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掌王府女主人地位的事情告訴太后了。”
南宮昕握住她的手:“不用擔心,母后若是為難你,還有我在呢。”
正說著,馬車已經抵達皇宮,二人下了馬車,乘著步輦朝太后賞花宴的舉辦地御花園而去。
坐在步輦上,南宮昕一邊細細跟她說著這些宮殿的名稱,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一大家子瑣碎的事兒,聽得傅雲若頭昏腦脹。
當皇室的媳婦,就是這麼麻煩!
越過白玉橋,眼前花團錦簇,長亭連綿起伏,早有不少王公貴族,千金公主聚集在其中。見到他們來了,不少人上來打招呼。
還好南宮昕都是先她一步說出了那人的封號稱呼,傅雲若一邊記著這些人的名字一邊笑著,短短十幾步路,差點把臉都笑僵了。
她揉揉痠麻的腮幫子,“母后在哪兒?”
“按母后的習慣,她應該總是最後才到的。”
南宮昕話音剛落,果真聽到太監唱喏道:“太后駕到!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這就頓時跪倒了一大群人,她不喜歡向人下跪,機靈地蹲在花叢後,能不跪就不跪。
“都平身吧!”南宮鬱一聲令下,眾人這才得起身。
傅雲若抬眸看到他站在太后和皇后中間。太后雖然名字聽著很老,但是實際上看年紀也不過才不到四十的年紀,因為保養得宜,此刻仍然容光煥發,嫻雅端靜。她手上掛著佛珠,似乎常年禮佛,一雙眼睛看著十分溫柔,但卻暗藏鋒芒。
綿裡藏針的不老妖婆,怕是很難鬥呀。
她心裡嘀咕著,又看向旁邊已經坐上亭中的皇后。皇后比她最多大一二歲年紀,容貌中上,倒和太后有些相似之處,眼底眉梢透著一股倨傲冷清之氣,顯得高高在上不可親近。
聽南宮昕說,她是太后的孃家侄女,和他們都是表兄妹。
再來就是南宮鬱那傢伙了。
今日的他一如那天所見,不過龍袍換成了紫英常服,顯得不那麼難以接近。平心而論,他長得十分英俊,如果再肯多笑笑那肯定十分迷人。難怪她已經發現許多未嫁的千金小姐羞紅了臉暗覷著他。
南宮鬱也看到了她,眸光停留了片刻,傅雲若不甘示弱地回瞪,發現他眼底漸漸染上一抹笑意,忽然俯身在太后耳邊說了什麼,還一邊望著她。
這傢伙在打什麼壞主意?
正文 魔音穿腦
她怎麼覺得,今天的賞花宴像太后舉辦的相親宴。眼見這滿園的男男女女不是年輕公子就是二八佳人,分明是太后有意撮合。
這時只見南宮鬱淡淡道:“太后聽說睿王妃琴技絕佳,不知道睿王妃可否撫琴一曲,以助雅興?”
撫琴?
她一怔,這個該死的南宮鬱死皇帝,根本就是故意的!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成?總不會是他發現她不是真正的傅雲若吧?
眼見眾人將目光齊刷刷地全都聚集到了她身上,傅雲若握緊粉拳,她不會彈琴!
誰規定穿越女,就一定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信手捏來?
她是青焰盟特情科的情報人員,可不是音樂系的高材生。是會幾樣樂器,但古琴這玩意,沒個十年八載的要想學好,本就是天方夜譚。
“怎麼,睿王妃不樂意?”南宮鬱冷冷問著。
南宮昕拽拽她的衣袖:“雲若,回話。”
她不能說自己不會彈琴,要她猜,原來的傅雲若絕對是會彈琴的。
“陛下要臣妾撫琴,臣妾榮幸之至。”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琴臺前坐下。
她不會彈琴,更不懂得琴律,此刻坐在這裡,根本就是想氣一氣這個南宮鬱。
讓她彈琴,行啊,只要他不怕聽魔音穿腦。
想到這兒,傅雲若既不調琴軫也不看琴,伸手就上去隨便撥弄起來。
頓時古琴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把在場王孫公子們全都嚇了一跳。
他們是聽過傅雲若撫琴的,以前她的琴技也是出名的好。如今明明是一張臉,卻像換了個人似的。
太后皺眉,不悅地望著傅雲若,“這彈得是什麼?”
南宮鬱若有所思地望著怡然自得彈著穿腦魔音的傅雲若,“母后,這是群魔亂舞。”
周太后冷聲道:“今天是多好的日子,什麼群魔亂舞?”耳聽著傅雲若越彈越恐怖,她揮手道:“停下!”
傅雲若抬眸,優雅地欠身:“陛下,臣妾想表演鼓舞,不知道陛下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