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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宇答道:“義父經常教導我們,凡事要留有餘地,做人不能太過貪心。宇兒自認還能再打上一兩場,但到時也會輸得很難看。”
韓天翔讚許的點了點頭對韓德說道:“聽見了沒有,以後遇事多用腦子,這次你們倆就呆在一起吧,沒我的命令,不準亂跑!”
“是!”兩個小孩一本正經的給韓天翔行了一個軍禮。
“相爺,是不是十天後出發?是否現在就傳令下去?”冬雲一路小跑,她倒也真是夠忙的,整天為了韓天翔團團轉,幾乎事無大小都是親力親為。
韓天翔說道:“嗯,就這樣傳令下去吧。周青呢?已經走了?”
冬雲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一早就走了,可是相爺,我有一個疑問,周青雖然帶著相爺的親筆書信,但這樣做是不是會讓士卒不服?八營士兵都是精銳,其中必有不少恃才傲物之人,他們大都只服趙、徐等幾人,周青這樣前去能行嗎?”
韓天翔笑道:“那又如何?這也是我對他的考驗,想要接替徐榮,可不是光靠武力就行的,我既然寫明瞭讓他接替鐵甲營與步兵營,那他也得要能夠勝任才行。”
冬雲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就在兩人不說話的時候,洪宇就纏上了冬雲:“冬雲姨娘,上次你教我的那招真好玩,連管師父都差點吃了虧,能不能再教我一招?”
冬雲把眼看向韓天翔,韓天翔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小傢伙都去吧,我正好還有事。”
冬雲拖著兩個小的剛走,冬寒就來了,她說道:“相爺,五部人員是否還要抽調一些過去?江東那些世族手裡的力量並不弱。”
韓天翔說道:“確實是要再調一些過去以防萬一,但也用不著太過緊張,那些世族表面上看起來是擁護著孫權,實際上個個都在為自己打小算盤,根本就是一盤散沙,我敢說至少有一半人到時候會倒戈我方。另外你去給袁紹、董卓各一封信,告訴他們,若是這個時候膽敢亂來,莫怪我翻臉不認人!”
“明白!”冬寒剛想要走時,韓天翔又叫住了她,說道:“以後你要記住,你是‘血’部之主,凡事不能全為我的安慰考慮,你要考慮的是整個大局,別讓自己的感情影響了原本應有的判斷能力。”
這一次,冬寒沒有答話,徑直離去,這算是無聲的抗爭嗎?韓天翔心中再度回想起了李忠倒下的那一幕,心中反覆的咀嚼著那一個自己曾經看得比天還大的謎底
周瑜拖著疲乏的身子,靜靜的躺在馬車中,他這兩天往返於各地,就是為了挽回敗局,可惜事與願違,他能說服的人少之又少,大都只是抱著觀望的態度敷衍著。
“伯符啊!唉~”
周瑜在心中哀嘆一聲,馬車外聲音響起:“都督,天色已晚,是否到前面尋一個歇腳處,明日再走?”
周瑜想了想,說道:“好吧,這幾日你們也辛苦了,今晚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再動身就是了。”
馬車外的人答應一聲,揚鞭趕著馬車繼續前行。
夜裡,周瑜獨自一人在榻上久久不能入眠,他想到了孫權,孫權會有今天這樣重大的失誤,其原因實在是太多了,但究其根本,還是有兩點最重要:一是因為有長江天險,敵人能從長江正面進攻過來的可能性極小,只能繞道荊州,所以放鬆了警惕;二是因為江東較為強大的水軍,江東的水軍是由孫堅一手組建起來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操練,確實比劉表手裡那種久不經征戰的水軍強多了,而自古以來南人駕船,北人乘馬,江東的水軍看起來確實是能保全江東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伯符剛去世,怎麼就有韓天翔盯上了江東呢?我周公瑾要逆此大勢,也只有盡力而為了。”周瑜對眼下的處境心中如明鏡一般,由於孫權剛剛接手江東,諸多方面還不穩定,在這種情況下,韓天翔驟然出手,惹得各世族紛紛離心,對孫權的命令也只是陽奉陰違。
面對形勢不明的局面,孫權又是剛剛接手這類事情,沒什麼經驗,難免犯下了錯誤。
想著想著,周瑜感到了陣陣倦意襲來,心中不由哀嘆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是放在以前,自己哪有那麼快就撐不住了?難道真是大限將至?
帶著一聲聲嘆息,周瑜漸漸睡去。
第二日清早,周瑜再度上路,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他顯得精神多了。
“都督,前面就是陸家了,容我先去通稟一聲。”馬車的門簾被撩開一個角,周瑜聞言點了點頭,那人即刻離去。
不多時,周瑜就被迎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