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用強。
士鐵苦著一張臉,說道:“老爺何苦來問小人?小人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乾脆來個乾淨利落的,直接綁了帶過去不就結了嗎?”
士燮暗道一聲無奈,叫這傢伙想辦法還不如叫他去殺人放火更為實在
士鐵回到韓天翔處後將近幾日的事情一一回報,只聽韓天翔說道:“士燮也差不多是活到頭了,近幾日便動手吧。”
“啊?”士鐵連忙說道:“主公,小人事情可還沒有準備好了,族內各首腦人物也未去試探虛實,怎可貿然動手?”
韓天翔冷笑道:“你以為那士武與士壹都是什麼天大的好人嗎?他們那時礙著最後的一點情面,所以沒有手足相殘,士家這三個兄弟早已經貌合心離了。只要一點點意外就夠了。讓他們士家人彼此殺來殺去,要流血,流他們的去罷!”
士鐵忽然打了一個寒戰,他在士家內也算是掌握著一支死士的首腦,真正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心狠手辣、冷麵無情都快成他的代名詞了,可和這種大手筆的殺伐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主公英明,只是士家在此之後只怕也是一蹶不振,交州也會受重創,想必主公也不會要一個傷痕累累的交州吧?”士鐵這句話問得滿頭大汗,他有點擔心,擔心韓天翔會對他起什麼疑心。
韓天翔似是嘲諷般的笑道:“士鐵,原無名無姓,大約三歲之時在交州蒼梧出現,被士家看中,收留,養為士家死士,十七歲之齡便一躍成為士家內一支死士的首腦人物,而後行蹤詭異,時常四處漂泊。但是!卻時常散財於民。”
韓天翔平淡的講出了士鐵的一生,幾乎毫無差錯,這些東西一部分是五部的人查出來的,有些是張寒月手中那個神秘組織查出來,拼湊起來,極為詳盡。
士鐵頂著一腦門子的汗,不發一言,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他已經知道了這位主公的習慣,這時應該還有下文。
果然不出所料,韓天翔繼續說道:“你的這個舉動究竟是為什麼呢?你的動機何在?這些年來你的努力恐怕也與此有關吧?”
士鐵答道:“確實如主公所言,小人確實時常悄悄散財於民,小人這些年來的努力確實也與此有關。小人受過飢餓、疾病、寒冷的折磨,深知那些窮苦百姓的不幸,自從被士家收養之後,小人便一心想要改變這種事情,哪怕只是一件兩件的小事也好,後來我努力,我終於拿到了一份不少的錢財,我終於有能力去實現這些了,我”
“真的就這麼簡單嗎?”韓天翔忽然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認為我會相信嗎?而且你散財於民的這種舉動也不是你一拿到第一份豐厚的獎賞後就開始的吧?你不願說那也算了。”
“不!不是。”士鐵沒想到那樣一件小事都被人注意到了,連忙解釋道:“主公,小人並非有意隱瞞,只是”
“只是你太過傷心了,不遠去談起是嗎?”韓天翔帶著笑容慢慢湊近了士鐵,士鐵卻從那笑容中讀出了殺機,忽然想起了對於韓天翔來說,他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是會被隨時隨地“蒸發”掉的,相對於韓天翔那些得力手下來說他什麼都算不上,或許在士燮等人死後,他慢慢的也會在這個團體中爬到某個比較重要的位置,但現在,絕對不可能。
“是的。”士鐵點頭應道。
韓天翔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真傻,為了這樣一個女子,真的值得嗎?”
忽然,士鐵大聲道:“值不值得一切只有事後才知道!我深愛著她,她一心都牽掛著那些窮苦百姓,我不願看見她悲傷。主公不也一樣,在真情面前無人能倖免!”
韓天翔瞬間變了臉色,但旋即又想道:事實如此,能奈何之?自己都沒有理清條理,如何去責怪他人?
“算了,你,下去吧。”韓天翔擺了擺手,士鐵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退了下去
“元直近來長吁短嘆,若真有心事,不妨說出來,大家都好好為你商議一二。”劉備發現最近徐庶的反常舉動越來越多了,有點太過於不正常了,他怕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所以他找了個機會吧平時都與徐庶比較親近的人聚在了一起。
關羽難得臉上的線條柔和了起來:“是啊,元直,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別的地方還不敢說,要事在荊州,你有了什麼麻煩,大可以說出來啊!”
伊籍考慮了許久,說道:“難道,是因為他嗎?”
徐庶皺了皺眉,說道:“幾位的心意我領了,但這事諸位以後還是不要再提起了。這事情以後我自會處理,不勞幾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