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放下這個事情,讓人出去打探了一下當初給言姨娘看診的大夫,側面的詢問了言姨娘的病情,從大夫的嘴裡得知,言姨娘確實是心疾,需要靜養。
魏萱聽了婆子回來稟報的訊息,心裡解氣,覺得言姨娘這就是報應。
心疾這種病,沒有聽說能夠完全醫好的,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病,得了這種病得人,一般都活不長。
魏萱這才把心思稍稍的放鬆下來,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剛安穩了沒有幾天,竟然又是言姨娘那裡來給自己添堵。
周玉竟然進了皇宮面聖,還得了皇上的賞賜,最近在京城裡面混的風生水起,連三房的周乾都被比了下去。
魏萱坐在在房間裡面生悶氣,這言姨娘的命倒是好,生了一個兒子,竟然這麼爭氣,這讓自己如何的甘心。
韓婆子看見魏萱臉色不好,知道魏萱聽說的三少爺在外面的事情,心裡面肯定不舒服,不由得勸道,“夫人,現在您可不能在置氣了,來給你診脈的大夫不是說了麼,讓您好好的養著,不要操心太多,這樣,還是有可能在懷上一個孩子的。”
魏萱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語道,“是啊,我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生一個男孩出來,不然,就是我操勞再多,也沒有什麼用。”
“不過,奶孃你說這周玉一個庶子,每月就那麼幾兩的月例銀子,他現在在外面花用的銀子,到底是老侯爺給的,還是咱們家老爺給的?不弄清楚了,我這心裡就是不踏實。”
韓婆子想了一會,“三少爺自小跟著老侯爺習武,老侯爺重視的很,咱們老爺也喜歡三少爺,依我看,說不定,這兩個人都會私下裡面補貼三少爺。”
魏萱皺眉,“一個庶出的,比府裡面幾個嫡出的少爺還要張揚,咱們府裡的少爺,認真的說起來,哪一個身份不比他高。這如何讓人看得過去。”
“三少爺的事情我們可是插不上手啊。”韓婆子不太明白魏萱想要做什麼。
魏萱想了想,才對韓婆子有些猶豫的道,“要不,我給兄長寫一封信,要兄長幫我留意一下三少爺周玉在京城裡面的事情?”
這些年來,魏萱和孃家的關係並不親密,況且自己的孃家父兄都是文官清流一派,平時和侯府的人也沒有什麼接觸,自己的孃家大嫂魏萱也不喜歡,這麼些年來,嫂子雖然有意無意的提過一些事情,不過,魏萱都沒有理會。以至於和孃家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如今,自己沒有了管家的權利,在外面的事情沒有辦法打探的到,想來想去,可不就只能求助自己的孃家。
韓婆子道,“夫人要是想好了,就只管寫信回去,在家的時候,大老爺不是也很心疼您,只要不讓夫人知道這件事兒,插手進來,不過是打聽一下訊息,想來大老爺會幫您辦好的。”
魏萱提筆寫了一封信,“你派個機靈點的人回去,直接把信交給我的兄長,最好別讓嫂子知道了。”
要是被自己的大嫂知道了,擠兌一番自己不說,不知道要提出什麼要求做回報呢。
以前自己管著家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還有底氣,如今什麼權利都沒有了,魏萱並不想因為嫂子節外生枝,弄出點什麼不好看的事兒來。
魏萱覺得,掌握住周玉在外面的行蹤,自己以後,要是想做點什麼事情,也方便不是。
白姨娘的房間裡面,二房的大少爺周曄正和白姨娘說話。
周曄雖然從小就被老夫人養大,可是白姨娘和老夫人關係親密,自然也可以隨時照看的到周曄。因此周曄和白姨娘的關係也很是親密。
自從白姨娘被周珩關了起來,周曄雖然不什麼的清楚這裡面的緣故,但也能猜測出一些來,覺得姨娘都是為了自己打算,才落到了如此的地步,因此,對白姨娘又感激,又愧疚,倒是經常過來看望白姨娘。
“父親也太偏心了,周睿是嫡子,我雖然是長子,知道自己不好和周睿比,可是這個周玉也不過是庶出的,父親對周玉簡直比周睿還好。”周曄也聽說了周玉最近在京城裡面的事情。很是不忿。
“周玉是祖父身邊帶大的,自小跟著祖父習武,祖父重視周玉也算是有緣故,可是父親對待我們三個兒子,卻不能一視同仁,重視周睿,偏心周玉,偏偏就忽視我。”
“父親私下裡面,不知道補貼了周玉多少的銀子,周玉如今才多大,既沒有差事需要和人應酬往來,也沒有成親要養家餬口,能有什麼花費。”
“可是我聽說,最近周玉和京城裡面的一些勳貴家的子弟來往的很是密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