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太子一口答應。現在二皇子藉助北羌試圖謀朝篡位,而北羌早已經不比當年,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相反,南楚人貪圖安逸,又經過三年前的變故,現在才穩定下來,斷然不會有爭雄之心,所以,和南楚聯合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這樣,原本只是東夷國自己內部的小事情,赫然演變成了兩大帝國南楚和北羌之間的角逐,戰場選在了東夷的皇室之爭上。
而穆乘風在得知有一年輕男子和我一同被救起時,根據屬下的身行描繪來看,立馬斷定是瓊親王龍天宇無疑。
雖然南楚的瓊親王爺常年身在軍營,他沒有見過,但是從殷漓的口中也瞭解個大概。更何況當初和我一起落水的就是龍天宇,我都沒有死,更何況有深厚武功底子的他呢?
立刻,一條追殺令下達而出。他可不想這個帶兵王爺再次回朝。既然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死了,那就讓他真的死去吧?穆乘風露出一臉邪惡的笑容,彷彿地獄的惡魔附身一般。
第十三章 沸騰的一天
南楚皇宮,龍天昊一臉沉思的盯著面前的奏摺,一動不動,身旁的桂公公更是如雕塑一般眼觀鼻,鼻觀心。好久,才從龍天昊嘴巴里吐出一個字來“茶!”
“是,皇上!”桂公公立馬如上了發條的機器一般利索的就近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呈給面前的這尊大佛。眼角偷偷掃了一眼奏摺,竟然一本也未批閱,皇上的眼睛一直都專著在手心裡的一塊黝黑的小小的腰牌上。上面隱隱刻著一個阮字。桂公公心內一驚,終於明白為什麼近日來皇上明顯對於丞相一派的打壓,或許就與這塊小小的腰牌有關也說不定。
“桂公公,朕近來對丞相的處置可有不妥之處?”龍天昊似乎是隨意的一問,竟嚇得桂公公一個寒戰,哆哆嗦嗦的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回皇上,奴才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塵埃,哪敢對皇上的英明決策有所置喙?皇上的決定肯定有皇上的理由和深意,奴才不敢枉加揣測和評議。”
“呵呵看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對朕指手畫腳的也就只有孝賢皇后了。只是可惜”龍天昊呵呵冷笑,面上一片黯然,驀的隨之一緊,肅然起敬,冷冷的道,“暢兒,朕會讓那些謀害你的所有人付出代價的。”手狠狠捏著那塊腰牌,彷彿它就是敵人一樣。桂公公也是渾身一震,他明顯的感覺得到從皇上身上散發著凜然的殺意。
不過僅僅一瞬間,在還沒等所有人反映過來之時,龍天昊竟又恢復了淡然溫和的神色。變臉之迅速堪稱一絕,彷彿剛才的變化從來就沒有發生過。
龍天昊瞟了一眼桂公公,意味深長,然後慢條斯理的將那腰牌收入懷中放好。
桂公公在那一眼中彷彿一生一死經過了一道輪迴一般,他知道他今天逾矩了,不該好奇的偷瞄那個腰牌,犯了皇上的大忌。好在皇上沒有計較,只是稍微警告了一下。若不然思及此,桂公公再次打了個激靈,好險。
華燈初上,一大堆的奏摺在龍天昊的快速批閱下很快完成。桂公公立刻盡職盡責的上前,“皇上現在可要用膳?”
“恩,就到浮瑤宮吧!讓淑妃準備一下,朕呆會過去。”
“是,皇上。”桂公公一邊答應著一邊示意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傳旨去了。
近段時間,皇上去的最多的就是淑妃和德妃那了。淑妃還好理解,畢竟現在能夠領兵作戰的就只有淑妃的父親韓大元帥了。儘管瓊親王的去世,讓皇帝接收了他掌管的三分之一的兵馬,可是皇帝與那些王爺的舊部下終究缺少磨合,而且距離也比較遠,不好直接操控,所以出得上力的也就是韓斐的那一支了。竇青作為臨時的副帥掌管其一甘部下,隸屬於皇帝管轄。
而在打壓阮敬林的過程中,吏部尚書秦世榮出了很大的力。畢竟他提拔的人不少,還有一些門生,所以這個時候這些人落井下石無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只要提供一些證據,言論上再次彈劾一下,就夠阮敬林喝上一壺的。
龍天昊當然也注意到了。他寵幸德妃,並非是她爹跟韓大元帥一樣有功,而是他突然想起了皇后,也就是我曾經跟他提起過要注意秦家的話來。現在想像朝堂上的一甘反林派,他多少意識到這些人和秦世榮有關。這讓他更加思念起皇后來,對那些曾經試圖傷害皇后的人採取更加殘酷的報復。
後宮中最鬱悶的應該算是阮貴妃了。本來以為皇后一死,皇上最終會屬於自己,皇后的寶座也應該成為手中的囊中之物。其他的嬪妃休想成為她的對手。在朝,她爹阮敬林一人只下,萬人之上,宮內,自己更是僅次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