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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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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手握在一起,原本的冰冷,化做溫暖,暖著彼此的身和心,一時無心再去顧及其他。

“你為什麼不拿下那個?”從生死邊緣回過神的雲鳳弦憤然望著風紫輝,問道。

“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他既沒事,那人拿不拿與我何干?”風紫輝答得漠然。

雲鳳弦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呼呼直喘氣。良久她才輕嘆一聲:“這人的武功是不是很高?”

風紫輝給了她一個冷眼,根本不搭理她。“你看出他是哪門哪派的?”

“他的武功簡單純粹,並不屬任何門派,那是標準的殺手武功。殺手要求的就是絕不要讓人看出他們的來歷,無論是衣服、相貌,還是武功、兵刃都一樣。”

“殺手?莫非是化血堂?”雲鳳弦皺眉不解地道:“我沒得罪他們啊!還是有誰買兇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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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殺手正在暗夜中,明月下,飛身疾馳。夜風襲來,卻叫他因驚懼過度而亂作一團的心,更加混亂起來。

剛才一場刺殺,幾番爭鬥,最後他飛躍而去。看似是他逼退了強敵,從容而退,只有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是他自己深受打擊,倉惶逃竄。

那個白衣人,每喝出一聲,都是當時他全身最大的弱點,真氣最薄弱之處。

只聽那人一聲喝,就叫人生起若不退避,任他照那處破綻攻來,必死無疑的感覺。

他生性堅韌,遇挫更強,不但不避,反而變招再攻,明明每一招使出都是一生開學的精華,明明每一式攻出都已竭盡了心智,自己心中估算也是天衣無縫,偏那人卻似連看都不用看一眼,就可以叫出連他自己事先都不曾發覺的破綻。

卻叫他一聽之下,心神震撼,明明千般不願,氣機、心魂卻已在那四聲斷喝之中,為人所制,一退再退,若再不當機立斷,即刻退走,只怕不用那人動一根手指,自己已經要敗伏在地,再無鬥志了。

縱此時逃出險境,他猶覺背上冷氣颼颼,那樣強大到不可思議,無法撼動的力量,也許只是不屑擒他,否則豈能容他這樣輕易逃走?

越想越是身心冰冷,甚至連領口處,都不斷有涼氣灌進來。

他一聲不吭,放足疾馳,手中劍勢如電,自下而上,向後一撩。

一劍掠空,他身形不停,反手向後連斬十八劍,每一劍都導若雷電,角度奇詭,可每一劍都斬在空氣中。唯有頸部不斷吹下來的涼氣,越來越冷。

黑衣人大喝一聲,決然回頭,正看見如日行長空,竟然正對著他咽喉刺過來。

黑衣人右手一振,長劍抖得筆直,在月下散發著月一般的寒輝,飛快迎上去。

雙劍交擊三次,第一次交鋒,軟劍一蕩,竟幾乎沒有擋住對面的劍勢,黑衣人急忙回劍自救,對面長劍已侵入近身處半尺。

他迅速反腕上撩,對面一劍展開。

一聲劍擊之後,寶劍斷鋒,迎面劍勢仍指咽喉。

黑衣人臨危不亂,手中斷劍貼於腕上,反手架在喉頭。

第三次交擊,劍尖刺中劍柄。

黑衣人悶哼一聲,手中劍柄碎為木屑,右手不自覺發發一陣輕顫,身子被自己的力量震得遠遠跌退,唇角溢位鮮。待得他站穩之時,劍尖已經指住喉頭,劍鋒森冷,令得他咽喉處肌膚生寒,劍鋒冰冷,映出他蒼白如紙的臉與唇邊鮮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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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通報貴主人,鳳源攜妻拜訪。”

雲鳳弦聞訊,與古奕霖一起迎了出來,卻見大門外,鳳源依舊是一身半舊墨衫,散發披肩,有趣的是,他居然拿根樹枝背在肩上,樹枝的另一一頭掛的是七八個酒罈子。

他遠遠見了雲鳳弦,笑道:“區區寒士,只好拿家中風罈子老酒來見人,公子莫要見怪。”

雲鳳弦笑著回禮,道:“鳳源兄真是特立獨行,真是讓人心折。”

那人一身藍色儒衫,衣襟飄飄,明明是男子裝束,那姿容,那眼神,卻又偏偏是個女子。她右手執著一冊書,抬眸一笑,既有女子的輕柔,又有男兒的灑脫。

鳳源笑了笑,指向身邊之人,介紹道:“這是拙荊衛珍。”

衛珍略一欠身,算做施禮。

雲鳳弦與古奕霖都不覺相視一笑,這一對夫妻可真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