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用力扯斷,毫無憐憫,毫無溫柔。
身體突然沒有了遮擋,冰冷的寒氣從地面,從空氣,一股腦的向身體衝擊,若罌雖然不能同,但是有感知的。
她的瞳孔不由縮小,一股股的冷在心裡翻騰,想要尋找溫暖。
他的身子很快就壓了下來,若罌無法拒絕,只能承受他滾燙的身子帶來溫暖和心痛。
劇痛從身體傳來,像是有東西,硬生逼入身體,毫無溫柔,簡直負荷。
若罌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再一次被逼了出來。
但身上的男人,早已在慾望中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溫柔。
這一夜,風捲殘雲,一夜無休止的纏綿所求,一次次的進出,從最開始的疼痛,到心靈上的結合。
第2卷 第376章:原來
到最後,分不清是因為藥性的狂烈,還是身體跟身體之間的渴望,剩下的只有抵死的糾纏。
清晨,万俟逸寒睜開眼睛,身上的痠痛還未消失,他眨了眨眼睛,昨晚的一切像是放電影一般在眼前閃過。
只是那張陌生的面容,完全想不起來了,想起來的只有心愛的女人和那雙無法忘記的雙瞳。
但那終究不是她,從一開始万俟逸寒便心知肚明,身下的熟悉,只是他假象出來的美好,若不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又怎會那麼像。
樹林中
歐陽子清斜靠在比他瘦了許多的小樹苗上,將所有的重力都壓在樹身上,壓的小樹隨著他身子的擺動,亂晃。
不遠處,若罌安靜的靠在粗壯的大樹上。
腿還無法控制的發軟,身子更如同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孤舟,隨時都可以倒下。
冷風在耳邊呼嘯,卻冷不過心裡的寒涼。
在聽完他的一席話之後,壓的她連喘息都覺得痛苦,血液猶如倒流一般,全身如針刺一般。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歐陽子清臉上的邪魅消失,長長的嘆了一聲。
無比真誠的走到若罌面前跟她說道,事情已經全都告訴她了,要留要走她自己做決定。
眼前的女人沒有再受到折磨之後,放棄万俟逸寒,那句他是我男人,已經足夠讓他相信,這個女人配站在他的身旁。
他也不想,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痛苦的只有那個可憐之人,而兩人之間卻因為誤會,而分開,甚至恨上對方。
若罌靜靜的看著前方,一時間歐陽子清的話讓她無法全都接受,什麼叫無情無愛,什麼叫活不久了,什麼叫他不能愛她,所以才會讓她離開?
她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不過是臉色有點蒼白而已,怎麼會身中劇毒,甚至會,會死掉。
她每天研究醫術,研究的是什麼,是垃圾,連身旁之人中毒了都看不出來,她算什麼東西。
只會紙上談兵的廢物。
第2卷 第377章:我不要
她為他做了什麼,有什麼資格讓他如此對待。
她把他當做什麼,自己心愛的男人?!
既然心愛,怎麼能看著他痛苦,明知道他不舒服卻只當做朝堂的壓力。
為什麼在發現他臉色不好時,沒有執著一點,多問一句。
她為什麼如此不在意他,還懷疑他的愛!
怎麼能跟他鬧,怎麼能還給他帶來壓力?!
若罌滿心的自責,壓得她呼吸困難,身子不受控制的滑下去,無力的坐在地上。
“怎麼樣才能救他”顫抖的問著,若罌緊盯著歐陽子清的面容,一臉的祈求。
“其實,你只要藏好了,等一切過去,他自然會去找你”歐陽子清嘆了口氣,黑髮在寒風中清揚,看著如此痛苦的若罌,他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我不要,我怎麼能看著他痛苦,自己像個王八一樣的躲起來,我不要〃若罌猛的站起來,恍若突然白日變成天黑,眼前刷的一下黑了下去,她本能的扶住身旁的大樹,眼前的場景才一點點的昏黃,清晰起來。
“你在激動下去,只怕他還沒好,你就先死了”歐陽子清話說的無情,可語氣中卻能聽出幾分微弱的關心來。
若罌輕輕點頭,穩了穩呼吸,這才虛弱道:“告訴我,怎麼樣能救他,讓我為他做點什麼,我知道在朝堂上,我沒有後臺,很難幫的上他,但是或許解毒的辦法我能找到呢,讓我試試”
歐陽子清轉過身去,並沒有打算讓她做些什麼,只想著不要讓那個人太可憐,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主動要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