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顯然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秉性如何。
郭鼎看著父親和母親爭吵,虛弱的開口道,“父親,這次,兒子可是冤枉的,不過是和劉憲在外面碰上,和他說笑了兩句,沒想到就被劉憲身邊帶來的小子給打了,兒子一時沒有防備,那小子下手又狠,兒子才吃了大虧。”
郭善皺眉道,“那小子是什麼人,敢出手傷你?”
“兒子也不清楚,看著臉生,年紀也不大,哪裡就想到兒子不過是說笑兩句,他就翻臉打人。”
郭善哼了一聲,“我倒要是看看,哪家的子弟這麼囂張,一點也不把我武定侯府放在眼裡。”說完,郭善吩咐了人,讓人出去好好的查一查動手那人的身份。
等到查到訊息的小廝回來稟報後,郭善愣了一愣,“竟然是江夏侯府的人?江夏侯府這小一輩的人,不都是走科舉的路子了麼?”
“說是侯府二房的三少爺,叫周玉,是庶出的!”小廝補充道,“聽說當時江夏侯府三房的少爺周乾也在,也一起動了手。”
郭善猛然間想起來,最近是聽說江夏侯府的老侯爺帶著兩個小輩在京城拜訪了一些老朋友,“周玉、周乾,莫不就是這兩個人。”
郭鼎聽說周玉竟然是江夏侯府的人,心裡就是一跳,自己以前怎麼就不知道有周玉這麼一個人,不然那天也不會誤會,出言調戲了周玉。
不過不管怎們樣,自己這頓湊可不能白挨,不過就是一個庶子罷了,父親要是找上門去,為了兩家的情面,就不信他們家裡不罰他。到時候定要讓他登門給自己道歉,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因此愈加把周玉說的多麼的可惡,“父親,我並不知道他是江夏侯府的人,可是那個周玉確是知道我的身份,卻一點都沒有顧及,要不是旁邊的人幫忙,兒子說不定都要被周玉廢掉。那個周玉實在是一個目中無人又殘暴的性子。”
“侯府二房的庶子,他父親可是周珩。明天下朝的時候,我定要同周珩理論一番,讓他管束好自己的兒子。”郭善雖然知道郭鼎一向惹事兒的脾氣,可是同樣也護短,自己可就這麼一個兒子,看見自己的兒子被傷的這麼重,心裡自然有怒氣。那裡還會仔細的分辨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說了實話。
第二天,周珩剛剛下朝,便碰到了在外面等著的郭善。
“原來是郭兄,真是好久不見了!”周珩笑呵呵和郭善打招呼。
郭善看著周珩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心裡有點膩歪,倆家都是京城的權貴人家,年齡又相仿,按理說關係應該不錯,可惜,兩個人就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關係冷淡的很。
“周兄倒還是這麼清閒的樣子。”郭善臉色微沉,“既然如此,周兄倒也在家好好的管教管教自己的兒子,免得讓他們在外面不知深淺的惹禍!”
周珩訝然道,“周兄這是什麼意思,我周府的子弟自然會管教好,不勞郭兄操心!”
郭善氣道,“我兒被府上三公子周玉打成重傷,臥床不起,至少要修養兩個月,周兄莫不是不想承認!”
周珩皺眉道,“竟然還有這麼回事?我兒周玉一直在西山別院和老侯爺習武,被老侯爺教的文武雙全,又知禮懂事,怎麼會和府上的公子起了衝突?”
郭善沒有想到周珩自己一問三不知,竟然把事情推到了老侯爺那裡,“周兄的意思是不知道這回事了?”
“在下確實不知道!”
郭善被周珩氣的怒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不給老侯爺的面子,找到老侯爺的面前去。”說完郭善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走了。
周珩看著郭善的背影,笑著嘀咕到,“父親還怕你們不敢找上門呢!”
“想什麼呢?看你這樣子,就沒有好事兒。”劉漣早就注意到周珩和郭善兩個人在說話,因著也聽劉憲回家的時候把在外面打架的事兒說了一遍,劉漣自然知道,這回,江夏侯府和武定侯府之間恐怕會有一番矛盾。
“你們家的周玉好樣的,那個郭鼎,早就該好好的管教了,看著武定侯府的老侯爺和郭善都還算是有點本事兒,怎麼就不好好的管教兒子,成天在外面闖禍,現在踢到鐵板,被人湊了吧!”劉漣嘿嘿笑道,“沒有想到老侯爺到底是培養出來一個武將來,這回,可不會見著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吧?”
周珩苦笑,“我父親那脾氣,什麼時候見了我都那樣。我聽周玉說了,那天的事兒,也多虧了劉憲的幫忙。”
“跟我客氣什麼,劉憲那孩子,我還不知道,倒是個靈活會辦事兒,要說拳腳功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