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打暈我也沒臉面活了。
試探著提了一下內力,果然又是無影無蹤,瞅瞅手裡的棍子,空有招式要是遇到內力深厚的人根本半點用處也不會有,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就是了,至少還能當柺杖,我還沒忘記那黑衣人是在山裡,要回去找他我就只有爬山一條路。
算了,現在想這些也是沒用,我走出院子看著高高的牆猶豫了一下沿著左邊的窄道走了出去
,狹窄的過道過去竟然通帶一個院子,亭臺小榭雖不說十分華貴卻也別緻,我隨意的看了看這裡地方不算小,可也不算大,就面前的規模來看也就是相當於當地大些的富戶,要與幽冥教的無香榭隔海樓比起來那自然相去的遠了,但就普通人家來說這裡也是大福大貴豪門大院了。
正不明白那幾個小道士怎麼將我帶到這裡來了,就見一群鬨鬧的人群從遠處的亭子裡走了過來,我正待上前詢問,卻被旁裡躥出的小孩攔到一邊。
那孩子約莫十歲左右,一身月白衣袍臂上還攏了箭袖,道顯出幾分英氣來,此時正皺眉看著那群鬧鬧哄哄遠去的漢子,似乎想追過去,卻又顧忌著什麼。
“這裡是哪裡?”我拍開他放在我肩上的手,冷言問道。
那孩子似乎現在才回過神來,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便才撇撇嘴不屑道“拽什麼拽,也不知道從那裡蹦出來的野道士”
也不怪他這樣看我,我身上原本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現在穿的是件道袍,想來是那小道士的卻是大了些,不過現在也只有將就了。
更何況我本不在意這些外在的俗物,自然也不會太過計較。
我冷冷的撇了那少年一眼,不打算與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計較,轉身就打算再去找人,卻不想又看到一行人過了來,這次倒沒有先前吵鬧,只是依舊面色沉重,神色肅穆,看的出是出了什麼事了,不過這都不是我在意的,我只在意那行在前面雖然面色嚴肅卻依舊可親的離傲生。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十幾日不見他竟然消瘦了,看著那眉宇間隱藏的淡淡愁緒沒來由的竟有些憐惜,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遂想起那天從那三個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