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你!你以後好生修煉,只要用心,即便身體不齊全,也不是沒有法子的,等你結元嬰,把身體重鑄,就能讓身體圓滿了。”
李宏圖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了,他語氣喃喃的道,“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這樣呢?我是為了她啊,我是為了她才受傷的,可是她回來了,為什麼不給我寫一封信?為什麼我受傷以後,她看也不來看我一眼?難道,她真的也看不起我了嗎?她也是那般世俗的女人嗎?不,不,我不相信。”
李宏圖說著話,一下子就跑開了,留下帶著幾分滄桑之色的李慶豐站在原地,神色木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宏圖走開以後,連續數日,心情越發的絕望,慢慢的,他心裡有些相信,其實也許他的如如妹妹,並不是他看到的那樣單純。
他的如如妹妹,也和其他人一樣,都看不起他,看不起他呢!
李宏圖心裡的痛苦,別提多難受了,好像把他的心都給抽出來似的。
連續數日,他買了不少的酒,一杯一杯,都開始飲用起來。
一日一日,等到醉倒以後,李宏圖便昏昏欲睡,而等醒過來以後,則再一次的,一杯一杯,再入愁腸。
李宏圖連續醉倒數日,這一日,李慶豐來到他的院子,看著他潦倒的樣子,嘆息了一聲,當即把他體內的酒都逼出體外,等李宏圖醒酒以後,才道,“宏圖,你醉了這麼多日,也該醒醒了,為了一個女人,大男人難道還怕沒有女人嗎?”
李宏圖悲痛的道,“叔叔,你不是我,你不會懂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心口缺了一塊,空蕩蕩的,做什麼都提不起力氣。”
李慶豐道,“我明白,我怎麼會不明白呢?這麼多年,即便再痛苦,我這不還是過來了嗎?”
李宏圖一愣,道,“叔叔,你”
“沒錯,當年,我對劉氏傾心,只是,她後來卻甘願做張天河的外室,也不願做我的正室,但是,我還是給她做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事情,但是,後面,我發現我後悔了。”
“宏圖,愛錯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張倩如不適合你,她並不是你想象中的事情,你現在,還來得及。”
李宏圖想到自己身體已經殘缺了,神色痛苦的道,“不,來不及了,叔叔,你看看我,我已經殘缺了,我我不是一個男人了。”
看到李宏圖悽慘一笑,李慶豐心裡心疼不已,這個侄子是他一手看著長大的,因李宏圖對張倩如的那份痴,和他對劉氏的痴,何嘗不是一樣的。
只是,他卻不知如何安慰李宏圖。
李宏圖道,“叔叔,你說,我還有沒有機會讓她再看我一眼?再看我一眼就成啊!”
李慶豐愣了愣道,“成,當然成,只要你對她有用,你不去找她,她也會來找你,當然,前提是,你要是一個有用的人。”
李慶豐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帶著滄桑之色,但是,李宏圖聽到這話的時候,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慶豐神色的異常,他的雙眼,忽然一亮,道,“真的嗎?只要我是一個有用之人,他真的還會來找我?”
“不但會來找你,也許會來求你!”
“對,我要她來求我,我一定要讓她來求我!”
李宏圖說著話,當即的,便入了靜室,開始好生修煉起來。
在張府裡,等張天河離開張府,且連續半月,一去不復返,慢慢的,張倩如終於有幾分不淡定了。
張倩如當然不是擔心張天河的會受傷什麼的,她擔心張倩如忽然父女之情發作,故意放張容兒的水。
畢竟,張容兒也是張天河的女兒不是?
張倩如這般想著,臉上的神色便有些不好看,只是,她此時卻不知道張天河的去向,即便想去跟著張天河,但是一時半會,也沒有法子啊。
這一日,張倩如想來想去,還真給她想出來一個法子,這個法子很簡單,那就是讓李氏族人算算,不就行了?
想到李氏族人,她不由想起了李宏圖來,說起來,當初倒是她冤枉李宏圖了,那張容兒竟然真正是一個天靈根,如果知道當初李宏圖的卜算是正確的,她早已便對張容兒動手了。
想到此處,張倩如此時,不由有有些懷念起李宏圖的好處來。
說起來,李宏圖這人雖然蠢了一點,但是好在聽話啊,倒真正是一個好用的人呢,只是聽說成為一個太監以後,便回了家族了,也不知道怎樣了!
想到這裡,張倩如眼珠一轉,不由有了想法,當即的,張倩如便撿起了一