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左右逢源的老好人在主導著所有人的走向。
“楊鳳,難道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毫無眼光的首領嗎?”張燕從懷中拿出一塊白巾,上面滿是血跡,仔細看看,竟是一行行小字。
這塊絹布是當年張燕等人歃血為盟的證物,當年張牛角等人還在人世,一行人信心滿滿,可誰知剛一露頭便被朱雋的大軍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於是乎,大家開始了逃亡,一路南下,到了青州後,幾人重新聚了起來收攏殘兵,並趁著黃巾餘威仍在,收復了青州的所有黃巾軍,歸為己用,很快,勢力龐大的黃巾軍就侵吞了整個青州,就在張燕信心滿滿想要再進一步大幹一番的時候,於毒跳了出來,成為了他的障礙。
於毒安於現狀,他年歲比張燕等人大,反對張燕自然是有倚老賣老之嫌,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迂腐,相反他很聰明,張角的失敗,張牛角的失敗,這樣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這就是於毒的理由。
於毒要求好好珍惜這打下來的青州,不要再急著向外打?等自己的地盤穩固了,再出去打也不遲!
“你好好睜開眼睛看看!我們為什麼失敗?是我們計程車兵不精銳嗎?是我們的將領全是庸才嗎?是我們不得民心嗎?都不是!是我們沒有自己的地盤!漢軍就算一時失敗了,也可以捲土重來!因為他們有整個大漢國在支撐著!”在幾人會面討論軍情時,於毒如是吼道,拂袖而去。其實於毒還有一點沒講,就是黃巾軍一片散沙,表面上都聽張角這位大賢良師的,可每每攻下一座城池,所有的將領不是舉在一起討論下一步該怎麼做,而是肆意的在城內為惡,滿足自己的**,很大程度上的延誤了戰機。這是每一個黃巾將領都不願承認的,於毒也不例外。
張燕坐在帳內,喃喃自語道:“於毒啊,難道你說的我不知道?可是漢軍真的會給我們機會嗎?我們在這裡還沒有站穩腳跟就會有人來征討,那時我們的下場會怎麼樣?我們只有不斷的攻城,搶他們的東西,只有這樣再能養活自己!”
韓天翔身體好了之後,高掛免戰牌,任你黃巾賊在外叫陣就是不應。
韓天翔身體大好之後的第十天,張飛又一次進入大帳,請戰。
“大哥,我們現在手上有兵了,為什麼不出去打?我要去!”張飛每次都是這麼幾句,韓天翔聽得都煩了,不過,和以往揮揮手趕他出去不同的是,韓天翔開口了:“黃巾軍今天的叫聲是不是有些有氣無力了?還有,所有計程車兵現在是不是有些急躁了,想要衝出去殺人了?”
張飛被問得一楞,半響後才答道:“好像是的,這幾天黃巾軍有幾個都坐在地上罵陣,叫聲也是有氣無力的。士兵們近兩天鬥毆不斷,李智都快忙壞了。”
韓天翔一笑,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叫李忠、李智過來,我有事情要吩咐!”
張飛和韓天翔生活了那麼多年,哪有不熟悉的道理,一見這種笑容出現在韓天翔的臉上便知道韓天翔有動作,而他一有動作,自己就有仗打了,張飛屁顛屁顛的去找李忠、李智兩人了。
韓天翔輕聲道:“新生的前奏,殺戮,開始了。”
黑夜,一條人影快速的穿梭在茂密的叢林之間,彷彿那叢林根本不存在,那條黑影在零星月光下,如幽靈,恐怖。
與此同時,一匹華麗的白馬也從遠處馳來,隱隱可見那馬背上還有一人安坐。
“哈哈,飛燕之名名不虛傳。”想不到那樹林深處竟還有一片洞天,只是這好像是人為弄出來的。
三個黑衣人一人坐在一個木樁上,另外兩個立於左右,明顯就是兩個隨從,那說話之人便是那為首之人,其人背上還有一柄兵器,是一柄七大無比的巨奇,在零星月光下閃爍著光芒。
“想不到你也來了。”白馬之上也是一個黑衣人,聽聲音是個中年人,不是很老,但也不是什麼年輕人。
剛才在林中穿梭的黑衣人此時已經立在一旁,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那坐著的黑衣人出來打圓場:“何必呢?都坐吧!”那人指著眼前的五個打木樁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怎麼不等我?人老了,走不動了,你們可要等等我。”一個人影從林中出現。
話音剛落,一陣風吹到,風中還夾帶著一個冰冷的聲音:“你不晚,還有我呢!”
“哈哈哈,很好,都來了!至於還有一個,不願來就算了,也永遠不必來了。”說話間,那坐著的黑衣人背上巨劍出鞘,斜著朝身邊的一個樹樁子砍下去,那樹樁竟是被劈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