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比之入邢堂還要可怕;更何況他還連帶的殺了幾個護法;根本就沒把教主和左護法放在眼裡;對著這麼一個我行我素的人司徒伯哪有不小心的道理。
再次擦把冷汗;尷尬的收回自己逾越的手;汕汕而又牽強的笑了笑“龔護法,如此——不好吧?”
“右護法在等著我等回報,耽誤不得”要在平常龔襲估計也不敢就這麼進去打擾人,可這次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在第一時間將情況報上去的話,等待的結果將是更大的憤怒,揣著懷裡的幾頁附錄,龔襲著實有些忐忑不安,他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就不知道那人在右護法心裡究竟有多重的地位了,現在的他十分矛盾,他一方面希望紫冥發怒,另一方面又害怕紫冥震怒,想是因為那人付出這麼多看的他都心酸不已,若最後換得慘淡下場,實在於心不忍,可若震怒無疑他也是跟著倒黴的人,而且還不止他一個,更重要的是,在龔襲的思想裡一切是以紫冥為最大考量的,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司徒伯不敢多言;只得跟著龔襲進了去;穿過三道竹簾走過兩段門廊方才到達裡方;隔著一處大理石的屏風拜了才敢抬起頭來;當然也是不敢直視或者窺探的;尤其是後方的司徒伯;他現在甚至連頭上的汗也不敢擦了;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查出來了?”紫冥閒散的往身上撩著水,任由旁邊的侍女為其打理頭髮。
“是”
“如何?”
“”
龔襲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