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所有家財,只看王妃你有沒有膽子敢收了。”
水依畫心裡那個激盪啊,真想現在就去東耀國麗縣的鱗波湖,將那百萬兩的黃金白銀給挖出來!
姬沐離見她高興成這副小樣,暗暗磨牙。不就是金銀珠寶麼,他逍遙宮裡的珠寶早就堆成山了。畫畫想要的話,那些都是她的。
“畫畫,咱府裡不差這些金銀珠寶,你想要的話,咱府裡多得是。”姬沐離忙著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為啥他有種深深的感覺,若是自己跟一堆金山銀山放在一起,畫畫一定會第一個走向金銀山,隨後才瞄到自己呢?
其實,水依畫並不是貪圖財寶的人,只是,她喜歡斂財,有的人喜歡收藏瓷器,有的人喜歡收藏寶劍,而水依畫有個小小的癖好,那就是收藏金銀珠寶。不一定非要用這些財寶做什麼事,但是金銀在手的感覺真是相當的爽!
“我這人呢,一向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既然你這麼有誠意,咱們之間的小恩怨就一筆勾銷了。”水依畫難得大方一回。要知道她可是有仇必報的性格,當初她只在秦闕的手上捅了一刀,不是因為她有慈悲心腸,而是她潛意識裡就認為秦闕逃不過那一劫。
讓他回到月滿樓當小倌,簡直就是對秦闕那種人最大的折磨,稱得上生不如死了。經過這麼久,水依畫也確實把他給忘了。沒想到,這小子竟好好地活在他眼皮子底下,真是讓她哀傷啊,這麼久了居然都沒認出來。
“看來,王妃對在下的酬勞還算滿意。”秦闕微微一笑,目光轉向了姬沐離,“聽劍十一說,王爺是個值得信任的人,那麼我有件東西也想送給王爺。”
劍十一側目看他,不解地微微一擰眉。
姬沐離暫且擱下心裡那些小九九,頗有些意外道:“你的全部身家都給了王妃,身上難不成還有更值錢的東西?”
“自然有。”秦闕淡淡道。正要繼續說下文的時候,水依畫若有深意地一笑。
“禾闕,哦,不,應該是秦闕公子,你說的難道是你的這雙鬼瞳?”
秦闕心感詫異,水依畫怎麼知道他要說這個?
按理說,只有皇室的人才知道關於鬼瞳的秘密,為何這女人也清楚,他本來還想支開其他人,單獨跟炎啖王談談的,沒想到難道姬沐離竟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了這個女人?!
姬沐離在聽到鬼瞳兩個字的時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道精光。
“畫畫,這便是你曾經提到的另一個鬼子?”姬沐離緊緊鎖在秦闕的雙眼上,這個時候秦闕的眼睛還是正常的黑色,與一般人無異,根本瞧不出來這是自己找尋已久的雙降鬼子之一。
水依畫點了點頭,“沒錯,正是他,我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男扮女裝。呵,真夠膽,也不怕我認出他,然後把他往死裡整。”
劍十一單是聽她這涼嗖嗖的語氣,就已知道秦闕以前惹上了這個睚眥必報的女人,不免有些擔憂起來。
“王妃,如今秦闕也算咱自己人了,以前的事兒就一筆勾銷可好?”
水依畫嘖了一聲,“身家都拿出來了,我又豈會小心眼地咬住過去那些事不放。不過十一啊,這小子男扮女裝欺騙你的感情,你就一點兒不氣惱?非但不氣惱,還處處護著他。嘖嘖嘖,嫁出去的侍衛果然是潑出去的水,胳膊肘都開始往外拐了。”
劍十一羞怒地瞪著她,“我只是幫理不幫親,秦闕既然主動坦誠了身份,自然就再說這次大婚一事,本就是我自己一廂情願,幹他何事?”
他跟秦闕相處時間最長,早該發現秦闕是個男人,可是以前卻沒有多加註意,直到發現秦闕三天兩頭地往外跑,購置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他才漸漸發現了些貓膩。
秦闕對他生氣發火的時候,嗓音不自覺地就變回了男子嗓音,他很早的時候便聽過了。只不過,他心裡一直在下意識地迴避這件事,心理催眠秦闕還是個女人,不然自己怎麼可能動心了?
他怎麼可能對一個男人動心?這真是太可笑了。正是懷著這種逃避的心理,他一直都把秦闕當個女人看。到後來秦闕被人擄走,那真相被他自己毫不猶豫地承認,他才終於死心了。
秦闕確實是個男人,禾闕也只是他的化名。
水依畫沒料到一向對啥都不管不問、心裡只有姬沐離的劍十一,居然如此袒護一個外人。不,或許大婚之後,這兩人之間真的發生了點兒什麼?於是,秦闕已經是內人了?
水依畫開始遐想連篇。雖說一開始嫁到火羽國的時候以為姬沐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