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宮來,這時候漢堯生只不定在不在宮裡呢,說不定現在還在外面找人呢,如此捨本逐末又是為的何來?
人的心思最是難以琢磨,縱使絕世之才,水晶心思怕也難以將之理的清,否則想那些天上的神仙活了這麼多年,所擁有的智慧還有心智,如何到最後都跌在思凡下界上?所以說啊,這緣分它要來了誰也擋不住,這心思一起,那這情也便種下了,種種機緣巧合,差了一樣也合不成這一個緣字,就當是上輩子欠下的吧。
兩山青峰之間,風景頗見秀麗,許是人傑地靈許是造物天然,這一路從窮山惡水走到這崎嶇山路之間,我老人家要不是武功已經恢復,輕功也還不錯,怕要累斷了腿了。
前面的幾人在這山路間拐來拐去倒是走的跟迷宮似的,搖頭,果然是年輕人體力足啊,可憐我這一大把老骨頭,還要跟著爬山,看看日頭這都過午了也不見那幾人有吃飯歇腳的意思,揉揉肚皮,早知道早上就多吃點了,這時候餓著肚子看了半天的山,我老人家是更懶得走了。
丁刑等人急著回宮,哪還有吃飯歇腳的心思,再說這山路頂多走上半日,大可回宮之後再好好休息,沒見過到了家門口,還在門口生火做飯,不進門的呢。
“什麼人?”遠遠的有幾人立在一處峭壁之下,看模樣似是看門戶的,另有幾人似也是回來的要進去的。
“大公子在此”幕啟趕上前幾步,遞上一面銅牌。
那負責守關口的天玄宮眾一見那銅牌,又聽寒潭在此,立即俯身下拜“屬下見過大公子,恭迎大公子回宮。”
寒潭點點頭,率先上了吊籃,原來這天玄宮竟然是建在峭壁之上,無怪乎三十年來無人能找到它的具體位置。
我驚歎之餘,正打算跟上去,這時原本在寒潭前面打算過關的人卻突然擠到了我前面,就這一步差的功夫,我就被人攔住了。
想剛才我落後幾步,這把關的人竟將我當成另一批的人了,也無怪乎他如此,想寒潭雖在天玄宮的時間較短,但畢竟身居高位,丁刑等人既然能夠跟隨在寒潭身側,想來也不是普通宮眾,這把關的常年在此,想來都是認識的,可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第一次來這裡,被當成另一撥的人,那也是無可厚非,可關鍵是,我根本不是天玄宮的人啊。
“牌碟、姓名”那人見我不答,再次問道。
“我和你們大公子是一起的”說著打算喊了寒潭來認我,可我不看還好,這一看,原來他們都已經跑半天空去了,這還了得,難道要我在這裡大喊我是漢堯生的上司嗎?
天下第一劍(一)
當然不能——
上山有兩條路,一是旁邊的那條崎嶇山路,剩下的就是這吊籃了,可這吊籃也不是別人想上就能上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人廢死功夫往上爬了。
眼見著寒潭就要從我眼前跑掉,那還了得,且不說我現在腹中擂鼓,餓的兩眼發昏,就是不為口舌之慾,我千里迢迢追到這裡也斷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可這時我卻又不便將漢堯生牽扯進來,先不說我本就不欲令天玄宮重回幽冥教,就是面對漢堯生本人我多少也有些忐忑,更何況牽扯到寒潭,事情認真算起來,我在屬下面前那當真是沒有半分顏面了。
即使我臉皮再厚,這能掩藏還是掩藏些好,難道還要令著身份強壓寒潭隨了我嗎?
可眼前這些人卻偏偏攔住了我,看著架在面前明煌煌的劍,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上面吊籃裡一個人探出頭來,那笑的得意的不是仲戚還有誰。
“仲戚,你個忘恩負義之徒,我救你性命,你卻如此待我,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天玄宮竟然會縱容這樣的門人弟子,還是說整個天玄宮都是忘恩負義的豺狼——”
我還沒罵完,原本上去的就飄下來了,彈彈袖子上不存在的塵土,我指著用輕功從吊籃上飄下來,現在氣的臉色通紅的仲戚,對那把關的人說道:“我和他一起的”
別有洞天——這是我對天玄宮的評價,站在山下絕對難以想像崖上風光,綠柳畫橋在這重山巍峨之間竟然是一片江南顏色,當真是巧廢心思。
其實對於天玄宮我的好奇不亞於任何一個武林人,畢竟這天玄宮的由來,還是因為我而起的,算起來這天玄宮不異於是第二個幽冥教,而看漢堯生的態度,想是想將天玄宮再次並回幽冥教,畢竟天玄宮雖獨立但終究是幽冥教的人用幽冥教的力建造出來的,只不過現在這天玄宮足以與幽冥教分庭抗禮罷了。
只是我擔心,萬一這天玄宮真的一舉併入幽冥教,那下一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