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定。
古奕霖心下一嘆,正想要說什麼,忽聽一把帶點忐忑的聲音輕輕喊:“公子、夫人,甲板風大,還是回艙裡去吧!”
古奕霖回首一看,見不遠處,吉祥、如意並肩而立,神色都有些怯生生的。
古奕霖冷冷道:“我們的事,自己會小心在意的,不勞你們操心。我看你們也是能拿刀使劍,經過江湖風浪的人,就不必整天用小丫頭的眼神,這樣看著我們了。”
吉祥、如意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一陣黯然,無聲地退開了。與此同時,雲鳳弦聽到身後一陣亂咳,嘆了口氣,扭過頭:“許將軍好雅興,也來享受江風嗎?”
燕將天臉上有些微紅,又是無可奈何地乾咳一聲。
他知道雲鳳弦和古奕霖上了甲板,雖然暗中有人監視,但說話的聲音卻越來越小,站得近計程車兵都聽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觀察環境,或看有無人出現接應等等。
他派吉祥、如意上來查探,又被古奕霖罵下來。這樣一來,更加動疑,只好自己上來親自看,見二人親親我我的呆在一起,只得一陣乾咳,以做提示,彷彿以此證明自己並非有心偷窺一般。
雲鳳弦見他這般,不覺壞心眼地笑問:“燕將軍,你喉嚨有病嗎?”
燕將天本來是故意乾咳,被她這一問,倒真哈得大聲咳嗽起來,連忙搖頭。
雲鳳弦點點頭,若有所悟:“那就是肺有事。”
燕將天咳得面紅耳赤,更加用力搖頭。
雲鳳弦睜大眼睛,故做焦急地說:”這可糟了,莫非是什麼沒有發現的重症大病,快快找大夫來看才好。”
燕將天好不容易喘口氣,連忙雅開雲鳳弦熱情相扶的手,苦笑道:“我沒有事,可能是忽然吹了江風,有些著涼了。”
雲鳳弦忙把臉一板,貴備地看著他:“燕將軍,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吹不得江風,還上甲板來做什麼,要是身體有個好歹,叫旁人可怎生是好。”
燕將天被他說得啼笑皆非,只好隨意找個藉口:“船馬上就要靠近攏玉,鎮了,所以我特來告訴公子一聲。”
“攏玉鎮?”雲鳳弦眼睛一亮:“這個有什麼特別嗎,需要燕將軍你親自來告?”
”公子當知,炎烈國最盛產除了刀劍外,還有一件寶物便是玉器,而這攏玉鎮附近的幾處山脈,擁有炎烈國最大的玉石礦藏。這一帶的作坊、商鋪,數百年來,專營玉石生意,而國中最好的玉石大多出自這一帶的商鋪、作坊。包括皇宮大內在內,無數的富豪勳貴,都派人在這裡採購玉石。這裡,也算是炎烈國最繁華富有之處了。”
雲鳳弦點點頭,“就像是風靈國的山海湖城。”
“不同,山海湖城是以商業起家的大城,水陸交通十分發達,城池佔地極廣,鹽茶生意更幾乎扼住了所有民生的要害,所以不免為朝廷所忌,陡然遭難。但這裡只是一個小鎮,絕非兵家必爭之地,所出的玉石雖然貴重,卻不像鹽茶、糧食和布匹那樣是必須之物,不過是有錢人家的點綴,可有可無。所以,反而能更加自由地做生意,一直繁榮下去。
炎烈國國內,有一大半的玉石生意,是在這裡做成的,雖然各國不通商,但也有富豪之士,千里迢迢派人前來購買上等玉石。”
雲鳳弦笑笑:“真能自由自在地只做生意嗎?懷璧其罪,擁有如此豐富的玉石礦藏,真能不引人覬覦嗎?”
燕將天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雲鳳弦笑而言他:“想來是炎烈王治國清明,其法威嚴難撼,所以沒有人敢胡作非為吧!”
燕將天舉目看向岸邊,並不說話。
雲鳳弦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岸上人來人往,煞是熱鬧,心中不由一動:“這裡果然比別處繁華得多,咱們也上岸看看吧!買幾塊美玉回來。”
燕將天眉頭一皺,看樣子自己又自找麻煩了。
雲鳳弦笑嘻嘻道 “燕將軍,你既然特意來對我談起這攏玉鎮,自然是要讓我好好觀賞一下這座炎烈國的風土人情吧。而且,既然到了這裡,我總不能不給奕霖買幾塊像樣的玉石吧?”
燕將天苦笑一聲:”鳳翔公子。。。。。。”
雲鳳弦笑得更加親切可愛了:“燕將軍,我天天悶在船上,簡直了無生趣,有時悶得慌了,恨不得一頭扎到水裡去輕鬆一下。你看。。。。。。”她一邊說,竟真的一邊跳到船舷,衣袂被江風吹得飄飄而起,好像真的隨時會一頭跳下去似的。
就算明白她是在要脅,燕將天也唯有摸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