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示好,攀交情的人越來越多,這言家到還知道分寸,沒借著自己的勢生事,倒是可以利用一番。還有和言家有來往的力通判家,現在只需要一個契機,自己透過言家,就能掌握住本地的不少勢力。經營一番。自己在這青州定然收穫不菲。想到這,越發的堅定,自己的妻子定然不能與此地的勢力有牽扯,否則在這青州,自己恐怕會有麻煩。
處理一天的公事,周珩回到自己的房間,抱琴和墨畫自是上前伺候。沐浴完畢,周珩坐在那小憩片刻。這時抱琴拿出一套貼身衣物道:“最近奴婢們清閒,便給您做了一套裡衣。奴婢的針線不好,老爺可別嫌棄。”
說著捧出一套很是精緻的裡衣,周珩看著眼前的抱琴,想起了自己在侯府時的小妾,那時自己已然娶妻,可母親堅持,還是納了一個母親族裡的遠房表妹。表妹一直表現的很是溫柔嫻雅,經常的做針線給自己,也從不說什麼閒話,只一心伺候自己,所以自己不自覺的就多寵了幾分,妻子是個能幹的。有幾次因著表妹與自己置氣,自己還當是妻子不賢,這麼多年,但凡二人有什麼事情,自己總是偏著表妹一些,因此連帶著對錶妹所出的庶子也多了幾分喜愛。可想到妻子病重時與自己的談話,自己在妻子去世之後查到的事情,就是這個表面溫柔的表妹,竟然心腸狠毒,謀害自己的妻子。要不是自己的妻子護的好,說不的孩子都要被害。
現在看著抱琴這樣子,頓時生出幾分厭惡來。抱琴被周衡眼中的厭惡嚇了一跳,又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匆匆的退了下去。
雖然臨走前,母親說為了家裡的名聲,表妹的事情不能聲張,自己定然把她關起來,並且照顧好自己的一雙兒女,可表妹做的事情,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