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要讓寒雪知道,定會難過的”冰絕玉笙忍住自己心裡的難過,勸說道。“呵呵”墨谷沐玄頹然的一笑然後繼續喝著,口齒不清的道“她不會難過的,她只會恨我們,我竟然不知道她就是寒雪,以前還信誓旦旦的說,無論怎樣,都會認出她來,無論怎樣都不會離開她”說完後,墨谷沐玄一滴淚劃過,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冰絕玉笙心裡也一股窒息的感覺,太過疼痛,卻不知如何來發洩,他們都可以借酒消愁,可他不能,他必須保持清醒,因為朝堂還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他還要冷靜的來觀測,從而知道寒雪現在在哪裡。快半年的時間了,一點訊息都沒有,他們也快崩潰了,要不是一直給自己希望,他怕也堅持不下來了。巫雅千竹聽到旁邊的聲音,緩緩走過來,輕嘆道“陰王不在,血玉更不可能拿到”冰絕玉笙看著這個樣子的巫雅千竹,也有些難過,他們都是為一人而痛,為一人而傷,巫雅千竹一直到那懸崖和懸崖下尋找,半年前,他一直在水底尋找,日夜不停息,要不是後來暈倒,估計現在還在那裡,這半年他也不好受呀,看到那血色瀰漫的眼眸,就知道他們又沒休息好。“就算是陰王在,她只會用血玉救自己,怎麼會教給我們”冰絕玉笙嘆息道,陰王的身體情況,只有他們幾個知道,這是幻境必須隱藏的秘密,沒有人能夠知道,而且他們生來的使命便是保護整個幻境,保護陰王。可最後他們有了私心,哪怕犧牲自己,也想為寒雪做什麼,可沒想到最後還沒找到她,就失去了她。溪憐幽從涼亭上一躍而下,看著大家,悲傷的道“我一直都堅定她會回來,無論等多久,我都會等她回來,只是我痛苦的是,那天她明明在陰傾身邊,為何就沒認出來”其實若是公玉寒雪知道緣由的話,也並不怪他們,因為那會因為幻境的氣息,她整個人都變了,不但是身型容貌,氣息都變了。“那天她也未說什麼,想必是誤會我們,也恨上了我們”千魅漓有些頹然的倚在門上,心裡越發孤寂空曠。“千萬年前的那件事情,更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曾經七魂一人的時候,確實是將冰劍刺進了寒雪的身體裡,可當回憶起來後,想解釋便也找不到寒雪了。“即使那會是以犧牲自己為代價,助她重生,可傷害終究是傷害”公孫子雪自嘲的一笑,一想到那件事,他心就如刀攪般鈍噸的痛。“即使再來一次,我們依然會那麼做,只要是為她好,哪怕被她誤會,哪怕我們消失在天地間,也是無悔的”巫雅千竹雖然心中疼痛,可語氣依然那麼堅定,這就是他對她的愛,無怨無悔,也不求理解。眾人不約而同的在心中點頭,是呀,再來一次,他們依然會那麼做,只希望寒雪能過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整日被血系困擾,那樣的痛苦,更甚至不能在陽光下,只能在淨魂塔裡,一日復一日,那樣的話,他們看了會心疼。至少經歷過那樣的重生,哪怕過程艱難痛苦,結局最起碼是好的,就算有一天她再次恢復血系力量,也能自己控制,不需成為血系的傀儡。“華傾,還一直執迷不悟嗎?”似想到什麼,暗妖淡淡問著,只是聲音裡透出濃烈的殺氣。“放心,刑具都用了一遍,她如今生不如死,等寒雪回來,再行決定”他們一直忍著華傾,是因為她是老幻主唯一的女兒,至於陰傾卻是老幻主收養的,老幻主或許知道華傾是什麼樣的人,最後將國主的位置給了陰傾,陰傾一直覺得老幻主對她有恩,對華傾總是能忍則忍,只是沒想到她如此變本加厲。那天訊號彈被攔截,待冰絕玉笙感知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再趕到,一切已經晚了,當看到懸崖上的那個蝴蝶結,他們才震驚無比,那是寒雪身上的東西,之後再聯絡一切,便也明白了。那時,他們都已瘋狂,恨不得殺了華傾,哪怕揹負再多,也要殺了華傾,可殺了華傾又太便宜她,所以他們將她關進了寒冰地牢中,各種刑具都讓她嘗試一遍,卻不讓她死,因為對她來說,死是最好的解脫,而他們偏不讓她解脫,總要有一個人來承擔他們所有人的怒氣。當暗妖一步步踏進寒冰地牢的時候,看到那個蜷縮在角落裡,都不能稱之為人的華傾,心裡的怒氣也無法消散,暗妖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向華傾,打了個手勢,立馬有人會意,上前將華傾給拖了出來,碰的讓華傾跪在了地上。“華傾,我從最早的時候就說過,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看你既然敢做,就要承擔後果”暗妖一想到寒雪,心中就痛的要命,這半年他從來都沒睡過一次好覺,對他們來說,失去了寒雪,這生活便也沒有任何意義,要不是靠著那點希望維持著,他或許早已經跳崖隨著寒雪去了。“啊,救命,救命”華傾已經被折磨的瘋了,從小她的身份就極為尊貴,根本不把什麼放在眼裡,不過卻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也恨上了陰傾,所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