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了。”
真的不冷了
窗外又是一聲雷響,夏日的雷格外響亮,讓人振聾發聵。
他似乎抱累了,手臂有些鬆懈,我的心糾結起來,為何這麼害怕,為何?!
再也受不了身體心理的折磨,我推開欒沂,“你愛我嗎?”我怒吼問道。
顯然,他措手不及回答,但反應過來,點頭,“當然愛。”
“那就夠了,”我妖媚地笑,似一隻引誘人間男人的狐狸精,“我們,我們成親吧。”
“成親?可是現在,什麼準備都沒有。”
“不要,什麼都不要,這裡就是洞房,欒沂,我愛你,你也愛我,開始吧!”我歇斯底里怒吼。
他皺起眉頭,“小暖,你?”
“怎麼?你不要我?好,我馬上嫁給白少!”
我轉手出去,他拽住我,問道:“你把話說清楚,誰你要娶你?”
我絕望搖頭,猛地嗜住他的嘴唇,用力咬下去,把一股腦的怨氣全然發洩出來,雙手開始扒他的衣服。
他的眼睛睜大巨大,眼瞼彷彿爆出,我合上眼睛,就這樣吧,讓我們一起墜入地獄!
“你想清楚了?”他的眼睛血紅,不由分辨問道,“沒有反悔的餘地!”
我決然點頭,永不後悔道:“我只願做你的女人。”
“好。這是你的選擇。”他將我攔腰抱起,丟在床上,整個人伏在我身上,開始吻我的耳垂。慢慢移到嘴唇,鎖骨,胸前
他有片刻的遲疑,我怒得把他按在我胸前,不讓他離開。
好一會,他像一隻被激怒的雄獅,吸住我的花蕾,好似要嚥下去。
身體裡湧現快感,唇齒間不自覺溢位呻吟。
幾乎沒有時間讓我準備,他提起下身的堅挺,直直進入我的身體,“啊——”我痛得大叫,早知道這麼疼,就不激怒他了!
無限懊惱地想。
棉暖忽然鑽出身體,氣憤看著我。
——“我恨你,我恨你!安暖,永生永世恨你。”
我別過頭去,不敢看她。她眸子裡的熊熊烈火,燒到我的眉梢,持續蔓延。
對不起,我只能把身體給欒沂,你就盡情恨我吧。
他進入我的身體後,並沒有停歇,而是不斷抽動,好似懲罰剛才癲狂的我。
淚腺湧出數不盡的淚水,我淚眼迷茫地看他。
他終於問:“很疼嗎?”
我忙不迭點頭,絲毫沒有開始的英勇姿態,“那我輕點。”他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大手在我身上揉捏。
他漸漸放慢速度,眼神也變得溫暖,“不管對錯,小暖,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他低頭吻去我眼瞼邊的淚水,“跟我回去吧,離開你簡直讓我發瘋。”
大約過了十分鐘,他忽然抱住我的雙臂,下意識覺得身體裡飛進液體。
之後,他癱倒在我懷裡
屋外雷聲震響,屋內柔情似水。
他指了指床上的落紅,眼神柔和,開心道:“是你的真心嗎?”
“是啊,”我眼神純淨看他,捨去諸多雜質,“你也是第一次嗎?”
“幹嘛問得那麼直,嫌我不夠好嗎?”他嘖嘖嘴唇,伸出舌尖在我臉頰上舔試,“原來我們的小暖是色女啊。”
“什麼啊。”我氣得瞪他一眼,背過身子佯裝生氣。
他的手剛撫上我的胸,敲門聲“篤篤”響起,“小暖,在裡面嗎?”
啊,是伯伯,完了,他怎麼回來了?
第一反應就是用被子矇住欒沂,他掙扎幾下,嘟囔道:“謀殺親夫啊。”我睥他一眼,“正經點,伯伯在外面,你先躲在被子裡面。”起身趕忙披上衣服,穿戴整齊一番,把欒沂的鞋子踢進床底,應道:“來了。”
“伯伯回來了?”把門開啟後,我慌忙跑上床,然而下身異常疼痛,強忍著,鑽進被子,把腿弓起,讓被子看起來鼓鼓的。
他的眸子盯我一陣,緩慢道:“淋著雨了?你阿瑪很生氣,今晚我不能回來了,要在旅店陪他,你好自為之。”
“嗯。”我忙不迭點頭,“明天早點回來哦。”
“心情這樣好?”伯伯察覺出異樣,我笑著掩飾,“哪有啊,只是相通許多。”
“好了,我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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