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肯跟他走一步;轉了身子就想再往湖裡跳。
白蘞面色一寒;下一刻我就又被制了去“你就這麼想尋死?”
見我還是盯著那湖水不放,白蘞不由壓低聲音放柔口氣,似安撫道:“可是受了什麼委屈?”他這樣問其實就是打了幫我的注意,要是換了其他的想這時候已經撲過去大喊什麼教主為我作主什麼的了,可我能喊什麼?說我被人下了藥,這時候需要一個美人,您老人家可憐可憐一下我老人家給賜個美人兒來暖床吧?
我若真這樣說了,八成不用我自己跳,下一刻就會被扔水裡,一勞永逸還不用浮出水面的那種。
我這邊腦子糊塗只想往湖裡跳;白蘞那邊卻是耐不住的先發了火;想他何曾如此放低身份好言好語過;可對方不但不搭理卻好要跳湖尋死;真是豈有此理——
白蘞氣急索性一伸手將人拎著脖子提到了水邊上,不是要尋死嗎?好啊,我讓你跳個痛快。
想著就要將人往湖心擲去,龔襲一見,嚇的三魂去了六魄,趕緊上前,可他是什麼身份,白蘞要做的事情那是他能攔的下來的。不過終究還是起了那麼一絲的作用,至少稍稍拉回了白蘞的一絲神智。
“還要跳嗎?”白蘞站在欄杆上,那木製的欄杆不過兩指寬細,這人剛才也不見動作竟就平平穩穩的站了上去,還四平八穩的跟在平地上一樣,衣袖袍服無風自動,暗色花紋隱隱流動,端的是如仙似魅,這時只見那英挺眉目斂於眉心處,鋒芒之色早已露的無疑。
掛在白蘞手上,我晃了晃自己的身子;估計上吊也就這個樣子了。
“你——”白蘞氣急。
眼見著這下是真的要將人往水裡丟了,龔襲那還顧的上什麼,撲上前去就是大呼“請教主恕罪,這、這人只是一時傷心所致,並無衝撞教主的意思,還望教主憐他一片痴情,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