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民不和官鬥,自己現在又是扛了槍的,劉平的依仗也那麼厲害,諒他們也不敢不照信辦事。徹底解決了這頭和以前劃清界限,再對他有了救命之恩,憑著自己以前打的好印象,讓團長諒解恢復對自己的栽培、信任,成全他和劉平應該不難。
王新生一想起劉團長前些天對他的呵斥,就不由懊悔自己怎麼就沒早早的寄出去休書。要是能早點和家裡的婆娘沒牽扯,別說只是總部傳過來的尋人訊息,就是那喪門星婆娘真的攀上總部的貴人,也能理直氣壯的在團長跟前辯駁兩句,而不是讓他強硬的否定自己和劉平的**感情,要求兩人從此不相干。
原來郭松回到總部向領導彙報了二丫丈夫的線索,總部領導就趁著組織各部隊反擊、主動進攻時捎帶著把這件事也通報了各部隊,讓他們在本部隊尋人向總部報告。
劉梁接到總部的命令時,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個王鐵蛋就是王新生。高興於自己得意手下的婆娘居然厲害到讓總部領匯出面幫忙找人,看來應該也是個**先鋒,和覺悟高、積極**的王新生真是一對夫唱婦隨的般配鴛鴦。王新生透過親戚知道他婆娘的下落了,怎麼他婆娘還要這樣大張旗鼓找人?雖然有些疑惑兩人為什麼沒聯絡上,但覺得是件好事,恰逢飯時於是一時興起的帶著警衛員親自去找王新生通知此事。等到了警衛連發現王新生並不在連裡,在院子裡轉了轉看了看戰士們的宿舍,正要扭頭和張連長詢問王新生去哪了,就察覺張連長、連指導員正在和身邊的小王擠眉弄眼。
覺得裡頭一定有什麼和自己有關的隱瞞,劉團長不悅的呵斥道:“幹什麼呢?小王轉過身去,你們兩個說!”
看了看院子裡不住偷瞄的戰士們,張連長嘆氣的苦笑道:“團長,這裡戰士太多,咱們回我屋說吧。”
連指導員聞言也緩和氣氛道:“這事三兩句說不清楚,團長咱們進屋慢慢說。”
看了看院子裡和各屋裡偷瞄的戰士,劉梁強忍了怒氣進了屋。一坐到炕上便沉聲道:“說說怎麼回事,難不成和王新生有關係?”
看了看院子裡和各屋裡偷瞄的戰士,劉梁強忍了怒氣進了屋。一坐到炕上便沉聲道:“說說怎麼回事,難不成和王新生有關係?”
見團長提起張連長頓時開口道:“團長,有些話我早就想說,可覺得背後議論人和說閒話的老孃們沒什麼差別,所以一直忍著。今天您來也看到了,那我就直說了,王新生出去了,是被衛生隊的劉衛生員叫走的,他們兩人這樣黏黏糊糊的有兩年多了。王新生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他們兩個這樣在連裡造成的影響真的不好,您的管管了。”
劉梁一聽噌的一下子站起來高聲喝問道:“你說什麼?王新生和劉平黏黏糊糊?什麼時候的事,知道他們兩個不對你們怎麼不早說?”
說完看著警衛員小王不悅道:“小王你剛才和他們兩個擠眉弄眼,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向我彙報?”
小王聞言也不推卸責任,老實的低頭認錯道:“團長我錯了,您處罰我吧。”
小王說完,張連長和指導員也低頭認錯道:“團長,不能光怨小王同志,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也願意接受責罰。”
看著三人低頭認錯的樣子,劉梁走過來走過去繞圈子回想王新生和侄女劉平之間的關係,接著想起李政委好像也曾對兩人的關係給出親密的評價,不過被自己一句生死患難、救命之恩給頂回去了。再想想侄女在自己跟前提起王新生就欣喜的模樣,關聯起來回想的確不只是救命之恩能有的,自己對他們一直停留在老觀念上忽視了。
想清楚劉梁坐下平心靜氣對三人說道:“都坐下吧!劉平是我的親侄女,王新生是我帶過來的警衛員,沒管好他們是我的失責。他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詳細說一遍。”
指導員聞言趕忙接話道:“主要責任還是在我們連領導上,是我們沒有搞好戰士的思想工作。因為王新生在戰場上敢殺敢拼,個人作風上就對他放鬆了一些,我們應該作檢討。”
接著張連長、小王就把王新生和劉平兩年多來的來往詳詳細細敘述了一遍。當劉梁聽到侄女劉平一來,還不知道王新生老家訊息時兩人就已經開始不對勁,頓時氣得咬緊了牙根。再聽到兩人現在還是毫無顧忌的黏黏糊糊,反而是心情平靜下來的恢復如常。
家裡窮劉梁十一二便離開家走南闖北的討生活,後來因緣際會參加了紅軍,經過長征到了陝西后才和家裡人重新取得聯絡。當時他已經是團一級,懷著那麼一絲衣錦還鄉的喜悅給家報平安、寄了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