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舒爽的大吃一頓,索性趁興遊覽起天玄宮來,我說天玄宮與幽冥教相似,不過是說的建築格式,就好比北方的建築粗豪雄偉而南方的建築典雅精緻一般,這天玄宮的建築雖然和幽冥教佈局差別較大,但建築的樣子和格式卻頗為相似。
一路分花拂柳,以我現在的武功,想要不被人打擾卻也不是很難,蹬上一處水上長亭,遠遠的就看到湖水那面建了一處平臺,竟然有無數天玄宮子弟在練武學劍,心頭一熱,索性就湊了過去,聽說漢堯生這幾年創了不少新招數出來,我自然是要品評品評的。
仲戚遠遠的就看到往這邊來的身影,面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而一個正在接受他指教的天玄宮低輩弟子則好奇的順著仲戚的目光看了去。
但見一人青衫長袍,服飾倒沒什麼特別,只不過以前沒在宮裡見過,不由有些好奇“仲師兄,那人是誰,你認識嗎?”
“不認識”仲戚幾乎是下意識的吼出來三個字,這個人打死他他都不想認識,猛然又想起早前的事,仲戚的臉又難看了幾分,不過更多的卻是怪異,怪異的恐怖。
天下第一劍(四)
“原來仲兄在這裡,真巧,真巧。”我一見熟人,立即走上前去,直接將仲戚那如鬼一般的臉色忽略。
“你來幹什麼?”
“此處風景頗佳,我賞玩到此,正見你們在這裡練劍,一直聽說天玄宮的劍法頗有精妙之處,早就想見見了,如此機會怎容錯過。”
“哼”仲戚聽我讚美天玄宮的劍法,雖然還是陰沉著一張臉,但面上還是頗有得色,一直以來他都以身為天玄宮弟子為傲,對於天玄宮的劍法自然也是推崇備至。
“算你還有幾分見識,今日就讓你開開眼界。”
這邊仲戚是鼓足了勁想讓人大開眼界,擺出了架勢就要來上一段大成劍法,可他還沒來的急拉開把式,就被人打掉了胎。
“何公子”丁刑上前幾步點頭示意,順手也止住了仲戚的動作,說道“天玄宮劍法不便在外人面前展露,還請何公子不要見怪。”
說完看了仲戚一眼,這時候仲戚也回過味了,懷疑卻又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不過更多的卻是不以為然,在仲戚看來我這個無賴,無論如何也是學不會那高深劍法的,更別提是偷學了。
他們這種態度實在讓我無奈“我只是想見識一下天玄宮的精妙劍法而已,並無窺探之意。”而且我若真想偷學,你們攔的住嗎?
“這——”丁刑不禁遲疑,其實當著別人的面舞一套劍法也不是不可以,各門各派雖然將自己門派的武功看的極為隱秘,但也不是沒有與別的門派師兄同道之間相互指點的時候,而且一般來說劍招是配合著口訣的,如果只知劍勢而不知口訣,是絕對難以將劍法完全領會的,即使能依樣畫葫蘆的將一套劍法全部使下來,那也僅只是個紙樣而已,體現不了其中真正的威力,這樣一想原本的警戒之心小了大半。
“丁兄,在我看來,我能在這天玄宮上好像也不算是個外人。”外人兩字著實令我著惱,就好似寒潭將我趕出門外一般。
丁刑見我惱怒,隨即又想到從幕啟和仲戚那裡聽說的事情,再想到寒潭的態度,最後一猶疑,索性咬牙道:“是丁刑言過了,何公子不介意的話請到那邊歇息一下,我今天和仲戚過來就是來考察這些這些師弟們的進度的,有何公子在一旁指教一、二,丁刑自然求之不得。”丁刑的算盤打的精明,一來這些門人所修習的不過是天玄宮最基礎的東西,讓人看了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二來,如真如仲戚所說的那樣,礙於大公子顏面也不好得罪眼前的人。
“故所願也,不敢請爾。”我本還好奇這兩人怎麼也會在這裡,卻原來是來檢查進度的,順眼掃了一下週圍兩兩對打的天玄宮弟子,點了點頭,這些人雖然資質並非上乘,卻也不算太差,勉強還夠格當天玄宮的弟子。
元壇旁邊是一排柳樹,柳樹下還有幾個人,見丁刑領著我過來,不由都看了過來,打量的意味非常濃厚。
“丁護法,這位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恭長青站起身來,一雙鷹眼在我身上徘徊。
“這位是何公子”丁刑略微遲疑了一下,介紹道“是大公子的人。”趕忙又加了一句。
恭長清本來只是打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可聽完丁刑的介紹,眉頭卻蹙了起來 “丁護法你我在此考核弟子,外人在這裡怕是不方便。”
“龔堂主,這位何公子不算是外人。”
“哼,即使他救了本宮弟子的性命,只要一日不入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