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妃子開始求饒,門外的侍衛又有些猶豫,若罌眸光越發冰冷,緩緩從衣服中拿出鳳印來,鳳印一出就連太后都抖了抖,門外的侍衛立刻走了進來,將妃子全都託了出去。
門外哀嚎聲不斷,太后獨自站在門口,身後跟著的兩個宮女此刻也被拉了出去,雖然沒有被打,也禁止進入房間。
“母后送給臣妾的花可是給臣妾招惹了大麻煩了”若罌又坐到了圓凳上,輕嘆了口氣。
“哼!哀家好心送花,豈會料到你會如此狠毒用來毒害哀家的侄女”太后別過頭不去看她,身後沒有了氣勢,即便是她也覺得脊背發涼,此刻也分不清是因為站在門口傳來的冷風,還是從心裡傳來的不安了。
她竟然敢當著她的面打人,這是太后沒有料到的!
規矩就是規矩,這是万俟逸寒的地盤,如果是她的,這群人沒準不是被打,而是直接廢掉,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若罌站起身來,緩緩向太后走去,在太后身邊繞了一圈,笑道:“母后送花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臣妾可記得母后的話”
第2卷 第79章:常妃
若罌站起身來,緩緩向太后走去,在太后身邊繞了一圈,笑道:“母后送花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臣妾可記得母后的話”
“你胡說什麼”太后喘著粗氣,門口一塵一峰站在兩旁,像大門前的兩個獅墩子。
“母后難道不明白?那臣妾就說的明白點,臣妾會一口咬定是母后要臣妾做的,就是死也會這麼說,大不了魚死網破,臣妾死過一次,不怕了!”若罌笑,笑的邪魅,笑的人全身發冷。
她挑了下眉,等著太后的回話,太后得手緊緊的攥起來,氣得渾身發抖,“你威脅不了哀家”
“臣妾不敢威脅母后,臣妾是在求太后放臣妾一馬,臣妾已經夠煩了,太多的煩會讓人瘋狂,瘋狂了就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母后或許沒有見過瘋子,瘋子可是什麼都會做出來的,到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讓百姓起了誤會,臣妾也怕會傷了母后的聲譽”若罌淺笑,說的極其誠懇,花既然是你送的,適當的時候一口咬定是你要傷害容妃,太后不得不防。
“哼!”太后甩手,狠狠的瞪了若罌一眼,甩袖離開,若罌一把拉住太后,淺笑道:“此事是常妃所為,母后可明白”
太后怔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過來,剛想反駁,可一想若罌既然如此之說定然是已經做好了周全的計劃。
皇上此刻極其寵愛她,傅易又對她不同,如果做了安排,又一口咬定是她指示,就算解釋的清楚,她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尤其是在皇上的心裡。
万俟逸寒生性多疑,不容她不考慮這些,這幾年兩母子的關係表面好內力分心,再出事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若罌笑了笑,鬆手俯身行禮:“恭送母后!”
太后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門外的哀嚎聲不斷,若罌關上門,將聲音隔斷!如今也只能先委屈常妃了!若罌抬頭看向房頂,眸光淡定冰冷。
傅易,我的命可就交給你了!
眼前不由出現早上跟傅易見面的場景。
第2卷 第80章:不累
晌午
午飯吃了幾個口便沒有了食慾,若罌放下筷子,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實在難以下嚥,坐在對面的是著乳白色長袍的万俟逸寒,從昨天回來,他有空就會過來,可是卻一直連問都沒有問過她,這樣若罌心裡有些不平靜,相對無語,万俟逸寒見她不再用膳,隨意的問了兩句,便讓人扯了下去。
小綠不再身旁,若罌覺得很不習慣,後宮的事務万俟逸寒沒有交給別人,雖然不能外出,可各宮司的人還是會沒事過來煩他,不熟悉的地方,若罌只能暫時先打發了回去。
万俟逸寒起身來到若罌的身邊,宮女們端上新茶又退出了房間,兩個人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樹影晃動,知了聲不絕於耳。
“很累?”万俟逸寒側身溫柔的問道,伸手把若罌額前的秀髮攬到後面。
這不能算累,跟之前的苦比起來,不算什麼,若罌心裡道,卻沒有說出來,可是又不是不累,對這個世界太不瞭解,覺得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甚至迷茫。
“皇上,這次您又幫了臣妾”若罌平靜道,對於他這次沒有把她也拘留起來,很是感激,官員給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万俟逸寒搖頭,狹長的黑眸噙著淡淡的柔情,“這不算什麼,朕知道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