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完就見那紅衣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而那給了我銅錢的綠衣女子卻是蹙緊了眉頭一臉厭惡。
“梨妹這不真讓我說中了呢。”紅衣女子嬌笑倩兮,道是一副好模樣。
“姐姐”那綠衣女子嗔叫了一聲,轉眼看我的目光又利了一分。
直把我瞧的莫名其妙,我本不是乞丐,也沒想過當乞丐所以說出的話不倫不類也在所難免,可也不至於惹人厭惡吧?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是,但我畢竟已經是五十七歲的人了,怎麼也不能與幾個娃娃計較就是了。
旁邊的青年這時也回過頭來看我,劍眉星目,長的頗為英武。這一行人男的俊女的俏,當真引人矚目。
可惜我現在年老體弱,取妻是不大可能了,不禁有些羨慕,也有些遺憾,畢竟對於自己睡了三十年的事實我還是不怎麼坦然的。
“ 為和要自稱為小老兒?”那青年問道。
“老夫已過天命之年,這小老兒三字為何說不得?”我先是一愣,隨即反問道。
我說的坦然,那青年卻是眉頭一皺,後年同行之人笑著開了手中摺扇,衝著我眨眨眼“吳兄莫與一乞丐計較,想他也不過想多博些銀子而已,我們還是快走吧,莫誤了傅老莊主的壽辰才是。”
“李兄說的是。”
只見那青年走到我面前,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入我手中,言道“這銀子你拿去謀份生計,切不可再幹騙人的勾當。”
我恍然,原來被他們當成訛銀子的了,怪不得被我攔住後就面色不佳呢,想是誰也不想被當成冤大頭就是了。
“表哥真是好心,竟然還給他銀子,我看該好好教訓他一頓才是看他還敢不敢騙人。”
“你別說他那聲音還真挺像的”
“黎妹下回別再亂給銀子了,小心他纏上你。”
“對了李大哥你是怎麼看出他的年紀的?要不是你先前說我們還真要被他騙了哩。”
“也不難,那人雖然衣衫襤褸,滿面灰塵,但手腕上的節突”
我看著那群人漸行漸遠,顛了顛手上的銀子,終究還是沒隨手仍了,我現在缺的就是銀子,何必要與自己過不去,突然又想到什麼,我抬起手來,握住腕部摸索骨骼,心裡頓時一驚,我原只道自己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並沒有注意到自身不協調之處,經剛才那些人一鬧我倒想起來了,雖然睡了三十年身上難免浮腫髒汙,但就形態骨骼來看我根本就沒有五十多歲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是?
難道這三十年對我來說真的就只是彈指一瞬嗎?
作者有話要說:不說別的元旦快樂!!!
遇人
既然已起懷疑我自然是要去確定的,我雖散漫卻也不是當真什麼也不在乎,就自己這皮囊來說,多少也是在乎的,三十年過為虛年要真把自己當成五十老翁還是有些難度,何況我雖不是什麼天仙人物但到底也不是什麼醜人自然也對毀容沒有興趣。
揣了剛才得的銀子我大步往城外走去,三十年前我雖來過此地,但因一時貪嘴誤飲長生,也無甚機會細細觀賞,此時三十年過起伏差落極大,我自然也是沒有心情的,只記得當年來此路過一處活水猶為可人,位於城外想現在黃昏將入定無人打擾,遂逐步而去。
山外荊棘遍地,小路羊腸,要是三十年前的我或許還能走出幾步閒庭,可就現在的我來說——扯扯少掉的半幅袖子,苦笑一聲,希望沒有什麼豺狼,否則我也只有學佛祖割肉了。
好不容易來到水邊,豺狼卻是沒有,不過——轉身,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我現在內力凝滯,幾乎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就是比那田裡的壯漢也好自不如,比個書生也好不到哪裡去,至於這等江湖事我還是有多遠走多遠的好,想著就打算繞過那一幫打的火熱的人再去找一處水源。
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註定我要淌下這一場渾水,想三十年前神運算元說我將有大劫時我還笑他怪力亂神,現在看來難道都過了三十年我的劫數還沒過去不成?
被人架著脖子拖出草叢的我不禁開始細思起來,要當真如此的話也許我該再去找那神運算元一趟,看有沒有什麼解救之道才是。
“是個乞丐”黑衣人拖著我走到當先一紫衣人身邊,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打完了,怪不得有功夫來理會我這個閒人。
那紫衣人面色慘白,唇角隱有血跡想來受傷不輕,只不知道那個被他們圍攻的青年現在如何。
“右使是否——”另一個黑衣人出聲詢問,就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