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到他袖子裡去了。
我卻只能看著乾瞪眼,好在我不是很在乎那茶葉,又想到那本就不是我東西,也沒什麼必須要回來的理由,也就沒理會,可我這樣“忍氣吞聲”的態度無疑助長了他們的氣焰,只見這個拿我一個金筆筒,那個拿我一個湖州筆,最後連牆上的據說是誰誰誰的畫也摘了去,比搬家的還利索,至於桌子上的脂脂粉粉,珠寶首飾他們更是不遺餘力的拿個精光,最後連輕竹所剩下的幾件能看的料子好些的衣裳也都拿了去,比之強盜那是有過之而無所不及。
“啊啊啊,對了對了,忘了問輕竹公子昨夜昨日春風一度感覺如何了?”
“只不知道右護法大人是否還會有所眷顧”
“哈哈哈哈”旁邊的人也跟著鬨笑起來,顯然已經聽說我被捉姦在床的事情了。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柒璦衝上去就想將那些人拿去的東西搶回來。
那些人哪裡理他,其中一個紅衣服的上前就給了柒璦一巴掌,那叫一個響亮,我深呼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住哐的一聲打在了身旁的桌子上,比之剛才的耳光聲那是要多響有多響,要多亮有多亮。
可惜依舊沒有人會放在眼裡,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梅七將手中的玉脂花瓶一摔“給你幾分顏色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拿腳踢踢地上碎成一片片的花瓶,嘴裡冷笑:“真是對不起啊,一時失手它就碎了。”
接著又是幾聲嘩啦聲,一件件東西掉在地上,摔的摔,碎的碎,面對如此挑釁,我老人家成功的生氣了。
一掌拍在剛才那張桌子上,聲音比剛才的還要大,還要響,還要威懾人。
梅七顯然也被我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微微的震住了,又想到外間對輕竹的傳言,勉強穩定下心神,冷哼一聲,正打算說什麼,卻只見我旁邊的桌子劈里啪啦的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