異的紋路,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王妃她,她還說讓王爺莫要擔心她,王妃她自有分寸。”容智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才道。
“呵呵,這些話都是你說的吧!”天夜祁低頭苦笑,她是不會說那些話的,不會
容智見他神情透著淡淡的惆悵,又道,“王爺,您放心,依屬下看,王妃要不是有了十全的把握是絕對不會輕易冒險的,屬下想王妃定會化險為夷。”。
天夜祁長嘆了一聲,嘴角卻浮起一絲的無奈,“其實,從第一眼見到那個男人起,我就知道,她不會有事。”且不說花千骨是如何的狡黠,單憑那個男人眼裡透出的對她的那抹似有若無的情愫,他便知道,那個男人不會傷害她!
也許月璃本身並不知道,他的無情,卻恰恰是有情的見證,若無情,何來無情!
“我們走吧,去找那位白髮男子!”天夜祁翻身上了馬背,揚起長鞭,馬兒長鳴一聲,揚起前踢,便用力踏地朝前飛奔而去。
會起微只。時光如指間流沙,飛逝而過,又過了兩日。
花千骨趁月璃出外打獵的時候,盤腿打坐,調整內息,一股真氣從丹田冉冉而起,化作無數細小的真流,緩緩地注入了脈搏中,真氣流轉,執行周身,她發現眼前又逐漸開始變得明朗,不遠處,她看到月璃正提著一隻獵來的兔子朝自己這邊走來,她連忙收斂氣息,將腿放下,一副淡然的模樣。
“千骨,你看,我打了一隻野兔,今晚我們就吃烤野兔,如何?”他提起手中的兔子,笑的歡暢,似乎他不是挾持她的人,而她也不是他的囚犯,兩人之間十分的融洽,平和。
火柴在炙熱的火焰中,發出噼裡啪啦的細小的聲響,月璃正坐在火堆旁烤著那隻野兔,他神情專注,明豔的火焰在他的臉上跳躍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