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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經進入後山深處了,比之四儀陣外的景物這裡無疑是世外桃源,沒有過多的雕琢粉飾,甚至看不到人工堆砌的道路亭臺,這——才是真正的西華山,奇峻不輸五嶽,秀麗堪比滇地,世間風物能有此一分已是仙境桃園。

我站在瀑布之前悠然遠望,腳下花草遍地芳香,樹上煙柳參雜有序,時有燕鳥東西來去,間有池魚紅鱗躍然溪面,嶙嶙崢石,竿竿修竹,遠為杜鵑進雜鳩尾,雖雜草齊腰但這些雜草卻也是世間難求的仙草靈根,這也是放任它們存在的原因,雖然很破壞環境就是了,就好比可以煉製雨花玉露的雨花草,先不說它長的實在有礙觀瞻,就是那霸道的性格也實在不為我所喜,我想只要是喜歡花草綠地的人都不會喜歡它才是,畢竟在那雨花草周圍三丈的植物都難以活命,就是百年老樹盤根錯節枝繁葉茂,長了這雨花草也照樣根死枝枯。

拿腳踢了踢那醜啦叭嘰紫色植株,我汕汕的將其一把拽起塞入懷中,實不想再多看一眼,想我這看貫了美人的眼,實在禁不起如此折磨,搖搖頭,隨意的看了身邊其它的雜草一眼,比剛才好看多了,至於這荒涼的無人打理的後山也突然間變的跟仙境一樣讓人百看不厭,果然效果顯著。

從後山往上走是東華山,從後山往下直通鬼谷,可這兩個地方都不是我要去的,抬腳踏石而過,繞過悠然瀑布,我徑直往深處走去,那裡有片溫泉甚是得我喜愛既然到了這裡不防去洗洗身子,看看天色,洗完回去應該還趕的上領晚飯,加快腳步來到溫泉池邊,卻不想已經先有人佔了地方,我無語轉身,還是早點回去吧,只不定還能多弄些吃的,摸摸鼻子放輕腳步正想離開,卻被腳邊流水中的絲絲紅色帶走了視線——

後山(三)

靜靜的流水聲帶著一絲絲的紅痕渲染開去,就好比在通透的水晶中夾雜了一抹琉璃色,我低頭看著已經被水流沖淡許多的痕跡猜測裡面的人是在玩自殺還是被後山的狼咬了在失血,當然不管他怎麼樣也不關我什麼事就是了。

“誰在外面?”清清冷冷一男聲從雲霧環繞的溫泉深處傳來。

我似乎能夠透過雲霧繚繞的溫泉池面看到裡面那人謹慎戒備的樣子,本來打算離去的我卻突然想要逗弄這受傷的野獸,也許是這段時日太過無聊太過閒適了,閒適的我都忘記了往往受傷的野獸最具有攻擊力,而無論野獸傷成什麼樣也都是野獸。

溫泉是地下而出,泉眼有數十個之多,強弱不一,每個泉眼周圍亦都有小池,天然而成形似筆洗,泉水自泉眼而出匯於小池再流入大池,我剛才站的位置是大池尾端,現在來的地方卻是首端的小池部分,一般來說小池的水過於滾熱所以並不能用於洗滌身體。

才不過短短几丈的距離;這裡的水汽就比外面悶熱了許多;實在不敢想像那人是怎麼呆在裡面的;也不怕被蒸熟了;不過也許是特殊癖好也不一定;比如我以前的一號手下鐘鳴玉鍾大護法就喜歡在最裡面的那個小池子裡煮魚;每回我洗完總也能從他那裡挖來幾條;別說還是滿合我的口味的。

眯起眼睛朝著後方幾個小池走去;說實在的我並沒有想到那人還真的在小池子裡泡著;這小池雖說比較靠外;水溫也較裡面的低些;但是絕對也足以把人燙層皮下來;他敢進去著實是種勇氣。

水霧掩映那人的面貌身形逐漸在我眼前清晰;肌膚如玉似雪;面貌傾城絕色;烏髮散於池邊纏於水上;說不出的魅惑妖嬈;我一驚趕緊轉過身去;默唸幾句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務視等等;可才唸到第二遍就猛然想起剛才明明是個男子的聲音怎會突然變成女子了?趕緊回頭也不顧人家渾身□上下無力;直接將頭掰了過來順帶往胸上摸了摸;平的——

這時近看其面貌,眉目英挺如霜似雪,哪有半點女子模樣,只不過這身肌膚細膩有質當真比之女子猶勝一籌。

既然他不是女子我也就不在乎的多摸了幾下;正巧我也比較喜歡男子,可才觸了幾下就驚覺不對;摁在他身上的手竟覺寒氣森森;直如北疆寒玉一般;細看只見那水中人肌膚之下隱現青紫之色;顯然是寒極的表現;我不禁吃了一驚;若此人處於冰窖之中酷寒之地如此模樣實屬正常;可這裡比之夏季猶熱許多;熱氣蒸騰之下竟然如此模樣那就猶不得我不驚奇了。

就在我驚奇這人如何在沸水之中身寒似鐵的時候;那久久不見動靜的人突然翻出一掌;我驚覺急退卻還是被打在了身上;暗呼自己倒黴還沒來的急哀悼反擊;卻發現那掌根本半點力道也沒有;那人似乎也覺察到了立即提掌打算再來一回;可惜上天是眷顧我的;老天是不根據常理來判斷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