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樣的狠心,如果施展了那樣的秘法,只怕容兒你這一輩子,只怕只能生不如死啊!”
曹縱自然也聽過這樣的秘法,聞言,臉色不由一暗,不由自主的,他便朝著張容兒看過去,結果卻看到張容兒冷淡沒有表情的面容,她的眼睛裡,除了冷漠,再沒有其他情感,或者,只是傷心絕望過後,只剩下麻木?
難怪張容兒一直冷冷淡淡的,對人也能如此狠辣,原來竟然有這樣的家世。
想到這裡,曹縱看向張容兒的目光,不由帶著憐惜之意。
只是,張容兒為何又滅殺劉氏滿門呢?想到那個傳言,曹縱的眼裡,不由一驚。
幾人說話之間,曹縱再一次的,朝著飛船的幾個地方新增了不少的紫金礦業,這飛船因為開啟了防護罩,速度雖快,但是也實在太耗費紫金礦了。
而就在這時,忽然“嗖”的一下,數道光芒打在了飛船船身上。
三人一狗同時朝著飛船外看過去,就見一身白衣,身形儒雅俊秀的張天河仙姿瀟灑的朝著幾人攻擊而來。
三人看到張天河,眼裡都是一緊。
此時,就聽張天河冷笑道,“孽障,我當逃到哪裡去了?既然見到為父,還不快快滾出來服罪?”
張容兒冷冷的看著張天河,譏諷一笑,道,“好一個‘為父’!張天河,你是誰的父親呢?你滅殺對自己有恩的岳家,讓自己的小情人設計自己的妻子,看著自己的妻子受辱,你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聞不問,知道親生女兒天賦特殊,便要把自己親生女兒的資質和氣運轉移給另外一個女兒,你這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偽君子,不配做我的父親!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父親,你我之間,恩斷義絕,從此只是仇人!”
張天河聽後,臉色不由一變,立即看向旁邊的曾青和曹縱,見到是曾氏後人和不受寵的五皇子,他心裡鬆了一口氣,當即冷冷道,“孽障,隨便你說什麼,你汙衊生父聲譽,行事狠辣,殺害你母親岳家全家,這還有禮了?真是家門不幸!小畜生,今日,為父且替天行道,勢必要把你這樣的孽畜滅殺,免得你這樣的畜生活在世上害人!”
說話之間,張天河連連打了數道真氣在飛船上,那飛船上的光幕連連搖晃,曹縱一看,心裡不由一驚,卻見那紫金礦竟然一下子的,又快消耗完畢了。
此時,曹縱什麼也顧不得了,當即一股腦的,便朝著飛船放入了滿滿的紫金礦。
曹縱因為對飛船即為熟悉,雖然他祭煉的等級不高,但是這個飛船畢竟是仙器,等有足夠的紫金礦以後,他當即的,便打出手勢,開始啟動飛船的攻擊法門。
剎那,就見飛船“嗖”的一下,便朝著張天河襲擊而去,張天河臉色一變,不由冷哼一聲,發出“嗤嗤”的聲音,剎那,就見無形聲波朝著飛船撞擊而去,而部分的聲波,被飛船隔絕,剩下的一小部分,則朝著飛船內的三人的腦部識海攻擊而去。
“識海攻擊!”
識海攻擊!張天河竟然會識海攻擊!
旁邊的三人不由同時抱住腦袋,曹縱剛剛發出的飛船攻擊子令,一下就緩慢了下拉。
張容兒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她雖然不能動用真氣,但是不由自主的調動煉神真經,沒有想到煉神真經竟然能用,如此,即便受到張天河的識海攻擊,只一剎那,她便無事了,這飛船內三人,她卻是最最輕鬆的一人。
張容兒心念一動,當即也顧不得煉神真經是否會外傳,當即走到曹縱身邊,低聲對著曹縱說起煉神真經的第一層法門。
曹縱人本就聰明,果然,張容兒剛剛說完,他雙眼陡然一亮,下一刻,他的雙目有些灼熱的看向張容兒,張容兒冷淡的看他一眼,淡淡道,“我這一次告訴你這個法門,沒有並的意思,不過是想一起脫身罷了。”
曹縱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曖昧的道,“你放心,我並沒有以為你已經愛上了我。”
說完話,當即閉目,調動識海,片刻,便不再受張天河的識海攻擊。
倒是旁邊的曾青,看著張容兒和曹縱兩人曖昧親密的模樣,他眼裡的光芒一閃而過,接著,又若無其事,只盤腿打坐,抵禦張天河的攻擊。
此時,曹縱無事以後,當即操縱飛船朝著張天河攻擊而去。
立即的,就見飛船如利劍一般,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朝著張天河攻擊而去,張天河一見飛船的速度,他眼裡一驚,身形不由快速無比的跨越而去,而同時,飛船在他身邊和他擦身而過,那飛船的氣流襲擊到他的衣襬,那衣襬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