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兒子只怕也有離傲生那麼大了收個徒弟又有何奇怪的,身體向後傾斜,怎麼說我也是一個長輩大教主,就是白蘞見了也當磕頭才是,討好?荒謬之極。
至於什麼伺候云云,不過是送幾個臠寵,說的道好似什麼天大的榮耀一般,真真可笑。
不過這臠寵不是應該年紀越小越好嗎?男子骨架本就較女子為大,少時身體柔軟抱起來才舒爽銷魂,滋味曼妙,我現在的模樣至少也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決不嬌小,更無傾城嫵媚之姿,如何會捨棄那紅裳而選我?那些人眼睛都瞎了不成?
“為何選我而不是紅裳?”我好奇問道,隱約覺得有什麼隱藏的玄機,畢竟我實在不怎麼符合要求,可——也許只是白蘞口味特殊——
想起與離傲生的春風一度,我想我也許還可以理解這個性格怪異的“徒孫”。
碧落蹙起眉頭,似乎也同樣苦惱這個問題,良久說道:“今年樓裡本來要送去五人,紅裳公子色藝雙絕自然也在裡面,可不知道為什麼總堂派下的人突然將你送了來,替換了紅裳”碧落越說越疑惑,在他比較來,我甚至比他還不如,更何況是和紅裳比了,我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你說我住著自己家的房子,被連說是家奴也不夠格的僕人鄙視嘲諷,這如何說的過去。
差別之大,落差之高,是我生平之所無法想像。
人道世事大夢一場,莫非我還在繼續三十年的夢不成?搖頭撇嘴,反正我是不打算去參加什麼勞神子的選會的,至於賣身契,找時間想辦法偷回來吧,畢竟武功消失的現在那東西還是有一定約束力的,如此想著,我打發了碧落去取晚餐,自己琢摸起夜行偷盜方案,想不到我也有作賊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晚了點;貌似已經第二天了;明天我爭取0點前更;爬~爬~走~~~
巧合(二)
遙夜亭皋閒信步;乍過清明;漸覺傷春暮;數點風聲約雨住;朦朧澹月雲去露。
桃李依依春暗度;小欄勾杏;醉裡花滿路;可憐一片心頭緒;人間沒個安排處。
雕漆欄杆;春花繁茂;就是夜間也足見其修麗;我揚揚手中酒壺卻無法暢飲開懷;想上次就因為喝了杯酒落得三十年塵煙輕過;這次一壺下去還不睡個千年萬年;到時候只怕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隨手倒掉那壺梨花酒;酒水灑在溼潤的泥土地上;竟擊起些微青草泥土之香;唯獨酒氣淡的幾乎聞不到;我苦笑一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如此淡酒我也不敢貿然喝了;哪怕只是小杯盞小酒罈。
倒完酒,我將酒壺揣入懷中;約莫的估算了一下來時的路;這弘鴻館大體分為東西兩座;東樓大開門戶送往迎來;而這西樓卻與內院相似;我便是住在這西樓裡的;自知道這弘鴻館與幽冥教的關係以來;我多少有些不自在;不是說什麼吃穿用度;只是心裡莫白的少了一塊;幽冥教;幽冥教說半個也是我的家;死後雖不見得必須葬在那裡;至少清明時也該去拜祭一二;我父我母盡在那裡啊!
只不知道當初與我相識的人現在還剩下幾個,桃花依舊人面全非,回去怕也只是徒增煩擾,所以現在我連個歸處也沒有,人無歸處便無根,無根的我卻猶自無法斬斷那一根相連的輕絲,
至於系這根絲的人怕早就死了大半了。
傷春悲秋向來不是我的性格,前幾日剛下了些細雨,地上卻早不見了水痕,我這次出來雖不說隱秘,但也是私自逃出來的,摸不清道路也是應該,畢竟沒有任何人願意告訴我這裡的進出結構,若是有輕功的話直接跳出去就算了,可我偏偏武功全失,要想走還怎好好摸索了,不過看我走出這麼久還沒有人發現,怕有人還巴不得我走掉呢,遙遙頭繼續在花叢樹木中穿梭,此時夜黑風高,月色朦朧無光,除了偶爾打更的和東樓裡的聲響外幾乎靜的可怕;當然我不信那些鬼神之說;這樣的夜對我大有好處;穿過幾所庭院;我正打算繼續前行;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幾個人攔了去路;我正想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來;鬼鬼祟祟的跟了我卻不捉我回去;憑地怪異;現下他們自己跳出來正好省了我好奇的功夫。
四個妓院裡打手打扮的男人二話沒說;立即上前將我五花大綁;我想了想感覺沒有反抗的必要;也就隨他們綁去了;反正我今天也沒打算逃出去;當然如果真被我走出去我也不打算再回來就是了。
當一口黑口袋套住我的時候我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了;這些人怕不是看守我的人;看這架勢估計是要把我帶出這裡;至於是殺人滅口還是販賣人口那就不是我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