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通紅,這就是他的好哥哥?好到居然上了他的女人?!就算是他姬晟睿不要的破鞋也由不得別人覬覦!
姬晟睿才一走進外閣,在看到地上散了一路的衣裳後,怒火抵達一個最高點。他帶著一身戾氣衝入內閣,入目眼中的景象讓他險些一刀子捅死他最尊敬的大哥。
他一母同胞的大哥啊,他的好大哥啊,現在竟然在他的女人身上伐躂著,瞧這兩人**的樣子,當真像一對抵死纏綿的野鴛鴦。
至於後來,兩人自然是鬧得不可開交。姬武長被弟弟當場抓了個著,自知理虧,連忙解釋是遭奸人暗算,但是姬晟睿當時處於盛怒中,哪裡還願意相信這可笑的言辭。
自此,兄弟兩人正式決裂。就算後來兩人為了對抗儒王和炎啖王佯裝練手,其實兩顆心早已背離。這件醜聞兩人瞞得很緊,除了幾個當事人幾乎沒人其他人知道,所以皇后自然不知道她的兩個好兒子從相親相愛變成了仇敵。
水依畫聽完姬沐離的話,當即哈哈笑了起來,在他臉上揪了一把,“我說姬沐離,也虧你想得出這種法子。就算這兩人平時的關係再好,但是任哪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心生隔閡吧,更別說桀王看到的還是自己一直以來最敬重的好哥哥。”
姬沐離將她的手握在手裡吻了兩下,隨即冷笑道:“雖然我讓人在那廂房裡點了些催情香,但是若這兩人心無旁騖,就不會被這催情香所擾。說到底,他們的心裡的確抱著齷齪的想法,否則又怎麼會這麼容易中招?”
水依畫掃見他眉間的陰鬱,忍不住伸手給他揉了揉眉,“如今局勢逆轉,你也不用繼續這般思慮了。”
或許別人會覺得這桀王妃是紅顏禍水,但是水依畫卻不這麼認為,換了一個姿色稍微差一些的,這些仍不可避免。只要這個女人還是桀王妃,桀王就會因為這頂偌大的綠帽子跟太子翻臉。
“對了沐離,你為何想到要擁護儒王當下任儲君?”水依畫忍不住問,她見儒王的次數並不多,但是儘管只有幾次,她對儒王的印象也停留在溫文有禮之上。這個人竟讓姬沐離也另眼相看,想必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姬沐離聽她問這個,收起眉宇間那份陰鬱,笑道:“我也被他騙了這麼多年,大哥藏得真是深。畫畫可還記得我跟大哥前去藍騰國赴宴時發生的事兒?”
水依畫不想他忽然轉了話題問這個,但還是很快回道:“自然記得,藍騰國國君聞人奕自稱有祖傳古畫邀各國使臣一起品賞,哪料那古畫卻失竊了。後來”水依畫微微一頓,嘴角勾起,“後來便是我們帶走了那幅蘭花圖,沒有任何人發現。”
“哈哈畫畫聰穎過人,料到那真畫美人做了手腳,所以我們才成功偷走了那蘭花圖。有時候真便是假,假便是真,可惜很多人都被表象糊了眼。可是畫畫,你知道幹這事的人是誰?何人竟膽大到親自在真畫上動筆,掩蓋了那真跡?”
水依畫聽得一怔,立即道:“是儒王?!”
姬沐離點頭,懶懶地眯了眯眸子,“當日我見到大哥桌上的畫卷,便知大哥是個有雄心壯志的人。高聳入雲的山峰,還有山峰上負背而立的少年,若沒有雄心壯志,如何畫得出這種桀驁不馴的畫作?”
水依畫不由咋舌,她對這方面的東西並不如姬沐離細心,單從一幅畫就能看出這個人的性格,不得不說姬沐離的心思相當縝密。
“既然儒王是個可以信任的人,那這皇位他來做確實不錯。”水依畫笑了笑。
姬沐離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抱歉地握著她的手,“畫畫,我主動放棄了這皇位,你可曾覺得遺憾?”
水依畫登時白他一眼,“我從來就不稀罕你當這一國之君,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什麼時候能陪我遊山玩水、四處為家。”
姬沐離聽了這話心裡暖呼呼的,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哼,別的男人絕對找不到比畫畫還要好的女人了。
如果東方陵聽到了這位爺的內心想法,一定會忍不住鄙夷:這世上的好女人多了去了,也就是爺你自己把王妃當成個絕世珍寶。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番,正是感情升溫的時候,水依畫不知忽然想起什麼,雙手捏著他的兩隻耳朵,惡劣地來回揉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離離啊,洌師兄的事兒,你是不是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嗯?”
姬沐離聽到水依畫忽然叫出“離離”這麼親密的稱呼,本來心裡樂得快要跳起來,哪料細細反應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立馬變了變。
“哈哈,畫畫啊,咱明日去劍府看看十一吧,他們這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