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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結結實實。

“好、好、好”三個好字,字字停頓,一聲重過一聲,直將我的疑問扼殺在了肚子裡,我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人身上極至的壓抑的怒氣。

正想將自己身上的帳子理理,好穿上退下一半的褲子,就見那人隨手就丟過來一個花瓶,接著就是他手邊的一切東西,如果地板不是嵌在地上的話,我懷疑連那青石板子他都不會放過,慌里慌張的避開漫天飛舞的“暗器”,我火速鑽到了床底下,看著不時砸在地上的瓷器木屑,聽著頭上咚咚的悶響聲,暗暗慶幸自己躲的快,若是晚了一步,怕是要頭破血流斷肢折骨了。

就在我感嘆他還是這麼喜歡砸東西的時候,外面突然沒了動靜,探頭看了看,只見一雙腳站在床前一尺見方的地方,衣襬華紋刺繡,栩栩如生。

他不動,我亦不動,他動,我也不動。

“出來”

“不出去”我本能的想要回答,卻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個啞巴,聲音被悶在嗓子裡只發出不急收回的一節短音,就好象老鼠所發出的。

“你——”那人顯然氣極,來回踱了幾步,連著又說了三聲好,依舊是一聲重過一聲,只不過這次又加了咬牙切齒當伴奏。

我越聽越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就聽那人喚了人進來。

“把床搬開”

會武功的人辦事效率顯然也比一般人高了那麼許多,下一刻我頭頂上的保護傘就這麼無奈的離開了我,彈彈身上的帳子,我只得從地上爬了起來,乖乖的站在一邊。

隨即又想起我根本就沒必要怕他,他年齡不如我,輩分不如我,武功不如我,身份不如我,我怕他實在是毫無緣由,難道就因為我將他壓在身下不小心多疼愛了幾遍?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自己已經有了妻奴本質不成?

這時幾個白衣白帶的人將任囂五花大綁的壓了進來,隨後又進來三個藍色腰帶的人,跟在他們後面候在門外的人腰間似是青帶。

按照幽冥教大致的分級來說,紫帶一般為教主佩戴,黑帶的是長老,紅帶的是左右二護法,五樓樓主是黃帶,護法是藍帶,壇主是青帶,赭帶的就是各地的堂主們了,白帶最多,只是普通教眾。

紫冥繞著被壓在地上的任囂轉了兩圈,臉色依舊鐵青,似乎能蒸出氣來。接到廖仲的信他本不信,可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又叫人如何解釋?姦夫淫婦,不知羞恥——

紫冥一掌打在床柱上,偌大的一張雕花實木床立即碎成了木片,轟隆隆的塌在地上好不壯觀,我咽口口水,若我還在下面,指不定也跟著變碎片了。

“右使息怒,此人狗膽染指教主之人,實在罪大惡極,理應壓到教主面前,請教主問罪。”一藍帶之人說道。

“此等小事何用驚動教主,右護法自有定奪。”另一個藍帶人反駁道。

“輕竹公子無論怎樣也是教主的人,私自發落只怕不好。”

“此人並非輕竹”

“此人是否是輕竹,相信教主定然知曉。”

“廖護法這是在質疑我嗎?”

“廖仲不敢,只是右護法若私自發落的話,恐怕有越權之嫌——”

“你好大的膽子,右使身份尊崇,教主歷來敬愛有佳,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

“成護法此言差已,廖某不過是就事說事而已。”

“你——”

“夠了”紫冥沉聲喝止兩人,盯著地上的任囂目中冒火,他找了一夜人,竟在這裡與他人偷歡,這叫他情何以堪——

又看了裹著帳子站在一邊,沒有半分悔改之色的人,怒火蹭的一下燒的更加旺盛起來,罷罷罷,既然他一片痴心成流水,這樣的人他還找個什麼,護個什麼

“將人帶往天音殿”說著甩袖出了房門。

我裹裹身上的帳子,被很不客氣的捆成了一團粽子,甚至連下半身的褲子都沒來的急提上,好在這些人是連著帳子一起綁的,否則我的老臉就真的丟的沒了邊了。

捉姦(二)

碧海潮生閣下天音廣擴殿——

碧色的琉璃瓦閃映著西華山的蒼翠,白玉的石柱將高高的蒼穹支起,鏤刻的花紋如雲海潮生,黃金的地板散發著點點光芒。

我被丟在那光可鑑人的金色地板上,映出的影子狼狽不堪。

紫冥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冷冷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再不理會。

“屬下見過教主,教主萬安”藍腰帶青腰帶的人跪了下去,紫冥卻依舊站在一旁,不行禮也不說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