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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聰明的很,這種人就是別人口裡的天才,這些人往往一點就通,根本不需要手把手的教,只要稍微提點那麼一下就可以達到別人達不到的效果,我相信眼前這個就是個天才,否則也不會想出這麼個練功的法子,還能練到第七層才出麻煩,他比離傲生腦子好用,也不比紫冥過度刁鑽,所以有這麼個接班人我還是十分滿意的,尤其是還長的這麼好看,我老人家頓覺很有面子。

白蘞本就在生死關頭;偏又不能動;這時突然被人拋到水裡縱他神功蓋世也不由大驚;暗道此次縱使不死也是廢人了。

卻不想溫水入身;體內原本遊離亂走的真氣竟然有所緩解;這一發現無疑讓他驚喜非常;試想他自少時修煉九火一來無不磨難重重;能走到今日一步實屬不易;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七層卻再也無法向前走一步;甚至還有反噬的現象;先前他咬牙忍過只一心想要練至第八層;無奈天資所限難有所進;急進之後反倒落的如此下場;幸好他功力深厚才勉強將之壓住不至於當成走火入魔;可即使是這樣他一身功力也消耗殆盡;身處熱泉之中又身於禁地之內;如若不是這人突然而來他就是死在那裡怕也沒人知道。

白蘞立即打坐起身;企圖趁這個機會控制住身體內似要暴走的真氣;他明白若錯過這次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他反噬之症已久;先前靠著功力深厚強壓下來;這次卻絕對沒有那麼容易了。白蘞只感覺自己體內兩種氣流一冷一熱衝擊來去;散入四肢之中如針刺裡;時冷時熱更似要爆炸一般。

企圖強行壓制的後果就是再次吐血;我在岸上看的直搖頭;既然決定要救人我自然不會放任他不管;於是出言指點道:“禹開山而通渠;引水歸海;始得昇平之世;強制之不如善導之;何苦衝其鋒芒攻其利刃?”

“任他生;任他滅,任他來;任他去;萬法齊觀,復歸自然”

悠悠的聲音從岸邊傳入耳中;白蘞不由自主的按照聲音運起九火,只覺紛亂的氣流霎時橫衝直撞起來,比之剛才更是厲害,咳出口血,暗恨自己輕信他人。

這時岸上的人又說話了“止動無動,動止無止,兩既不成,一何有爾究竟窮極,不存軌則,契心本等,所作俱息——”

“狐疑盡淨,正信調直,一切不留,無可記憶。虛明自然,不勞心力,無他無自,唯念不二。”短短不過數十字,卻如醍醐灌頂一般,白蘞先前的疑惑盡皆離去,也顧不得思考來人究竟是敵是友,專心致志的運起功來,那人的一番話就如指路明燈一般,所行之處盡皆通暢,運功完畢竟然發現自己又進了一步,隨手拍出一掌,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而久久沒有突破的九火竟然又提了一層;第八層;九火第八層;還有一層他就可以和那人一樣問鼎天下。

白蘞看著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我看著水裡光溜溜的人,雖然現在光線有些暗但本著多看一眼是一眼的原則我依舊不打算把目光移開,啃一口魚看一眼美人,吐一口刺看一眼美人,直到美人走到我面前我才不得不收回視線,怎麼說人家也是小輩,這麼近還盯著人家看似乎不太好,汕汕的摸摸鼻子我脫下自己的外衣遞了過去,北極美人魚也不客氣直接接過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還順道坐了下來,我瞧瞧自己手裡的魚,又看看人家空空如野的手,只好再次把自己啃了一半的魚遞了過去。

待客如我已然算是厚道了。

白蘞瞅著衣服上油油的袖子並沒有露出不滿的神色,只是看著手裡的半條烤魚默默愣神,此時夜色已深,孤月懸於空中多少有些涼意,我不自覺的往火邊上靠了靠,雖說已近夏,但山上還是多少有些冷的。

見我動作,白蘞不由露出驚訝之色“你——不會武功?”良久遲疑問道

我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武功全失也可以算是沒有了。

白蘞臉上神色莫名,能在這裡隨意的走來走去,又不是他幽冥教內的人,會不會武功?更何況這人剛才說的那些話哪裡看都跟武功脫不了干係。

其實別說白蘞不信,就是我也不信,所以白蘞會問我什麼我也可以想到個一二三;可是我錯了;我忘記了這裡是邪教組織;這裡的人腦子往往不正常;所思之事根本無法以常理推測。

“你不是和尚?”

我不由自主噴出一口魚肉,實在想不明白我哪裡像和尚了?竟然會讓他問出這樣的問題。

銎園(一)

白蘞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方才此人所念之語大有佛意;易筋經他是沒見過;但能有此效果的佛經想來也就只有那易筋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