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家待著,少有事找她了出么蛾子弄得人心惶惶。”
在家好好待著幹什麼?知道王新生相好的是團長的侄女以後,王振國都可以想象出來結果必然是一封休書。王振國雖然一腔熱血可也有自知之明,表嫂雖然在莊子裡有點小功績,可現在講究自由戀愛、反抗封建遺毒,王新生又是團裡的打仗好手,那條擺出來表嫂都得有苦往肚子裡咽。
昨天他睡不著想了一夜,覺得王新生要是能利索的給休書對錶嫂來說反而是好事,憑表嫂本事再嫁一處,哪怕是帶著孩子都不愁。要是真如城裡的那些土財主們自個在外左一個右一個逍遙,家裡還留著上不了檯面的糟糠之妻守活寡,那才真是沒活頭了。現在王新生在部隊裡還沒達到可以結婚的資格,那女的也還年輕,他要真是有這心思誰都管不住。
既然沒救了那總得討些東西做補償,王振國隨即開口道:“行,我信裡會給家裡講清楚的。不過鐵蛋哥,你離開家這麼些年,家裡又遭了小鬼子辦了喪事,表嫂和三個孩子日子不容易,信寫了沒用錢總得寄些回去吧?”
王振國覺得王新生應該會出點血,可沒想到王新生聞言反而笑道:“這你不用操心,家裡底子我知道,就算是辦了喪事留下的錢也足夠她們母子過些年的。家裡又有地,她不是還從孃家得了些東西,不至於向你說的這麼慘。再說了要是家裡過不下去,你嫂子也不會把地捐出來資助村裡抗日,說明她心裡有數餓不著自己。”
說完又對自己的處境強調道:“現在你也參加了革命,咱們的津貼都是邊幣和實物,我就是想給家裡貼補也沒那份心力。咱們革命戰士整個人都是部隊的,家裡人只能是體諒,就像你想來參加革命後也沒往家裡寄過什麼吧?”
王新生的話一下子堵的王振國說不出話來,他還能說什麼,說就算有地可老家總有小鬼子、二鬼子掃蕩,地裡、家裡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就沒了?這些事他不信王新生不知道!王振國的臉皮功夫還沒修煉到家,看著王新生毫無愧意的表情只能是無奈結束談話。
王鐵蛋這個人一聲不吭的離家出走,其實代表著他本來就對家裡沒什麼情分,現在他爹孃又去了,老家有房有地對他來說相比那些家裡窮的沒家沒業的人,已經是給留下活路,那老家的婆娘、孩子他就足對得起了。前世那會因為王振國站在他一邊支援他和劉平,為了透過王振國在老家留一個好名聲,所以才會在四六年王振國被組織上安排返回老家工作後出了十塊大洋的血,可以說那十塊大洋給王振國留好印象的意義大過給陸祖奶奶養家。此時既然王振國一開始就對他興師問罪的有了隔閡,現在的他正是春風得意時,這些沒用處的鄉下親戚也就不稀罕那份親戚關係裝樣子了。
來時就有命令,各部隊糧食、後勤儲存任務必須完成,王振國和王新生見過一面給捎回去一封詳詳細細的信後,便全力投入工作和王新生再無接觸。而劉平也許是王新生叮囑過,對於王振國好似陌生人似的從不打招呼,實在是躲不過碰面也只是冷淡的點頭。劉平沒過來要錢,王新生家裡到底怎麼了,劉團長疑惑了一天,隨著繁忙的工作也就放下的遺忘。
二丫聽劉老爺子說,養病的張團長一個勁的詢問能不能帶了藥回去服用,回去了進空間裡翻閱資料才知道原來是轟轟烈烈的百團大戰就要開始了,作為總部警衛團的團長張雷自然不會躲起來安安心心治病。
為了長命百歲好好過以後的日子,只要可以晚上二丫就儘量在空間休息。在靈氣充足的環境里美美的睡上幾個小時,吃寫東西然後精神充沛的勞作。
在空間裡精神力是萬能,可隨著在山上平淡成習慣的日子,二丫越發的喜歡親手種植、親手採收的方法。扛著鐵鍬、鋤頭,翻地下種,澆水,再看著它們長大成熟,一堆堆、一片片的收割那種純粹是勞動的滿足讓人從心裡舒暢。
水果、蔬菜空間裡已有的足夠吃,在這種戰亂年代糧食不怕多、藥材不怕多,空間裡便儘可能的積存這些必需的,各種各樣藥丸、藥粉只要是有用的藥二丫也製作、囤積了一大批。得了藥村的庇護,作為回報二丫隔段時間便會往村裡的井裡注入些空間水,因此不僅大家身體倍棒就是地裡的莊稼都長的特別茁壯,而村裡人對此都以為是井水好的緣故。
早起和程家姐弟帶著四個孩子隔幾天就相約挖野菜的行動準時上演,挖了一會站起來休息時程湘英開口道:“二丫,過些日子我們就要走了,有件事我想詢問一下你的意思。”
二丫用袖子抹了抹汗平常回道:“什麼事,只要我能幫忙的程大姐你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