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不由得無語。
“快帶我走,我一個瞎子又不會武功,你們隨時都可以殺死我。求你們,快帶我走,我不能死,我還要見單王向他請罪!”老伯情緒失控的嚷嚷起來,心急如焚。
單王?他口中的單王可是指龍大哥?好吧,佛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赫連炫熠他根本就是個武林敗類,殘害忠良的劊子手。
“天葵,讓開。”
說著,無信拔劍,“砰”的斬斷門鎖,把那位老伯攙扶了起來。
繼而,一路急奔,按原路返回,火速離開此處。
出城,得趕緊出城。一旦被那個混蛋發現就不妙了!無信揹著老伯來到先前下榻的客棧,隨即躍馬而上揮鞭疾馳,馬不停蹄的直返竹海鎮。
一個時辰之後,赫連酒坊。
“走!”
兩幫幾百人如今死傷慘重,帶頭的主兒終於喝令逃命,不再做無謂的糾纏。
“哼,簡直愚不可及,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都不知所謂,真是枉費被稱作為三大門派。”
炫熠收劍,眼神鋒利的掃看那一具具七倒八歪的屍體,冷厲威懾。
“大哥,既然柳莊主先下手為強,不如我們去拜訪一下如何?”
穆野自從父親去世之後,跟炫熠的感情更精進了不少,早已兄弟相稱,推心置腹,全力效忠。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知道不是我赫連炫熠殺了兩位幫主的。又何需在現在去較真,越描越黑呢?”
炫熠雙手背於身後,漠然轉身,然而,其眼神中卻佈滿了殺氣,怕是另有打算。
經過這一場廝殺,兩人都略顯疲態,相繼回房休息。
子夜十分,月光微亮,葉隨風舞,水波輕蕩。
炫熠每晚都會去竹林後的密室小坐,多年來已成習慣。
只見,他跳躍於池,踩踏於石板之上,雙劍合併插於石柱的凹槽縫隙之中。隨即,一記聲響,竹林後的門便開啟了。
拔劍,收於劍鞘之內。
嗯?這是?
炫熠將劍拔出之時,愕然發現劍刃上插了一張綠色的葉瓣,他抽下這片葉子放於眼前細看,突然,眉頭緊皺。
藤葉?這片是藤葉?不好!
甩手,炫熠猛地甩下這片葉子,直衝密室。
火光?酒裡的火還未燃燒殆盡,火苗還在昏暗中搖曳。剛才的確有人來過!的確有人來過!糟了,不知道他們可否發現那個山洞。
炫熠想著,萬分焦急的奔跑至了洞口前。
什麼!五六個彪形大漢都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沒用的東西!一群飯桶!”惱怒中,炫熠對著他們個個都猛跩了一腳,嘶啞咧嘴的咆哮。
“二少主剛才啊”
“啪”的一個響亮的巴掌,扇的那人轉了幾圈,倒退了好幾步撞在了牆上。炫熠一副吃人的嘴臉把他們幾個都嚇得臉色慘白,都快尿褲子了。
隨即,他瞪看了他們一眼,氣勢洶洶的一躍而下。
果然!果然被人帶走了!誰,是誰!!
“呀啊——!”
炫熠見到鐵牢內的老伯不見了,瘋了似的吼叫起來,臉部的肌肉都在抽經,樣子十分可怕。
接著,他又折返到了上面。一把掐住他們其中一個的脖子,青筋暴起的大聲問:“是誰,究竟是什麼人來過!說,快說!”
“咳咳咳咳”
“呀啊!”
“咔嚓”只聽脖子被擰斷的聲音,那人,斷氣了。
之後,他又喪心病狂的逮住了另一個,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把他揪了起來,懸在了半空中。
“快說!”又是一聲嘶吼。
“是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但這兒太黑了看不清楚長相,不過那女的那女的是用藤鞭的。”那個男子慌亂的結結巴巴的說。
“撲通”那個男子啪的摔了下來,接著幾個人趕緊拔腿就跑。
想跑?壞了我的大事還想活命!跑去地府見閻王吧!
頓時,炫熠瞬間起跳,踏壁飛走的翻越於前,舉劍揮斬。剎那間,頭落地,鮮血如泉湧。
四人,皆亡。
殘血佈滿雙刃,怒氣如火沖天。
藤鞭?藤葉?怎們那麼眼熟呢?啊,我想起來了,上次在竹海鎮那個神醫好像就是使藤鞭的。難道是他?不會啊,說是一個女的?莫非是他徒弟或是妻女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