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抱著他,看著睜開眼睛望過來的蘇鈺,露出一個讓人戰慄的微笑,“找到你了。”
蘇鈺已經是疲倦極了,目光恍惚了一瞬,然後又緩緩的閉上。
蘭斯將全身冰冷的蘇鈺抱了起來,往宮殿外走去。
“你要帶著他去哪裡?”萊茵恩斯開口問道。
蘭斯的聲音帶著一貫的散漫,“嗯哼,你覺得一個魔族能在天族的地盤上硬起來嗎?”
萊茵恩斯輕輕嗤笑一聲,站在他身旁的賢者眼中卻流露出實質性的殺機。
可是賢者一直沒有動,知道蘭斯抱著蘇鈺離開眼前都沒有動上一下。
神諭是無法反抗的。萊茵恩斯是神。
蘭斯帶著蘇鈺只是暫時的離開了萊茵恩斯的注視,他現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撕開佈滿天空之城的結界,往返於大陸之間。
天空中巡視的傀儡天族在很遠的地方了。
蘭斯將蘇鈺放在一塊光滑的石壁上,用手掌貼著蘇鈺的心臟,用自己的力量修復這個已經被契約反噬的奄奄一息的軀體。
蘇鈺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仰著頭看著蘭斯。
“你還真是意外的能忍痛啊。”蘭斯也注意到蘇鈺在看他,帶著調侃的語氣說。
蘇鈺臉上那恐怖的裂痕已經逐漸癒合了,整個人*的模樣就如同一個被修補好的白瓷玩具。他揮手將蘭斯貼在胸腔的手推開,然後扶著地坐了起來。
蘭斯伸出手臂將他抱在懷裡,“嗯?見到我不高興嗎。”
蘇鈺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倚靠在蘭斯的懷裡一言不發。
蘭斯捏住他的下巴,“為什麼不說話?”
“沒有什麼好說的。”
蘭斯的嘴唇就貼在蘇鈺的脖頸上,他們的身體都是冷的,即使擁抱的再緊也不會有半點溫度。
“你也想擁有神的力量。”蘇鈺說。
“我只是不喜歡這種被人隨時拿捏著生死的味道。”蘭斯舔了舔蘇鈺的脖頸,“你知道的,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感覺。”
“我能孕育神格,但是你能瞞過神的眼睛將那神格據為己有嗎?”
“為什麼不能?”蘭斯的眼中透出著迷,“你能給我和神抗衡的力量。”
蘇鈺沒有在說話,纏繞著他的軀體已經攀附上來了,窸窸窣窣的像是一條蛇在絞殺自己所追捕的獵物,蘭斯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可以輕易的將蘇鈺的雙手反剪著按到石壁上,然後磨蹭著他的臀部。
“只能給我這個表情嗎?”蘭斯歪著頭看著蘇鈺木然的神色。
蘇鈺整個人被翻了過來。
“你可能會更喜歡我這個樣子。”蘭斯輕輕的笑了一聲,說不出的惡劣。然後他就在蘇鈺的面前,身形拔高成了一個巨大的,類似於黑豹的生物,他柔軟而隱含鋒利的爪子按在蘇鈺的前胸,順著那毫無瑕疵的純白肌膚往下劃開,露出一條細細的血絲。
蘇鈺閉上了眼睛。那痛楚他已經習慣了。
蘭斯的舌頭很粗糙,將蘇鈺的整張蒼白的臉都舔的透出暈紅來。
“喵嗚——”
非常柔順的叫聲,動作卻是粗魯的不加掩飾。
“反正你已經習慣了吧。”討厭這副已經冷淡到比面具更可惡的臉,蘭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張臉上的表情全部撕碎,“說不定還會感到舒服。”
毛茸茸的東西擦過鼠蹊,帶起身體上抑制不住的戰慄。
蘭斯的眼睛亮了亮,不斷的用尾巴婆娑著那塊最敏感的領域。
“你曾經說過,會將我捧上神座。”
“魔族都是自私的啊。”
已經習慣被敞開的身體將異物接納了進來,帶著貓科動物特有特徵的交合方式讓蘇鈺也忍不住喘息起來。
這不是他習慣的痛楚,而是一種瘙癢到骨子的撩撥。
“和我做,很舒服吧?”蘭斯得意洋洋的炫耀著。
蘇鈺忍耐著喘息譏諷著,“是啊,和萊茵恩斯做,那傢伙可是每次都能把我弄出血”
話音剛落,尖利的牙齒就嵌入了他的肩膀中。
“你這是在嘲笑我的尺寸,嗯?”
蘇鈺悶悶的哼笑一聲,然後那哼笑聲逐漸變成了痛極的嗚咽聲。
體內的東西不斷漲大,逐漸將那個接納的地方撕裂,黑色的血如此輕易的就滲透了出來。
狠狠的撞擊,銳利的痛楚——
“嗯,就要這樣。”不看錶情似乎是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