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擺出長輩姿態問道:“你不回去嗎?”天已經很晚了,乖孩子要睡覺了。
“不回去”乾淨利落。
“不吃飯?”肚子也應該餓了。
白蘞這次乾脆連答話也省了,直接晃了一下自己手裡的一條半魚,算作回答。
我看著他手裡我吃的剩下一半的魚以及那條已經不是魚的黑魚默默無語,從火中拔出一個野山芋,拋了過去。
見他直接拿手去接滾燙的山芋,我不由驚呼一聲,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竟然拿手去接那剛從火裡出來的東西。可我的驚呼還沒來的及出口就卡住了,只見那白蘞一臉好奇的將那山芋蛋子拿在手裡打量,絲毫沒有燙手的意思,我再看他那削蔥一般的手根本就沒有半點燙傷的樣子,又想到他剛才泡在沸水池子裡的樣子,扁了扁嘴,望了人家功夫無敵了。
“吃的?”白蘞髮絲凌亂,赤腳席地而坐,身上衣不蔽體,手上也被染了黑灰,可即使是這樣這人卻也沒有絲毫狼狽之態,一如他坐在天音廣擴殿中的樣子,讓人稱羨。
“這樣”我從火裡再次扒出來一個芋頭,拿在手裡掂了兩掂,可惜那火熱的溫度還是沒有降低的意思,索性將手裡的和旁邊那人手裡的換了換,雖說也是燙但到底好了很多,噓著氣揭了皮,正打算在那誘人的瓤肉上大咬一口,下一刻我可憐的剝好皮的芋頭就跑到了旁邊那人手裡,再下一刻我可憐的剝好皮的芋頭就進了別人嘴裡,再下一刻——
再下一刻我只能再從新拿了——
銎園(二)
“還沒找到?”紫冥聞言不由大怒,一掌拍在案几之上,聲勢剎是驚人。
“右護法息怒,屬下這就加派人手——”堂下之人不由白了臉色。
“混賬”
紫冥來回走了幾步,衣帶所行之處將案几桌椅都削出了痕跡,可見其怒火之盛。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