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半拖半拉著全身如八爪魚般,纏繞在他身上的雲鳳弦,來到了壽陽宮。
他皺著眉頭想起先前的雲鳳弦,本來她想帶著他在御花國裡好好的談天說地,哪裡料到她被擺放地石桌上的供品——一夢千年,迷得神魂顛倒。才聞到一陣酒氣清香的雲鳳弦,也不管是什麼,端起酒壺,如牛嚼牡丹般,仰頭喝下了整整一壺。
等古奕霖反應過來想要阻止時,為時以晚了。雲鳳弦已經醉眼朦朧的躺倒地在上。那一夢千年的酒香,入口及化,讓人倍感清爽。可光聽它的名字,也知道它的酒勁之大,能讓人一夢千年。
雲鳳弦本來的酒量便極差,更何況她是一口氣喝下一壺,不醉倒也會成奇事。
古奕霖步履沉重地把喝醉後,一直趴在他身體上的雲鳳弦給送到了壽陽殿前。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殿內響起。
“他醉了”
古奕霖循聲抬眸望去,看到一個玄衣男子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心中驚愕一下,回想起在耳邊的傳聞,知道他正是雲鳳弦新納的男寵古奕霖扶住雲鳳弦的手一顫,失去支撐的雲鳳弦腳下一個趄趔,便往地上墜了下去。
“你是——”
古奕霖還沒有說完,風紫輝眼明手快的把搖搖欲墜的雲鳳弦撈起來,免去了她摔倒在地上的下場。
“我是風紫輝,她的待衛。”他彎腰橫抱裡軟如爛泥的雲鳳弦,淡淡地道。
古奕霖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下,抬眼看了看他懷中的雲鳳弦,見她正緊緊地摟住風紫輝的脖子閉目養神,他抿了抿嘴,淡然地道:“陛下她喝醉了,有勞你照顧!”他說完,轉身離去。
寬大的袖子裡,指尖深深地掐入了手掌心。自古以來的女子,從來都不會有選擇夫君的權利,便何況他的妻子是一國之帝。身為皇后的他,如果能讓身為皇帝的雲鳳弦一身只屬於他。一切只能幻想而已他甚至連生起妒忌之心的權利都沒有。
大度從容是他唯一可以做的。
風紫輝遙望著古奕霖疾步而行的身影,揚了揚眉頭,抱著在懷裡胡亂摸索的雲鳳弦,走進了宮殿之內。
“嗝~”雲鳳弦突然打了個灑嗝,睜開眼看到了抱著她的風紫輝,微微一笑,舉起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下,“咦?風紫輝~你怎麼搖來搖去的,看的我頭都暈了。”
“你醉了。”風紫輝一邊走,一邊冰冷的再次道。
“我,我才沒醉~”凡是醉酒的人,從來都不是講道理的。雲鳳弦猛地腰上一挺,臉都蹭到風紫輝的臉上,一夢千年的酒香,在她的吐納之間,縈繞在倉們周圍的空氣之中。
風紫輝忽然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被那香味燻得頭暈眼花。他腳下一軟,雲鳳弦已經被他扔到了床榻之上。
“嗯~”雲鳳弦揉了下被撞得空洞得出迴響的腦袋,手在虛空一抓,猛地坐起來。
風紫輝腳下蹣跚一下,只覺眼前一花,再回過神時,他整個人已經被雲鳳弦壓在床榻之上。
“你,你想做什麼。”雖然上回在他無意識之下,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可是風紫輝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完全沒有一點記憶。看著不斷在自己面前放大數倍的臉,風紫輝吞了吞口水,想要推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的雲鳳弦,鼻端突然聞到一陣讓他全身酥軟味道,他全身一軟,意識慢慢地飄離。
彷彿間,他勉強睜開眼,看到雲鳳弦的唇印上他來,只覺得腦海白光一閃,完全失去了意識,任著趴在他躲在身上的雲鳳弦任予任求。
=============================分隔線=============================
有人說,第一次發生的事情是偶然,第二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情,便是必然了。
風紫輝清晨張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雲鳳弦那張心滿意足的面容,他心下一驚,感覺到被子下方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兩具光滑身體,如一盆冷水從頭淋下來。
伸出手推了下雲鳳弦的身體,風紫輝整個人如遇雷殛般僵硬起來。
剛剛他手中那團溫膩軟滑的東西他掀開了身下的被子,這不看還好,一看之後他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雲鳳弦雲鳳弦竟然是個女人難怪,難怪城府素來深沉的皇太后不但不阻止雲鳳弦與自己親近,反而默許他們的關係,一切的一切只是雲鳳弦是個女人。。。思到此,風紫輝心中不由地放鬆下一口氣。
至少他與雲鳳弦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自己想像中,那麼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